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鶴年的心頓時的一抽,險些的魂飛魄散,顫顫巍巍的轉身看去之時,只見一坨子肥肉已是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的直接的頂在了自己的面前。
極是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絲訕訕的笑容,還沒有等他說出一句話,頸下的衣襟也是被人一把揪住。
“房鶴年,你敢納妾?老孃今天就要閹了你……”
滿臉的橫肉因爲憤怒而變得越發的猙獰,已是隻是剩下了一條縫的眼睛在身後的隨性的幾名丫鬟婆子的身上略一掃射,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些的前去將那個狐狸精的臉給我破了……”
“別……”房鶴年連忙的一聲哭叫:“你們別碰她……”
只是這句話語一說完,自己立即的後悔不迭。
這樣的話語聽在這個母老虎的耳朵之中,怕是更加的會誤會是自己在偏袒着她,其時只有自己知道,這句話真的是在警告。
自己已經夠倒黴的了,若是在惹得那位姑奶奶心情不爽,自己怕是真的就是不用活了。
當下心一橫,忽然的甩開了面前的母老虎的手,跳到了一側,厲聲喝道:“娘子,可是不要怪我這做夫君的沒有提醒你……這個姑奶奶咱們可是惹不得,她不過就是暫時的藉助在咱們這裡……娘子就只管是安安穩穩的回咱們的府邸之中等候些日子,等到她的事情辦完了,自然的是會離去……”
“房鶴年……”母老虎忽然的一聲嘶吼出口,險些的震聾了房鶴年的耳膜:“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吃老孃的,喝老孃的……在老孃的孃家的支撐下你作威作福,如今公然的養起了狐狸精……還不讓老孃出口氣……”
他忽然的原地轉圈一般的四下的尋摸了一眼,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東西。
房鶴年心中暗叫不好,還沒來得急出口哄勸,立即的就有識相的丫鬟將一截流光水滑的竹棍遞於了那母老虎。
“夫人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母老虎二話不說,直接的抄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是橫抽而來。
“我打死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免得你落在了我哥哥的手中,還要白白的吃些皮肉之苦,倒是不如讓老孃直接的打死你倒是你的解脫了……”
房鶴年吃了這根竹棍多少年的苦,如今一見,頓時的矮了半截,那裡還敢停頓,連忙的連連討饒着狂奔而去。
受到了那母老虎指示的幾名婆子氣勢洶洶的踢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極是囂張的看着那個靜靜的坐在那裡似乎是在讀書的白衣女子的身上。
“狐狸精,還不快些的去見我們家夫人……”
女子的眼底露出了一絲的不屑冷笑,隨之頗爲好笑的放下了手中的書本,“你們家夫人來了就是來了……關我什麼事?”
“切……”一名婆子忽然的嗤笑道:“你這還真的是夠不要臉的……”
女子的眸光頓時的一寒,煞氣驟然而生,就在那婆子話語還未落地之時,已是被女子的雲淡風輕的纖指一揮間,赫然的轟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