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響徹夜空,如同爆開了一個**似的,主神那龐大的身軀都被炸得掉了一塊。
“吼!”
主神受到偷襲之後,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居然如同蠻荒野獸一樣。
很顯然,這麒麟神獸的全力一擊總算是派上了用場,主神肯定已經受傷了,否則怎會如此暴怒。
畢竟是傳奇匠人當中最強大的機關獸,融合了九方樓所有傳奇匠人的全力一擊,就算主神也非得受傷不可,如果不是有麒麟神獸,謝浪當初也不會慫恿撒旦去幹掉應尤和鬼斧,就是因爲了麒麟神獸作爲依靠,謝浪纔有十足的把握幫助撒旦對付應尤。
結果,本應該讓應尤承受的攻擊,卻讓主神給趕上了。
但這也是他活該,誰讓這主神三番兩次找謝浪的麻煩呢。
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這廝還真以爲傳奇匠人都是軟柿子呢。
只是,這一次雖然將主神給擊傷了,但是謝浪也惹上了麻煩,那主神竟然放過了撒旦,飛快地朝着九方樓撲了過來,看樣子是準備將整個九方樓都給毀滅似的。
成敗在此一舉。
謝浪心道。神識和霸虎聯繫在一起,親自指揮着九方樓的傳奇匠人迎敵。
這一次,將會是九方樓受到的最大沖擊,也是檢驗麒麟神獸真正威力的時候。其實,看到主神竟然撇開撒旦全力攻來,連謝浪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扛住這廝的全力一擊。但此時根本沒有任何的退路,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麒麟神獸聚集九方樓上面全部人的力量,以此來抵擋主神的進攻。
“轟隆!”
主神強大的身軀撞在了麒麟神獸的防禦層外面,發出今天動地的聲響。
無數的光亮在九方樓四周爆開,那是麒麟神獸承受着強大力量衝擊的表現。
此時,謝浪卻終於發下心來,因爲他感知到麒麟神獸已經完全扛住了主神的全力一擊。
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但卻是事實。
不得不說,土牧製造出來的麒麟神獸當真是威力無窮,儘管九方樓這個麒麟神獸只是一個山寨版,但是其威力比天機城的絲毫不減,而且防禦力的確相當竟然,主神的全力一擊居然被完全給擋住了。
主神又驚又怒,打算再次進攻,但此時天機城也已經飄了過來,而撒旦也緊追不捨。
知道情況不妙,主神終於萌生了退卻之意,放過了謝浪和九方樓,立即閃身遠遁。
教廷的一干人,也連忙抽身逃走。
撒旦冷笑了一聲,雖然先前吃了一點小虧,但是最後看到主神被擊傷逃走,也算是讓他出了一口惡氣。
再追擊下去已經沒什麼意思了,撒旦讓謝浪等人直接收兵了。
謝浪的目的已經達到,正巴不得離開這裡呢,得到了撒旦的指示,立即就撤離了這裡。
經此一戰,教廷損失了數千人的,而黑暗議會也損失了兩千多人,天機城和九方樓則只有幾十人的傷亡。
更重要的是,謝浪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快樂正版閱讀
將這些屍骸弄到之後,謝浪立即讓曲牧香幫忙煉製傀儡,他一刻也不停歇,決定將這些屍骸完全變成他的傀儡,那時候,一百多個傀儡不僅可以讓他擁有龐大的戰鬥羣,而且還能夠獲取到許多的生之氣息。
只要想想這其中的好處,就讓謝浪覺得一陣莫名的興奮。
改造成傀儡的事情對於謝浪和曲牧香來說都是輕車熟路,不過兩天時間,兩人就將這些屍骸全部改造成爲了傀儡,並且按照謝浪先前的辦法分出一點神識去跟這些傀儡逐漸融合。
而之前的那五具傀儡,已經完全和謝浪的神識契合,可說是他的另外一種分身也不爲過。
唯一不同的是,先前的那種分身不具有肉身,而這些分身都具有實實在在的肉身而已。
先前改造出來的五具傀儡已經可以通過鳳凰涅槃向謝浪提供生之氣息,而且都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因爲這些分身沒有自己的意識,完全按照謝浪的指令行事,也似乎不可能失敗。
回去之後,撒旦卻也沒有繼續催促謝浪進攻教廷,反正對付撒旦這種傢伙來說,幾天時間和幾個月時間都沒有什麼區別,他跟謝浪的時間觀念都完全不一樣。
所以,晃眼間幾個月就過去了,謝浪依舊呆在九方樓的密室當中修行,一共一百一十具傀儡,都完全跟他的神識契合了。
謝浪知道,時機終於成熟了,是他開始真正嘗試將生死兩種氣息煉製成爲自己的殺手鐗的時候了。
一百多個傀儡每一次鳳凰涅槃,都爲謝浪提供了大量的生之氣息,不過卻還是無法跟從原神器的當中提取的死亡氣息相提並論,但是卻已經所差無幾了。
於是,謝浪不斷地將兩種氣息吸入身體當中,並且催動腹部內的那顆神秘的珠子。
在龐大的生死兩種氣息的滋養下,那腹部內的神秘珠子發生了奇異的變化,開始釋放出萬道光華。
謝浪連忙將更得多是兩種氣息注入那珠子當中。
珠子釋放出的光芒越來越亮,此時謝浪全身都亮了起來,就如同一個太陽似的。
“轟!”
終於,那顆珠子在他的身體當中爆裂開,無數的光芒都被吸納到的他周身上下。
謝浪睜開眼睛,感覺到了一種很奇妙的變化,身體似乎變得跟以前不同了。
要知道,自從進入神工領域之後,謝浪的身體就已經變得很完美、強悍,可以說是最完美的人體機器都不爲過,但是這一次,他感覺到身體再次有提升的跡象。
腹部那珠子消失了,但是給謝浪的感覺就像是那珠子完全跟身體融合了。
此時,謝浪無論是吸收天地本源力量還是信仰之力,完完全全都可以讓身體自行吸收,以往他吸收信仰之力,可都還要經過這珠子淨化之後才行呢。
謝浪很快就明白了,如今這珠子已經完全和他的身體溶爲一體,或者說他的身體就是那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