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既然是找回來專門爲席陌堯看病的,所以,自然第一件事就是讓她給堯堯檢查一下身體。
而雙夜沒有理會,只要了一些紙筆,在上面利索地寫下一串英文的藥名,然後一臉天真地看着大家。
“你們能不能幫我把這些藥拿回來,我要純正的中藥。”雙夜眨着一雙雙瞳異色的眸子,“誰看得懂?一定要按照上面的量來哦!”
蘇言將紙條接過來,看了看,真想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讓你給堯堯看病,你寫這些做什麼?”蘇言將紙條收起來,“昕昕的腰目前還好,你先給堯堯治療!”
“那是什麼?”歐慕瑄問。
“治療昕昕腰傷的藥!”蘇言將藥方收起來,然後看向雙夜,“不要分不清主次!”
“難道我的主人的傷就不算傷嗎?”雙夜一臉的不滿,“我不管,我就要治療我家主人!”
“你的方法不準用!”蘇言將紙條扔到一旁,“你想害死她麼?”
“我是要救她啊,讓她以後不再痛!”
“我也是醫生,你的辦法,我知道,”蘇言冷冷的說着,“中醫,我用得比你熟練,收起你的小心思,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我就讓你橫着出去!”蘇言的聲音明顯帶着憤怒。
他很少對人發怒的,而且還是對能醫治堯堯的人,按理說,蘇言應該禮讓三分纔是,但是他卻似乎格外的不客氣。
看來,紙條上的,一定是讓蘇言很介意的東西。
“言爸爸,是因爲紙條上的藥不好嗎?”歐梓昕好奇地問,“你怎麼這麼生氣?”
蘇言冷哼哼地沒有說話,然後看向雙夜,“先給堯堯看看!”
雙夜嘟嘴,一臉的委屈,“不敢冒險就算了!”說完,去檢查堯堯。
他的肩膀,很簡單,只讓堯堯站在屋裡,脫掉她身上的外套,只留一個小小的吊帶,然後檢查着他們的身上,眼睛湊近她的肌膚,像是在貪戀愛人的肌膚一樣,每一寸都看得非常仔細。
胳膊上,隱隱有一個紅點,因爲在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紅點也很小,但是很容易被大家忽略,而雙夜看到了,像是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所在一樣,伸手,衝向蘇言。
“手術刀!”
“你要做什麼?”蘇言皺眉。
“找治療她的辦法!”雙夜回答得很簡單。
蘇言有些不情願,但是還將手術刀從實驗室裡拿出來,遞給了他。
結果手術刀,雙夜右手一揮,便已經完成了他所要做的全部工作!
席陌堯的胳膊上,有一層皮掉了下來,像是指甲蓋大小,露着裡面紅紅的肉,只是沒有流血。
“你做了什麼?”蘇言皺眉,這個人,居然將席陌堯的那塊皮膚切了下來。
速度很快,甚至席陌堯都還沒有感覺出疼痛,衆人也都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已經準確地將席陌堯的那塊有紅點的肌膚切了下來!
薄薄的肌膚,就在他的手術刀上。
雙夜將手裡的手術刀交給蘇言,“醫生,你去化驗一下,這個紅點裡面是什麼毒,就知道是什麼在阻止她長不大了!”
“這麼簡單?”蘇言皺眉,有點不太相信這個人。
“我的小島上,那裡的人正在研究這種藥,我也有幫忙試驗過,雖然每次的都失敗了,但是我卻知道是什麼物質讓她長不大!”雙夜眨着眼睛,抱着歐梓昕的胳膊,“我對成分不清楚,但是卻知道這種東西會在人的身體上留一個痕跡,而這個痕跡裡,就藏着那種毒!”
“爺爺,我去檢測!”蘇念楷走過去,將手術刀拿了過去。
雙夜不管這些,眼睛只盯着歐梓昕,看着她那張甜美的臉,那白嫩的肌膚,還有那潤澤的脣,好像她的一切,都美到不可思議,讓他想要將她一點一點用鮮血浸染。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這樣的女人,當他心癢。
“言岳父,剛剛那個藥方……不可以麼?”席天承問。
如果能治好昕兒的腰傷,讓她以後不再痛,難道不好麼?
“這份藥方上,有很多都是有毒的,昕昕服用了,是會讓腰康復,但是同時她的身體也會中毒,”蘇言冷冷地說着,“這上面的毒,這個雙夜應該都會解,到時候,他可以用此做威脅,隨便的提要求。”
雙夜委屈地搖着歐梓昕的手臂,“我唯一的條件就是讓你做我一輩子的主人!”
蘇言是神醫,擅長外科,沒有他看不破的藥,這點雕蟲小技也敢在他面前拿出來,簡直不自量力!
“你應該沒什麼作用了,可以走了!”蘇言生氣地下逐客令。
雙夜嘟嘴,一臉的撒嬌,“用完人家就往外扔,都沒有一點人情味的!”然後搖着歐梓昕的手臂,“主人,讓我留下來,我能做的真的還有很多呢!”
“讓他留下!”門口,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了。
是蘇辰和孟小粒。
可是因爲還在執行公務,蘇辰的身上還穿着制服,一身正義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遠征歸來的英雄,而孟小粒跟在他的身邊,像是圍繞在英雄身邊的崇拜者,一路跟着他的步伐走過來。
“小辰?”蘇言看着這麼匆忙回來的兒子。
“辰舅舅!”席陌堯撲過去。
蘇辰彎下腰,將席陌堯抱在懷裡,然後親了親她的小臉,“想不想辰舅舅?”
“想,”說完,看着孟小粒,“小粒舅媽,堯堯也非常想你哦!”
孟小粒笑着湊近堯堯,“堯堯,我不在的時候,你兩個外公有沒有什麼親密的事情發生?”
“有哦,”席陌堯想了想,“聽說最近外公有將言外公推到哦!”
“真的!?”孟小粒雙目冒着光。
歐慕瑄皺眉,“小丫頭,不要剛回來就亂想。”
蘇辰將席陌堯放在地上,然後走過去,看着這個一身雪白的男人,伸手,摸着他的手腕,摸清楚他的脈搏之後,才終於放下心來。
“看來,你不是跟他們一夥的?”
“纔不是!”雙夜嘟嘴,“我都說了我只是被逼的,我不是他們的人!”
“你們在說什麼?”爲什麼歐慕瑄一點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