“我們回去好不好?這是外面,讓人看見,成何體統!”明月兒焦急地開口,她開始試圖和這個瘋子無賴好好說話。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壞笑,“你先說說,今晚是誰先碰了誰?是誰食言了?”
明月兒糾結地想了想,“是!我先碰你,不過是你用計,要不我也不會。。”
尉遲寒挑了挑劍眉,“食言是食言了,你該接受懲罰。”
明月兒擡眸。
猛然間,尉遲寒抱着女人站了起來。
因爲先前是對坐姿勢,這抱起來,明月兒一雙纖細的腿正好環着男人的腰板。
尉遲寒雙掌相握,託着女人挺翹的臀部。
“尉遲寒,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別喊這麼大聲,一會兒,四周的老百姓都出來看你這位督軍夫人,還是省點力氣回家去喊!”
尉遲寒抱着女人走過拱橋,男人高大精壯的身軀,抱着懷裡的贏弱的小女人,好似吊着一隻無尾熊。
月光灑落在兩人身,鍍了一層淡淡的銀白。
“月兒,勾住我的脖子,這樣我好抱你。”男人低沉的聲音。
明月兒雙臂搭在了男人的肩頭,擡眸,看着男人冷峻剛毅的臉龐。
“你沒讓鄭副官開車來接你嗎?”
“我讓他不要來打擾我們。”
明月兒凝視着男人,“從這裡到督軍府有三里路吧,該不會我們這樣走回去?”
“我抱着你走,你擔心什麼?”尉遲寒低頭看去,目光深沉如水。
“尉遲寒,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我想抱着你,你很輕,抱着不累。”尉遲寒目光柔和如水,凝視着女人的水眸。
明月兒被男人抱着,水眸裡的瞳孔晶亮地印着男人的容顏。
她凝視着,心裡莫名一絲悸動。
“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明月兒抿了抿脣,“你不覺得你很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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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來聽聽。”尉遲寒抱着女人拐進了一條衚衕,抄近路回去。
狹窄的衚衕裡,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漆黑一片。
“你脾氣陰晴不定,說開心對人很好,說不開心暴戾發怒。”
尉遲寒停下了腳步,低頭,低沉吐聲,“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我錯在哪裡了?我在撫琴,你突然大發雷霆,把我特意修好的古琴劈壞了,然後還罵人!”
明月兒一說起昨夜發生的事情,都鬱悶氣惱得不行,莫名其妙地感覺。
尉遲寒低頭,猛然咬了女人脣瓣一口。
“痛!”明月兒痛呼出聲,“尉遲寒,你是狗嗎?動不動咬人?”
尉遲寒陰着臉龐,“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你莫名其妙!”
尉遲寒湊近了臉龐,聲音透着慍怒,“你彈古琴時候,心裡腦袋裡想得是誰?”
“。。。”
“說不出話來了?嗯?心虛了吧?”尉遲寒越說胸腔裡的怒火更甚,“還想着何長白?你當我尉遲寒是死人!!”
“。。。”明月兒又一次靜默了。
“琴簫合奏?欺本督軍不懂得音律?!”男人眼睛又一次紅了,心底深處藏着深深的嫉妒。
“別說了!”明月兒打斷,聲音壓低了,“我以後不撫琴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