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這一切我都已經交給你處理了。”衛北錚說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顯得很是冷漠無情,哪怕這是他與傅琳琅的婚禮,衛北錚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事情上面,因爲沒有必要性。
“衛北錚,你什麼意思。”傅琳琅近乎絕望的盯着衛北錚,心裡爭不過這一口氣。婚禮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她處理,唐夭夭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親自跑過來解決嗎?
“時間你讓我定,可以啊;地點你讓我選擇,可以;哪怕是跟婚慶公司交接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可以,我都可以辦到。可是……”
傅琳琅眼裡含着淚水,崩潰質問:“婚禮呢?新郎呢?新郎的禮服呢?你讓我怎麼處理?這可是婚禮,一輩子只有這一次,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跑來劇組爲唐夭夭解決這麼小的事情,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看着傅琳琅崩潰,衛北錚沒依舊平淡的可以說是冷漠無情。盯着傅琳琅的眼睛沒有意思情緒,被質問也是無動於衷。
“我要求的?”傅琳琅眼裡的淚水滑落眼眶,如果說之前確實是在一副上動了手腳才落淚,現在則是真的傷心了。
“要訂婚的是你,說要結婚的也是你,你現在居然將一切推到我的頭上,衛北錚,你究竟把我擺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傅琳琅緊緊的盯着衛北錚問:“你難道就不怕傷了伯母的心嗎?”
傅琳琅最大的依仗,最後的王牌就是衛北錚的母親。或許,她還可以有另外一張王牌。想到最近若有若無的噁心感,傅琳琅的心思頓時活躍了。
“你如果真的擔心我母親,便不會做出這種不合時宜的事情。”衛北錚不是沒有看到傅琳琅眼睛裡那一閃而逝的光。
“不合時宜?”傅琳琅知道衛北錚再說什麼,慘淡的笑着說:“你見過哪對未婚夫妻像我們這樣?一年在一起不超過一個月,一起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我想見你還要預約,我見的是自己的未婚夫嗎?”
“琳琅,你不是說你喜歡工作嗎?你之前不是說過能理解我嗎?”不動聲色的“啪啪啪”打臉,這是衛北錚最喜歡做的事情。
傅琳琅頓時紅了眼睛,哭訴道:“北錚,我也只是一個女人,是一個需要疼愛和關注的女人,我……”
“衛少!”
正在傅琳琅哭訴的時候,敲門聲響起,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帶着熟悉的清冷的味道。傅琳琅頓時轉過身,擦乾淨臉上的淚漬,從站在衛北錚面前變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彰顯着自己的地位。
“請進。”衛北錚沒有關注傅琳琅的情緒,直接讓外面的人進來。
藍雪推開門,剛準備和衛北錚打招呼,卻意外的看到了坐在旁邊的傅琳琅,停住自己的腳步說:“如果衛少現在不方便,我等等也是可以的。”
“不用。”衛北錚否決了藍雪的提議,“你拿着這份合同看一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直接簽字就行。”
說着話,衛北錚抽出一份文件遞給了藍雪。
藍雪對傅琳琅微微一笑,伸手接過衛北錚遞過來的文件,看了之後合上,笑着說:“看這條件,衛少是不打算讓我拒絕了?”
衛北錚擡頭,冷冷的說:“你要是覺得不行,可以修改。”
“不用了,條件很豐厚,而且我們是老同學,應該的。”藍雪點明瞭兩個人的關係,轉頭看向傅琳琅打招呼:“傅小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看着藍雪伸出手,傅琳琅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兩個不同風格的女人相視一笑,很快鬆開手。
“好了,合同也簽了,我沒有其他事情了,要找夭夭玩一會,你就和你的女朋友好好說話吧。”藍雪說完,轉身離開,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聽到了唐夭夭的名字,傅琳琅的臉不由自主的沉了一下,看着藍雪離開之後,才問:“你又是因爲唐夭夭在這裡,纔過來的嗎?以前公司不管投資什麼電視劇,你從來不過問的,現在……”
“琳琅,你現在還不是衛家的總裁夫人,就算是以後也沒有資格過問公司的決定。”衛北錚提醒傅琳琅不要得寸進尺。
傅琳琅咬着嘴脣看着衛北錚,冷冷的問:“你是不是爲了唐夭夭?”
“這是工作。”衛北錚強調,並不想跟傅琳琅爭執。說話的時候,衛北錚一心二用的想着唐夭夭此刻帶着唐朵朵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做什麼。
“工作?呵呵。”傅琳琅冷笑幾聲,聲音裡帶着尖酸刻薄:“唐夭夭是的工作對吧?抱着工作的目的來着看唐夭夭,你敢說不是這樣嗎?衛北錚,你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未婚妻的感受?”
衛北錚看着越來越“瘋魔”傅琳琅,不介意再添一把火,將這件事情徹底的激發,。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衛北錚逼近傅琳琅,冷漠的眼神盯着這個承認他認爲大方得體實際上卻虛僞至極的女人。
“我根本沒有……”
“那當初到底怎麼回事?”衛北錚看到傅琳琅想要辯駁,直接問:“我就算是中了藥,還有人能制止,時間上還來得及去醫院,可你的第一選擇是什麼?更何況我的記憶根本就不記得這一點。”
“以及朵朵的事情,你和陳峰究竟是什麼關係?琳琅,你究竟隱瞞了我多少?”衛北錚那冰冷的聲音就在傅琳琅的耳邊想起,一句句,每個字彷彿魔咒一般在傅琳琅的心裡生根發芽。
“你在懷疑我?”傅琳琅慌張了一會,立刻鎮定,看着衛北錚的眼睛,卻被裡面的冷漠嚇到,低下眼睛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查監控,可以調查,你甚至可以悔婚,但是你不能懷疑我。”
“我不是在懷疑你,我是在懷疑陳峰,你曾經和陳峰的關係太近了。”衛北錚看道傅琳琅眼底的慌亂之後,那些還在懷疑的事情已經確定了七八分,剩下的只有取證而已。
“沒有,我們都是大學同學,現在已經這麼多年了,早就沒有聯繫了。”傅琳琅稍稍安心,只要不是衛北錚在懷疑她就行。
“是嗎?”衛北錚再次懷疑一下,只不過是爲了讓傅琳琅放鬆警惕而已。
“北錚,我知道你將唐夭夭當成是妹妹,可是,你不能因此就懷疑我。”傅琳琅再次說起妹妹的話題,試圖證明什麼。
“不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