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之後和親身經歷竟然是一個效果,很多事情就在他的腦海裡有了基本的框架,這一點倒是很強。
我有一點不明白就去問林松:“林松你想啊,當時如果你是我你會跑嗎?”
林松看了我一眼,神情上非常古怪,猶豫了一下說到:“排除掉你倆秀恩愛的成分,你也不應該跑。”
我得到了別人的贊同心裡別提多開心了,立馬耀武揚威的看向段墨陽,神色間全是你沒有我你就不行的樣子,但是卻聽到一旁的林松補充說到。
“讓安靜一個人離開確實是墨陽你處理問題的失誤,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這一切是有人在可以安排了,你怎麼能讓安靜再落單,這樣真的很危險。”
我一下子聽出話的嚴重性,對我歪打正着有點僥倖有點虛驚一場,我悄悄的看了一眼段墨陽,這個人還是那副好看的樣子,至於眉頭深深的鎖起,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很讓人着迷。
“嗯,聽到你這麼說確實今天是我不好。”
三個人達成這樣的共識之後此時此刻屋裡一片沉默,剛的氛圍中夾雜着一點緊張的成分,我在這其中就像是一個冰窖一樣寒冷無比,周圍的空氣像是都有了力量一點點抽乾了我。
我感覺渾身發冷力量在一瞬間被放光,之後拖着疲憊的身軀想站起來換一個暖和的地方,卻發現自己還沒站起來身體已經搖擺不斷,終於眼睛一閉歪倒了段墨陽懷裡。
林松一開始不知道我難受,以爲我只是撒撒嬌賣賣萌罷了還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段墨陽把我扶了起來,仔細地看着我的小臉的時候林松才倒吸了一口涼氣,着急的說到:“快把安靜放平了。”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思緒徹底斷了,世界和我就這麼一瞬間失去了聯繫,我一個人在一片漆黑之中,漆黑的地方看不到陽光,看不到路在哪裡,我就這樣摸索而去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遠。
黑暗中沒有一個參照物,我只能憑感覺四處摸索,可是當我疲憊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換一個方向繼續前進,這樣的話就沒有辦法保證我走的路是直線,我也就沒有辦法知道這篇場地的邊界在哪裡,也就沒有辦法找到出口在哪裡。
當我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又不禁問自己,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這個時候沒有林松或者段墨陽在身邊,我的力量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如果他們在的話一定會想到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可是偏偏是我一個人面對,我想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來回都找不到答案。
我只好停下來坐在地上休息一會,地上有一層奇怪的液體潺潺的流動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粘稠但是沒有味道,我就坐在這裡想了很多事情,比方說根本不用害怕,不論我是靈魂還是肉體在這裡,林松和段墨陽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而我只要
保存體力一直在這裡就好了。
這樣想來心裡好受了不少,雖然一直是在接受幫助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怎麼說八千年前自己和段墨陽也是門當戶對的小兩口,這就說明自己還是有點本事的,只是因爲種種原因,自己的潛能還沒有完全被髮掘出來,所以完全沒有必要自卑,最後時間足矣解決一切問題的。
想到此時此刻不用說多麼輕鬆了,坐在這裡沒有時間觀念,自己被困了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個小時全靠自己的心境。
就這樣時間流逝,我不知道困了睡着了又醒了多少次,終於感到有一抹朝陽緩緩的升起,這份光明深深地打動了我,我趕緊起身發現距離自己不遠處就有一扇小門,我着急的跑過去,沒有來得及仔細看看周圍的場景只是辛苦的一打開大門跨了進去,隨後就是現實世界。
當我悠悠的醒來看到的是林松和段墨陽焦急的臉龐,這兩個人不知道煎熬了多長時間才把自己救出來,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一陣心疼。
我伸出手來拍了拍林松的肩膀說:“謝謝你們救我,看把你們累的,好好休息吧。”
