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宮女們,就端來了熱水,我將雨微抱起,見她還在沉睡着,不由嘆息,這寶貝昨晚真是熱情,就連舒兒都比不上她,不用我調教她就可以如此的配合,不由期待將她調教好後,和她行房時的快感。
我和雨微一起進入熱水中,佳人逐漸甦醒,見我抱者她在水中,不由一怔。“爺,應該讓雨微服侍你,怎麼可以讓爺來服侍,人家洗澡。”雨微滿臉羞紅的說。
“拷,你是大爺我的心肝寶貝,在說昨晚將你整的那麼厲害,爺當然要服侍你沐浴了,還要給你上藥,你的下身一定很痛吧。”經我一說,雨微就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秀眉也隨之皺起。
見到她的樣子,不用問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給她洗澡時,宮女已經將牀具更換一新。就連滿是落紅的手帕,恐怕現在已經交給了我的皇額娘了,就是當年我和舒兒上牀時,我身邊的宮女也將那玩意給我額娘看,更何況現在。
我將雨微放在牀上,她的下體的卻被我傷着了,我不理會她的反對,將撩傷用的藥丸捏碎,就塗在被我創傷的地方。雨微紅着臉,看着我認真的樣子,不由的心跳加速。看樣子她是逃不掉了的,我的女人。
乖巧的舒兒進來,給我更衣,看到雨微的步伐微亂。眉眼一橫,給了我一記白眼。“爺,你昨天可是答應人家的,你看將雨微欺負的。”
我面帶色笑,“告訴爺,你是不是教過雨微,房事了的,她有些出呼爺的意料之外。還有她和你一樣擁有天下難得的名器,火鐮玉渦鳳吸,在那裡爺得到了非常的享受,老天對我很好了。那感覺就像彷彿有一股強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輕咬着。我的寶貝就像在火洞中融化一般,舒兒她比你多一樣。”
舒兒聽着我沒正經的話,粉臉微紅,“爺,求您別說了,現在可是大白天的,我們還要進宮去給皇額娘請安。”
我色色的一笑,“今天爺要坐大轎子,要你和雨微一起在爺的懷裡。”我的聲音大的,就連在外面的宮女都聽見了。二女早就被我的話,弄的滿臉通紅。
從進入皇宮後,我就一直和玉玄子二人在一塊,我要看看冷冰和我的老姐冷月格格如何了,自從我的推舉,將他放入皇宮做一品帶刀侍衛開始,他都有機會見到我的老姐,我老姐也對他一見鍾情。
這是我樂見的事,“冷冰,你和我的老姐相處的如何,好的話我幫你提親。”我邊飲酒邊問着。
“還好,我也有這個打算,要爺費心了。”冷冰敬了我一杯說着,“他孃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見外呀!爺是我們的老大,好哥們,讓他費什麼心。”玉玄子開口就罵。
“你爺爺的,給我閉嘴了,在搶大爺的專利,大爺給你找上十幾家親事,累死你。”我喝完一杯酒後說道,不要以爲你是舒兒的乾哥哥,大爺就不可以整你。
玉玄子聽到我的話,連忙閉口,舒兒同雨微和我老哥的妃嬪在一起賞花,我隨時都注意着。“爺,你真的要去江南,還帶着紀老頭。”冷冰給我倒了杯酒,問着。
“沒錯,大爺我就是要去江南,聽說武林中人,有很多都在江南,大爺我要去看看。”我將酒一飲而盡,“老大,你不會是對江湖中的十大絕豔榜上的美女感興趣吧。那可是一羣不太好應付的人,弄不好還會引起,江湖上人的反對。”玉玄子知道我是別有用心,他故意點出來。
“你孃的,你不說沒有人會說你是啞巴,大爺我就是要那十個美女,一個都不可以少,最重要的事,大爺我天生就喜歡去江湖,到江湖上闖一下。”我喝完最後一杯就去找索薩哈,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賭了,心裡非常不舒服。
玉玄子雖然不賭但他要保護我,這是我老爹死前的囑咐,我給舒兒使了個眼色後,囑咐德福好好保護兩位福晉,要冷冰去和我的老姐冷月多相處一下。
我二人才一進前院,便聽得從大廳內,傳出陣陣呼喝。夾雜着一片喧囂譁然之聲。嘿!裡面正賭得熱鬧呢!我早己不禁技癢,迫不及待衝進大廳,只見廳中燈火通明,黑壓壓的一羣宮裡的人,圍聚着一張張大賭桌,在那裡賭得天昏地暗。
我置身其中,反而不急着賭了。只是東張西望,分別混在賭客中,到每張賭桌先探探門路,看看行情,再決定豪賭的對象。
我最重視賭品、賭德。全憑賭技取勝,絕不容許賭詐,所以必須探查清楚,然後纔可放手一搏,否則寧可不賭。
待我確定一個賭的地方後,就來至一張賭骰子的大桌前。這個賭桌客特別衆多,原來主持搖紅的莊家,竟是個索薩哈,難怪賭客趨之若鶩了。誰許知道他搖紅的手法,幹凈利落,是個行家。
我尚未走近,玉玄子就像開道似的,搶在前頭,排衆而入,大聲叱喝道:“閃,閃,閃,恭親王要來賭!”我已來至桌前,輕描淡寫地道:“咱們幾天就賭十居,索總管的牌九沒有我行,可是玩骰子,我就沒有比過。”索薩哈也欣然的接受。
所謂只賭十局,就是無論賭客選哪一種賭法,與莊家對賭。但不得超出或少於十局,且每局賭資必須萬兩之上,多多益善,來者不拒。但如此豪賭,巳很久未曾出現。一聽有人要只賭十局,圍在桌旁的賭客們,均紛紛讓開,想大開一次眼界。
索薩哈笑了笑,做個禮讓的手勢,道:“爺,請坐。”我也毫不客氣,大刺刺地坐了下來。玉玄子站在小賭身邊,做我的保鏢。
這時衆賭客已不再叫囂,連其它兒張賭桌的賭客,也暫時歇手,紛紛圍攏過來。一則,他們是久聞賭十局的豪賭之名,可惜從未親眼目睹,很希望今晚能大開眼界。一則是看我這嫖賭不分家的王爺,怎麼賭術高超。
因此,衆賭客抱着好奇的心理,靜靜圍在賭桌四周,決心看這場難得一見的熱鬧。“不知道小王爺喜歡如何賭法?”
