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的時分,蘇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條寬敞華巷內,行來頻繁的行人中,十之八、九俱是錦衣富商巨賈或是富家豪門的公子哥兒。
但是在人羣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藍長衫,外套米黃小馬褂,腳穿一雙長筒馬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的行至裝璜華麗的“萬花閣”前。
提起“萬花閣”乃是蘇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華青樓。樓內青佰及紅佰俱是才貌絕佳的麗人,只要年過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絕佳才藝或是一等淫媚之功,能令花錢的大爺肯花白花花的銀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樂,纔有可能花名高懸不墜。
但也因此“萬花閣”的花費,較青樓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樓高出倍餘,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賈光臨享樂,由此可知“萬花閣”是何等的有名了。
此時,守在樓門前的龜奴,眼見我如混混樣的大爺,競大搖大擺的要進入樓內,頓時面浮不屑之色的皺眉側攔,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說道:“這位……”但是話剛開口,我如花叢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數的伸手拋出一錠五兩銀子,並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孃的,大爺我特地享樂一番,怎麼難不成大爺走錯地方了?”
龜奴伸手接過銀錠時,便知手中乃是一錠五兩銀,頓時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餡笑道:“啊?大……大爺!您說的是那的話呀?開門做生意豈有不歡迎的道理……”
“哦?那麼大爺今天要幾個非常漂亮的娘們,記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一個。”龜奴閉言,雖然面有難色,但是依然餡笑說道:“是!是!大爺!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不過……小的爲您介紹本閣姿色略微遜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夏蓮及秋香來服侍大爺如何?”
“甚麼?一流的……喂……也好!不過……大爺我醜話可得說在前面,大爺有的是銀子,但是一定要讓大爺快活才行!”
“是!是!大爺您放心,小的包您滿意。”龜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兩賞銀的人,在本城中的大爺可並不多,這位大爺穿着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實則是腰纏矩銀,花錢似流水的豪客,豈肯容如此大爺敗興離去,而使萬花閣少了收入?因此龜奴躬身哈腰的將我引入樓內,並且急忙與滿面媚笑的五旬餘鎢母低語。
隨即聽鎢母滿面媚笑的說道:“唷!這位大爺,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接客的,但是本閣中的紅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個都能讓大爺您快活盡興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爺盡興快活,銀子有的是!哪,這點小意思,給媽媽買花戴。”鴉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錠不小的銀錠,心中一怔:竟是一錠二十兩的銀元寶?頓時心中大悅的笑說道:“喲!喲!大爺您真客氣了!,春梅、夏蓮及秋香你三人快過來拜見這位大爺!且要竭盡所能,伺候這位大爺!”
隨聲立即行至三名年約雙十,嬌豔動人的美貌紅倌,她們的姿色的確不差,不待老鴉多言,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緊貼在我的身上,嬌聲膩語的撒嬌連連。
我眼見這三名紅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嬌又媚的美貌,頓時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說道:“好!好!要得!他孃的,這三個大爺都要了。”三名紅倌聞言,立時眉開眼笑的緊摟住我雙臂,咯咯跪笑的擁簇行往樓上。準備賣力的伺候着這位看似混混,事實卻是身懷矩金的大爺!
“他孃的,大爺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撲向了聚在一起的三個小女人。
然而不到半個時辰,便聽陣陣哀哼尖叫聲傳出房外,頓時驚得樓下百花及尋芳客仰首張望!接而便見房門急張,競見秋香全身赤裸,髮亂釵橫,神色倉皇的衝出房門,倚欄驚急尖叫道:“媽媽!媽媽!您快上來!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過去了!”
堂中衆多尋芳客聞聲,頓時已知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陣鬨堂大笑!然而鎢母則是難以置信的急步登樓?三步趕成兩步的搶入房內。只見房內牀塌上,紅倌春梅竟然面色蒼白的睜目昏迷不醒。四肢大張的赤裸的身軀。
老鎢自是經驗閱歷皆豐,一望便知乃是舒爽過度,而使元陰狂泄不止,若不制止必將脫陰而亡。因此毫不猶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過春梅身軀,在她圓滾玉臀上猛然一鉑,頓使春梅全身一顫,已然驚關驚縮,頓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陰。
老鴇心中一鬆,但已神色不悅的轉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預知的惶急說道:“媽媽!女兒初始不到半個時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蓮早昏了,然後由春梅輪替,爾後又換女兒,女兒已然連後庭旱道都讓這位大爺享用。可是……”
老鴉聞言時,秋香也己轉身躬挺圓臀,只見她圓滾雪白的玉臀後庭縫中,竟然也已紅腫闊張如洞,心知秋香因此才免於元陰狂泄,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爺們玩弄後庭,才以百寶玉門洞勉強支撐,但是憑她三人竟然會……
老鴨心中驚異無比?頓時望向坐在另一方寬椅上的我。競見我身軀白皙雄壯,腿胯高挺着一根又粗又長……
“喔?好大……”老鴉脫口驚呼一聲!雙目精光一閃而逝。但隨即眉開眼笑的膩聲說道:“喲!這位大爺,您可真是天生異票哪!怪不得這三個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這樣吧!賤妄再爲您找一個功夫非常高的紅倌來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棄她芳華垂暮喔?”
