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異常,楚修塵悄然的醒轉,見到了懷中的肉包子,不由的疼溺道:“你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裡做什麼?”
肉包子在楚修塵的懷中甚是舒服的拱出來一個位置,閉眼嘟囔道:“孃親睡覺不老實,老是踢我下牀,不喜歡和她睡……”
楚修塵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了訕訕的站在一側的若水,不由的有些怔然:“有事?”
若水連忙的乾笑道:“想要問一下你冷不冷……”
房門枝椏的一聲打開了,青絲如瀑的洛舞煙慵懶魅惑的斜倚在門口之上,眉眼如刃。
“肉包子,和孃親回去,你若水姨娘和修叔叔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呢……你一個小屁孩在這裡終究的是會影響到大人之間的事情……”
楚修塵眸色一顫,頓時的有些心虛一般的摟緊了肉包子道:“就讓他睡在我這裡好了,沒關係的……”
洛舞煙的脣瓣悄然的綻開了一抹內疚的笑意,又是裝模作樣的喚着肉包子想要帶回自己的房間,卻是被肉包子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我不要和孃親睡,我要和修叔叔睡,我們都是男人,睡在這裡可以保護你們……”
楚修塵甚是溺愛的撫摸上清光溜溜的肉包子的小屁屁,頗爲高興的默允了他的行爲,倒是若水恨極了似的冷哼一聲,旋即的轉身重重的帶上了自己的房門。
洛舞煙的眼角的得意的冷笑並沒有逃過楚修塵的眼眸,只是他很是奇怪自己的內心。
若水纔是他的妻子,縱容的沒有正式的拜堂成親,可是終究的是他女兒的孃親。
想到了女兒,楚修塵的心思頓時的有些跌宕起伏。
在他的記憶之中,自己在三年前生了一場大病,知道半年前他才醒轉過來,可是他卻是不認識了任何人。
當時自己的身邊只有她,她告訴自己,她就是她的娘子,並且有了一個孩子,只是欠了她一場正是的拜堂儀式而已。
對於她的話語,他一直的信以爲真,並且許諾着自己病好之後,會還給她一個正式的婚禮。
直到那一個冬夜,她藉口生病,爬入了他的暖和的被窩。
也就是在那一夜,他的心中才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念想。
因爲饒是懷中的女子如何的嫵媚妖嬈,可是他就是沒有絲毫的曖昧之意,甚至還有着一絲絲抗拒之心。
這樣的結局,對於身爲男人的他是一個致命的大忌。
他不知道事情倒是是哪裡出了問題,可是在他的內心之中,一直的有着一個聲音在告知他,這件事不尋常。
他那啥不行,若水倒是不在追究,只是說他只是一場大病,氣元沒有恢復,等到時間久了,一切就會變得恢復正常。
原本着他也就這般的死心塌地的想要這樣的平靜如水的過完下半輩子,可是就在那個女子吻上自己的脣瓣的時候,所有的一切,似乎是瞬間的變得不一樣。
他的心中竟然的在那一刻起了漣漪之意,這樣的感覺讓他意醉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