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種事,席天承好像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知足,也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回去的時候是下午,明明已經把力氣揮霍完了,吃完飯這廝居然又接着……
還說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他馬上就到如狼的年紀了,所以讓歐梓昕不要反抗,乖乖配合她,說這是身體的正常需求,強行遏制對損害身體健康!
靠啊,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說法啊!
朋友每次提起夜生活的時候,都會說自己去泡夜店啊,去喝酒啊,去聚會啊,逛夜市啊,而每次她要怎麼說啊,她幾乎每次剛吃完晚飯就被這廝抱進房間裡了。
所以,那些在網上各種秀自己生活的,尤其是夜生活的,其實秀的是一種孤單和寂寞吧?
雖然昨晚睡得時間比價長,但是睜開眼睛之後,還是已經很晚了。
外面的天似乎是陰沉的,從窗簾裡看不到任何的光亮,而席天承靠在牀頭看文件,修長的身體帶着一種慵懶的優雅,邪魅的臉上帶着幾分認真,雙眉微蹙,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君臨天下的從容與自信。
這樣的席天承明明很迷人啊,可是爲什麼大部分的時候,他要像一個孩子呢?
歐梓昕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
很養眼啊!
席天承用修長的手優雅地翻了一頁文件,“先把桌子上的牛奶喝了,然後再繼續看我。”低沉的聲音,說得一本正經。
歐梓昕囧,原來這廝早就知道他醒了,故意擺出一副很帥氣的姿勢給她看!
靠啊,這廝這是又在沒羞沒臊的使用自己的美男計了嗎?
“你有什麼好看的?”歐梓昕坐起身體,拿着尚在溫熱中的牛奶,靠在牀頭,喝了一口。
“五分十八秒。”
“什麼?”歐梓昕瞥他一眼。
“你目不轉睛,看着我傻笑的時間,”席天承合上文件,轉過頭,勾脣輕笑,“昕兒,我還是很迷人的,對吧?”
“……”可以說不嗎?
席天承將她抱在懷裡,讓她半躺着,“今天我們就這樣在家裡,哪裡也不去好不好?”
“不是說要出來了旅行麼?”歐梓昕放下牛奶,在他的懷裡躺下來,“在房間裡待着,不是在哪裡都一樣嗎?”那旅行不就沒有意義了麼?
“我說的旅行,只是想跟你單獨在一起而已,”席天承抱着她,“畢竟,總在我們房間裡親熱,時間長了,你會膩的,換一個環境,換一張牀,也許你會沒那麼反感!”
“……”想揍他!
特麼的啊,是誰兩個月前就叫嚷着要去旅遊啊,說什麼想跟她一起看遍世界的美景,結果你特麼只是想在世界各國的酒店裡oo又xx吧!
“當然,如果可能,我是想試試野外的,不過現在天氣已經轉涼了,出去露營的話,恐怕不太合適,所以我們只能在家裡了。”席天承一臉疼惜地看着她,“不然你會生病的。”
生病了你就又要做和尚吃素了,所以相對來說,你還是寧可在家裡吃肉的對吧?
這個傢伙的思想什麼時候可以變得純潔一點啊,特麼的啊,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了那件事啊,而且還經常掛在嘴邊,你特麼是在炫耀什麼?
這樣平靜的是日子,是席天承夢寐以求的,所以如今既然實現了,必須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不然等到七老八十,就算想,也沒有那麼能力了吧?所以,這種事啊,還是要趁年輕要個盡興的。
外面,似乎漸漸下起了雨。
歐梓昕的腰每次在陰雨天氣都會痛,雖然蘇言說,只要慢慢吃藥,慢慢療養,不要讓腰不累着,過幾年就會好的,可是每次看到她吃藥,席天承還是很心疼。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昕兒?”席天承抱着她,深深地爲她迷醉。
“嗯?”
“……”想說對不起的,但是道歉她就不痛了麼?“我愛你!”
他會呵護她一生的。
“幹嘛突然說這幾個字?”歐梓昕懶懶地躺在他的懷裡。
“突然想說。”
“可是說多了就不新鮮了,”歐梓昕慵懶地說着,“一輩子那麼長,你說,我會不會聽到吐?”
“關於這個問題,我問過你媽咪了,她說,一直到今天,每次當你爹地跟她說這三個字的時候,她還是會心動的。”席天承有些自豪地說着。
“席天承?”歐梓昕拉下了臉。
“嗯?”
“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去問我爹地媽咪啊,這樣會顯得你很沒出息!”歐梓昕囧,她可以想象這廝在問媽咪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有多虔誠。
但是,這樣的問題是可以隨便問的嗎?
“不問我就有出息了嗎?”席天承一臉無辜的反問。
“……”
臥槽!
席天承,你特麼簡直有出息到家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歐梓昕半開着窗,在畫設計,這次的服裝節,她總要拿出一件非常亮眼的衣服來吧?
席天承坐在一旁看文件,時不時的擡頭看她的背影。
時間,這麼安靜着,一種淡淡的幸福將席天承的心臟緊緊地包圍着。
只是這時,席天承的手機響了,不是電話,而是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席天承好奇的點開,“我想跟你約會,青落。”
面對這樣直白的邀請,席天承選擇了無視,然而很快,他又受到了第二條。
“我知道你看到了短信,只是不想回復,那我就發到晨曦的手機上,讓她知道我在跟她搶你!”
看到這樣無理取鬧的短信,席天承恨不得將手機摔她身上,於是,乾脆利落地回覆,“我挺討厭你的!”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麼直接的表達厭惡,臉皮再厚的人也該退縮了吧?
但是,不到兩分鐘,席天承再次收到了一條短信,“下雨了,我沒有拿傘,你忍心讓我一直淋雨嗎?”然後後面是一串地址。
很明顯,她想用苦肉計約席天承過去。
“忍心!”
席天承的眼裡只有昕兒一個人,其他的人,尤其是對他圖謀不軌的女人,死在他腳下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區區一個淋雨就可以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