“十局,猜點數,你我各搖五局!”我提出賭法。索薩哈毫不猶豫道:“沒問題,我接受。”我正色道:“爲了公平起見。咱們在搖完之後,不得再手碰寶缸,而由對方另一個開寶如何?”
“這辦法非常公平,”但索薩哈略一沉吟後,纔始微微點頭道:“就依小王爺的。”
我笑了笑,便對花索薩哈道:“賭金由一萬兩開始,累加上去,請索大人先搖第一局吧!”
索薩哈也不客氣,只見他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着往上拋。罩杯就像長了眼睛般,準確無比地扣向骰子。接着索薩哈右手再出,砰?的一聲,罩杯已經扣在托盤上,然後,索薩哈緩緩離手。
“小王爺,你該下了。”“五點。”我毫不考慮地說道,並示意玉開寶。
索薩哈臉色微現訝異。玉玄子打開罩杯一看,四粒骰子,二個四點,一個三點,一個兩點,果然是五點。衆人幾時見過如此的賭法,當下鼓掌叫好。
索薩哈有些後悔,未曾在搖骰子時稍用技巧。緊接着我接過了骰子和搖寶用的寶缸。只見我右手倏揚,骰子卻只是緩緩射出,接着再抓起寶缸,同時拋向空中,追向骰子。這招更神,只見罩杯跟托盤好象有手在託着,突然分開扣向空中的骰子。而罩杯和托盤更在扣住骰子後,自動合蓋在一起,卸個身落回桌上,輕輕一跳。
衆賭客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聲喝起彩來。我更是得意地回身揮手道謝,那可是神光煥發,不可一世。索薩哈待衆人歡呼稍停,纔開後道:“六點豹子。”賭場中,另一名莊家,將四杯一掀,衆人齊口又是一陣歡呼。
原來,托盤上四粒骰子,只有三顆六,一顆卻是麼。如此一來,索薩哈可又輸了一局。索薩哈方纔醒悟,原來剛纔寶缸落回桌子時,曾輕輕一跳,只這一跳,便將原來的豹予,另外跳出個麼來。
他這個當上的很甘心,可見眼前大爺,確切是個賭國高手。於是,他淡淡一笑接過了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右手再出抄向空中的罩杯時,右手靈巧地一翻一轉,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直到此刻,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仍的溜溜轉個不停。
待骰子停後,我緩緩地開口猜道:“麼、二、三、四,各一顆。”玉玄子一揭罩杯,果然又是被小賭料中,托盤上整整齊齊擺着麼、二、三、四,四粒骰子。
這三局下來,索薩哈總算笑不出來了。我沒說啥話,只是接過寶缸,照第一次的手法,完全不變地再使一次。索薩哈極其小心的辨別着點數,心中不禁付道:“王爺就是王爺,以爲騙過我一次,就可以騙我第二次。”心中不禁有氣,待寶缸一落桌,便很有把握地道:“七點!”仍是剛剛賭場的莊家,一開寶,衆人又是一陣驚呼。
只見托盤上清一色四點,紅澄澄的骰子,煞是刺眼。尤其是索薩哈的臉色更是難看。原來,我算定,他第一次上當後,第二次必定會相當小心。於是出手,暗用一股功勁,當主缸落下時,看來雖然也像跳了一下,其實所出的力道,卻巧在此時完全消褪。因此,寶缸雖然跳動,但力道不足以影響杯內骰子的點數。也因爲索薩哈對我的低估,這回使自己又輸一局。
第五局開始,索薩哈不再大意。只見他雙手持着寶缸,慎重地搖着它。方法最傳統的,但因爲是最簡單,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更能得心應手地控制着骰子。
賭功就如同一般的武功。一般的武功,複雜花巧居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真正的高手,卻只要由繁北簡,精純的一招,便可以使這複雜的招式,徹底地瓦解。同樣的,賭功亦是如此。
