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欣怡這話說得,簡直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那樣的掏心掏肺,委曲求全,活脫脫的一個忍辱負重的三好媳婦的樣子。
倒是臺下的賓客們聽到這種爆料,全都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徐雅麗竟然在七少奶奶的早餐裡下了打胎藥?簡直太歹毒了!”
“是啊,怪不得徐家一夜之間就銷聲匿跡,徐氏企業倒閉破產,原來是藍總出的手。”
“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連七少奶奶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放過,活該被趕出家門。”
“就是,這個徐雅麗自己做了那麼多孽,現在還有臉攪合兒子的婚禮,我看她是有病,看不得別人好吧?”
舞臺下面,此起彼伏,全都是對徐雅麗的謾罵和白眼。
徐雅麗冷眼看着鬱欣怡那張裝模作樣的嘴臉,恨不得當場把她的皮給撕扯下來,她拿着匕首,顫抖着指着鬱欣怡,尖銳的大罵着:“鬱欣怡,你少在這煽風點火,混淆是非,當初我害了鬱翩然,被老七趕出家門,我認了……但是你有算個什麼東西,水性楊花的賤、貨,仗着肚子裡的野種,就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肖想我三房的財產?”
“我告訴你,你妄想!”
這毒辣的碎罵,讓一直沉默着的鬱之振也看不下去了,起身走上了舞臺,國字臉不怒而威:“徐雅麗,就算你和欣怡有什麼深仇大恨,但她肚子裡可是藍修的骨肉,你怎麼能這樣惡毒的說你的孫子是個‘野種’?”
聞言,徐雅麗張狂一笑:“我的孫子?哈哈哈!她鬱欣怡和別的男人廝混弄出了一個野種,就像冒充我的孫子?”
“你什麼意思?!”鬱之振怒了:“我不許你這樣污衊我的女兒!”
徐雅麗挺了挺身板,一副魚死網破的拼勁,目光朝着宴會大廳橫掃了一便:“污衊,呵~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丟人現眼了,鬱欣怡是什麼破爛貨,我看你還不知道吧?她早就揹着藍修和別的男人睡到了一起,還懷着那個男人的野種,充當藍修的骨肉,爲的就是想嫁進藍家,享受榮華富貴!”
此話一出,臺下又是一陣躁動;“不可能吧?”“這簡直太駭人聽聞了!”“是啊,這徐雅麗不會是瘋了吧!”
鬱欣怡的臉色,已經從梨花帶雨,變得一片慘白,她的目光,心虛的看了一眼林政,林政此時的表情,也是陰沉一片的,還好他反應夠快,對着一邊的保鏢命令道:“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丟出去,竟然敢在藍家的地盤撒野,損毀我們藍家的名聲,我看上次老七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吧!”
說着,又走到藍老爺子身邊,說道:“大伯,大伯母,家醜不可外揚,先不管這徐雅麗說的是真是假,畢竟現在那麼多記者媒體在場,這事要傳揚出去的話,不管對藍修還是對藍家,都沒什麼好影響,還不如先把徐雅麗給壓下去,這事在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