林松只是看着我不說話,我感覺有一點尷尬就去和段墨陽說話,輕輕地伸出手一點點撫摸着他的臉龐,一向收拾整齊的他竟然長了一點點胡茬,摸上去是一種非常立體的手感,我感覺非常好玩就反覆的摸了幾次。
往日段墨陽一定會趕快把胡茬刮掉,然後給我留下一種非常好的印象,但現在居然在那裡一動不動,這個多少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我看這兩個人都一副這樣的態度,心裡不用提多麼着急了,問道:“你們到底怎麼了,我就是暈倒了一會你們卻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希不希望我醒啊。”
我的話語中充滿了責備,剛剛醒來的歡樂情緒被這兩個人搞的一團糟,自己也跑到一個角落裡生悶氣。
段墨陽盯着我的背影好長時間,最終嘆了一口氣和林松說到:“這種事情從來瞞不住,我們告訴她吧。”
我感到非常的疑惑,同時心也彭彭得跳的不行,只見到林松點點頭,隨後看向我說到。
“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你和我們一起走,火車票都買好了。”
我有點納悶啊,問道:“我們到底去哪裡,而且我暈倒了多長時間,你們怎麼做了那麼多事,把火車票都買好了。”
兩個人神情複雜,都沒有回覆我的問題而是說:“好了,有些事情你沒有必要知道,而且你剛剛暈倒了,現在需要足夠的休息我扶你去房間。”
我本來還想和他們兩個人多說一會話,可是現在確實渾身疲憊被扶到牀上下一秒自己就睡着了,等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火車上了。
這一瞬間的巨大反差讓我有一點受不了,我是睡的有多深沉纔可以連被人擡上火車都沒有感
覺,列車員叔叔阿姨們,你們看這兩個男人扛着一個小姑娘上車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關於整個行程林松和段墨陽都沒有什麼想要表達的,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這場旅途不過是換一個地方打坐,兩個人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場面不用提多麼壯觀。
我就只好自己上下求索,四處在段墨陽身上翻來翻去,他可能是知道我會無聊竟然在身上裝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我就拿起開始隨便的把玩了一會,不一會我就在段墨陽的口袋裡繳獲了火車票,因爲是實名制所以肯定不會有錯,我們的終點站竟然是神農架。
我心裡有點納悶這是去旅遊還是去幹嘛,但是兩個人還是對我絕對保密,整個計劃都是守口如瓶的,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乾脆放棄,轉戰別的什麼有趣的東西,比方說和段墨陽一起玩。
他雖然在一些事情上對我保密了,但這一點都不影響我對他的信任,我還是會捏捏他的臉,揉揉他的精瘦的腰,這樣一來二去原本還緊繃雙臉的人一下就有點笑意,臉頰也變得潮紅。
這個人還真是八千年前的古老思想,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問題很嚴重,這點小小的挑逗都像是被怎麼樣一樣。
林松看到這一幕,眼神中也有了笑意,作爲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開心自己也會變得開心的。但是後來這份開心就變了滋味,變成了一隻電燈泡悽慘的控訴,他抖了抖眉毛對我說到,“要不你也來和我玩一會?”
我當時整個人感覺有一點不好,一直一本正經的林松有時候竟然會和猥瑣大叔一樣,我還沒來得及回覆呢,段墨陽一個眼刀就已經把這個猥瑣大叔給震退了。
我覺得這樣的生活非常無憂無慮,如果能一直這個樣子那該有多好,可惜這樣的感覺只有自己有,旁邊的這兩個人像是有很強的心事,一直悶悶不樂的,自己也不想過多的打擾就只好看向窗外的風景。
鐵路遠離城市的喧鬧,大部分都是村莊或者農田,在這裡遠眺心都被放鬆了起來,剛好火車上人不多,我就大方的把身子一歪斜斜的靠在了段墨陽的身上,自己當然不會有什麼,但是身旁的段墨陽很快臉就紅成蘋果的樣子。
我看着窗外的風景,也看着段墨陽映在窗戶上的景色,那樣相互交織相得益彰別提多漂亮了。
倒是可憐的林松在一旁看着這樣的好景緻臉上難免酸酸的,失落的樣子可想而知,我看到這一幕只好打趣的說到:“哎呀,林松,你這才幾天沒見蘇曉,就這麼寂寞難耐了啊?”
我這樣說的豪邁,林松苦澀一笑說:“真希望我們可以早點回去,這樣我就能看到蘇曉了。”
這話一說出口我覺得沒什麼,但是剛剛還有一點反應的段墨陽又把臉色陰沉下來,這讓我很不理解,看着陰陽怪氣的兩個的人自己整個人也不好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