因此,我不禁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然後,就見我伸出左手,輕輕搔搔頭髮,按着搖一搖,便靠回太師椅上。
待索薩哈放下寶缸,我仍是緩緩地開日猜道:“三點。”我又贏了,在場的侍衛和太監都不住的驚呼,他們以前也只是聽說我的賭術高明,今天一見都不趕和我賭。
我只是拿過骰子和寶缸,也學索薩哈,雙手仔細而慎重地搖將起來。但見我將這寶缸耍得團團轉,左搖右搖,上翻下轉,好一陣的撥弄,方纔輕輕放下。
索薩哈這次居然沒聽出小賭搖的點數。只覺得我才搖骰子時,有時聽來是四顆骰子的聲音,有時居然只有兩顆,甚至一顆骰子在動。
這下可令索薩哈爲難,終於有些勉強地猜道:“三個幻點,二個四點,共是八點。”莊家小心的打開罩杯來,衆人俱皆大吃一驚。忍不住,又是一陣如雷的掌聲,和禁不住的喝彩。
原來,此時托盤上不是平放着四顆骰子。而是四顆骰子像疊羅漢般不偏不倚地疊在一起。最上面的,赫然一個紅色的麼點。算是搖出四顆骰子中,最小的點數。索薩哈見狀說道:“小王爺,咱們就賭最後一局,這局你若猜中了,你需要多少銀子,儘管開口便是。”
“好,一言爲定。”他笑呵呵地點頭笑道:“一言爲定!”接着便拿起了骰子和一旁的寶缸慢條斯理將骰子放人其中,緩緩地搖了起來。只見他雙手只是一上一下地搖着寶缸,但卻聽不出有骰子的聲音我先是皺了皺眉。接着卻閉上了眼,靠回太師椅,仿若是在閉目養神,又像睡着了似的。
索薩哈居然對我的舉動,視若無睹,只是很專心搖他的骰子。一時之間,全場便完全地安靜下來,幾乎落針可聞。除了搖骰子所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外,連衆人的呼吸也爲之放輕、放慢,簡直就像暫時停止呼吸。如同一不小心,便會破壞這次緊張的賭賽。
終於,索薩哈雙手穩穩地放下寶缸,直視着我。又過了三五分鐘的時問,我方纔睜開眼睛,佩服地望向他道:“老兄,我天星今天終於大開眼界。難怪別人稱你是天下第一賭,你這招要比在桌上豎雞蛋還不容易吶。”
索薩哈聞言很感興趣地笑道:“看來小王爺,你是猜着了。”“嗯,零點。”索薩哈呵呵大笑,親手又仔細又小心地掀開罩杯。果然,在托盤上四顆骰子,都像雞蛋直豎起來般,全用一個頂角站立着,居然不倒。
在賭場中,只有當年的天下第一賭,曾在桌面上擲出如此模樣的骰子,由於六面無一着地,故爲零點。而今索薩哈故技重施,不但擲出零點,而且是不經由手控制,全靠寶缸搖出來的。無怪乎,我要大叫歎爲觀止。這技術雖不一定會絕後,但絕對是空前的壯舉。
索薩哈笑着道:“我的技術雖奇,可王爺你的耳力也不差,居然聽得出來,不簡單吶,小王爺真是一個賭徒。”
我們兩個相對,又是哈哈長笑。這昧道有點像老大誇老二,自家人誇自家人,真他媽的不害躁,玉玄子這樣想的。
回到王府時已經是黃昏了,我和舒兒二女陪皇額娘吃過晚飯,纔出的宮。在醉星居內,由於雨微被我整慘了,要休戰,今天只有舒兒陪我,她和平常一樣的爲我寬衣。
舒兒臉上紅通通的,一方面可能是因爲今天喝過酒,另一方面則是可能是,因爲她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而露出來的興奮神色。“爺,您先休息一下舒兒去沐浴後,在陪你。”說完就進去洗澡了。
我在牀上聽着,嘩啦嘩啦的戲水聲正持續著,聽得我渾身不自在,我不由心動的想進入。最後在色心的催使下,我進入了浴室,在昏暗燈下,舒兒正在沖洗略微油漬的身體,順便整理一下長髮。
熱溼的霧氣瀰漫室內,透過一間門簾可以隱隱約約瞧見她側面的裸身,溼巾掩蓋透著滑肌的呼吸,凹凸明顯的身材加上輪廓印深的臉龐。
舒兒拿着法國領事進貢的香味肥皂搓洗身體,揉揉泡沫佔有身上的潔淨,她沐浴完正要穿上睡袍時,就覺得一支強壯的男人手臂伸了進來,讓她嚇了一跳。
我大膽的在浴室和他歡好,讓舒兒不住的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