我聞聲十分生氣的說道:“哼!你爺爺的,剛纔怎麼不告訴大爺,有天生異票的娘兒們,你爲什麼不帶來,現在如此的掃興,哪!這張銀票就先給她三人補補身子吧。”
老鴉媚笑的伸手接過銀票一看,竟是一張千兩銀票,頓時欣喜的交給秋香,並且招來使喚丫頭,協助秋香將春梅和夏蓮扶出房外,待三名紅倌出房不到一會,一位身材嬌小玲瓏,姿色絕美,年約三旬之上,但看不出實際年齡若干的美婦,笑顏進入房內。
嬌小玲攏的美婦,眼見老鴨尚在低聲下氣的賠罪不止,並且眼見懊惱無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間尚堅挺着一根粗長泛亮的粗巨異物,頓時雙目一亮,且急忙嬌笑說道:“喲!大姐,這位大爺就由小妹伺候吧!免得使咱們‘萬花閣’的招牌給人砸了。”老鎢聞聲知人,頓時欣喜的回首笑說道:“二妹。你來了?可是你已數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爺們便是了,這兒就由小妹擔待了。”老鴉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二妹!有你出馬,愚姐自是放心羅!那麼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鴉既然已知我天生異稟,清月常接待異於常人的大爺,認爲想必足可應付我了?
我盯望着美婦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的開口笑說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話說回頭,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響蘇州城已達十餘年之久,且名聲遠傳長安、江陵。令名人商賈皆有意一親芳澤的一位盛名紅館。
清月原本是“持陽城”一家青樓的青倌。因清秀嬌美,又有吹蕭絕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睞,許多人要耗費矩金爲她開面破瓜,她都沒有答應,將初夜獻給一個書生,每想到那書生會嫌棄她出生青樓,爾後清月就一氣之下便掛牌接客。
但是自此後,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極度舒爽得全身鬆軟,連連叫好,竟然留連忘返的倚戀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漸盛響花國!但也因此之故,競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看中,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種方法?爲清月贖身,且攜往蘇州城的“萬花閣”。
那位不明來歷之人,竟然又傳授清月一些媚功及異術,更使清月如魚得水,成爲一位名響漢陽城,首屈一指的大紅倌。求歡恩客有如過江之卿,從未曾斷止過。兩年後清月更是豔名遠傳,連長安、洛陽、金陵、姑蘇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賈,皆不遠千里前來,且有人肯花費矩全,搶先一親芳澤。
當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來,但又不捨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侯了,除非是出更高矩金,才能顯現身分,優先一親芳澤。是故久而久之後已是水漲船高,一夕之歡已然高達兩,三幹兩之矩。但是依然難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價五仟兩矩金,而使衆多慕名者噤若寒蟬,才搶得首席,求得一夕之歡。因此清月的一夕身價已然高達五千兩之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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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清月因習得內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陽補陰異稟票。故而年齡漸增,卻依然嬌豔如花,身如處於,當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歡的慕名恩客,更是讚不絕口且趨之若駕。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萬金,卻在芳心深處有種茫然若失之感,因爲她從未曾經歷過姐妹淘口中所提,那種極度歡暢,舒爽狂泄的美妙滋味。因此內心中時時幻想,有某個俊逸雄偉的男人,不但征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歡暢得狂泄連連,享受到女人應有的歡樂!故而內心中已逐漸鄙視那些腦滿腸肥的商賈,競開始對雄偉的壯漢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滿足自己的心願。可是天下間似乎沒有一個天神金剛般的男人,能使她達成心願,久而久之後清月已逐漸推拒了慕名恩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漸談出花國了。
除非每當有天生異稟的尋芳客前來,而閣中姐妹又難以承受,才自告奮勇的現身接待,嘗試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則只在閣內教導青倌淫媚之技。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時光逐漸消逝,依然未能使清月達成心願,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
今日清月在後院房內休歇,突見房內小丫環急奔返回。且說出閣內之事,才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姐差人召喚,便興匆匆的行往閣樓擔下大任。
這時,清月在我的面前,擺出一副很撩人的樣子。她先脫掉衣服,立刻暴露出那對豐滿的肉球,果然沒有穿肚兜。我瞪著眼珠子,面帶邪氣的,將跳躍在我的面前兩團大肉球。伸出綠爪抓弄起來。清月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清月用自己的兩支玉手託著自己的乳房,低著頭注着我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但是,如潮元陰並未溢滲出玉門外絲毫,竟然全遭粗巨玉莖的小口鯨吸不漏。
清月在青樓中打滾二十年,初嘗有生以來首度元陰狂泄的美妙滋味,額令她激狂無比的浪叫連連,並且雙手雙腳恍如八爪魚一般,緊摟緊夾住他身軀,貝齒緊咬住他結實的肩肉,玲殘身軀恍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舟,狂搖狂頻,不曾停止。
如此一來!雖使我嚐到了以往從未曾經歷過的舒爽異境,但也使她敏感的深處,道玉莖頂端小口的強勁吸力,吸得恍如五臟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軟如無骨的顫悸不止,神魂綢渺,如人太虛仙境一般。然而沒想到又是半個多時辰後,這間房內再度傳出陣陣蕩哼浪叫及告饒聲!
使得老鎢內心驚異無比?再度慌急登樓闖入房內。媚笑連連的向我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