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所有一切,阿諾都記憶了起來:“原來、我叫武諾!原來、我是個穿越者!原來、我就是個楚門,活在別人爲我特意編制出的世界裡!以前一切恩怨情仇,原來都是個笑話!”
“嘿嘿!你也知道了?你爹挺有意思!是個做大事的人!哈哈!能將五歲的兒子這麼編排,雄主之風!”小老頭又發現了個好笑話,200年的閉關中又能打發一段時間了!
阿諾並沒有接這話題:“你說的那個生命威脅,就是指殿後雜貨間裡的那具小骷髏對嗎?”
“恩!對!當然、現在對你來說已經不算什麼威脅了。只是、別讓她重凝出肉身就可以了!”
小老頭與阿諾說話的當頭,通過虛神實境召喚來一名冷豔侍從。女子幾個跳躍間就來到了亭子邊緣,很是恭敬的低頭跪定,明顯也是個聖級鬥氣強者。老頭向阿諾介紹道:
“這是我助手冷秋,一般都由她坐陣處理殺手公會事宜,現在我將她送你!200年後我來找你時,你只要讓她再將將殺手公會交還我就可以了,到時候她人你留下!這段時間我要準備很多東西所以比較忙,閉關前可能還會過來見你一次,小兄弟你忙,老頭我就先告辭了!”
感應老頭瞬移離開自己的萬米神境範圍後,阿諾回頭看着已經起身的冷豔女子,饒有興趣的詢問她:“你沒聽到老頭剛纔說什麼嗎?我有讓你起來嗎?”
冷秋面無表情,復身跪在地上。這一跪、所蘊涵的意義可就大不相同了。之前她只跪過那小老頭,如今也算是將阿諾當成了新主。
阿諾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混亂,失憶後的記憶與之前的記憶此刻正在融合中。那句調笑冷秋的話,也算是失憶後的意識體,在這世界上所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了。
軟綿綿的坐入軟椅中,阿諾開始整和自己的記憶。有些東西、特別是以前很重要的那些虛假仇恨,這時候都需要丟掉了。這個過程就如兩個人,在相互挑對方毛病,挑出一個丟一個。能最後被留下的,自然就是最真的!
閨殿中的女人感覺外面恢復了平靜,又摸回了院亭中。冷秋的存在,讓她們內心都很疑惑。只是阿諾目前看起來,好象是在皺眉想問題,她們也都乖巧的沒有打擾其思路。
巧兒與丫奴兩女之前得空時、就向宮中老侍女學了手好按摩的本領。如今丫奴這會不在,巧兒正好可以顯擺下身手。她移步來到阿諾身後,玉指輕柔的給阿諾按摩太陽,臉上的笑容好象就同她在享受按摩一樣。
殿外的侍衛在煎熬中等急了,就央求殿裡的丫鬟進來打探。得到無事的消息後,才如釋重負的散去。他們其實半點都不想進去,魔神級的強者都搞不頂,他們進去也只是徒增灰灰。可不進去就要被問罪殺頭,甚至連累家眷女兒,也是苦13的緊。
女人們大多都將眼神投在阿諾和冷秋身上,只有小孌回來後就在安心看書。這一亭子女人裡就她是個處,各方面的處!在她眼裡心裡,瞬間移動還沒化光飛行威風。阿諾就是最厲害的,那老頭或許是被打跑了吧,她也沒想要去過問。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阿諾就處理玩了記憶上的問題回過神來。沐浴在巧兒體香芬芳中的他、伸手就握住了巧兒正在給自己做肩部按摩的左手,在自己脣上印了一下,眼睛卻盯着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
“你叫冷秋?”
“是的!主人!”
冷秋這段時間裡,已經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亦知道自己以後應該怎麼做。所以如今回答阿諾的問題時,語氣上憑添了不少恭敬。
“樣貌身材還不錯,你起身吧!回去處理好公會裡的事情,那些個老頭的什麼情人,凡是有魔粉的全殺了。我沒什麼功夫去幫他當管家,只要那攤子不散交還他就可以了。恩、記得快去快回,我這邊還正少個使喚的下手!”
阿諾見她不敢起身,立刻就明白她所擔憂的問題:“你要遇見他,就說我讓你殺的,有事讓他過來找我!200年成神?有點長啊!那時候估計我早就到真神境凝聚出神格了!”
“遵主人命!奴婢告退!”
冷秋很識相的告退離開了,無論是在阿諾還是老頭跟前,她都只是魚肉。不走的話估摸這現在就得死,要按阿諾的做或許還能多活一些時日,傻子纔不走!
感知到她將自己誤會成了老頭那種人,阿諾爲了方便以後管教也懶的解釋。當沒了頂子的亭子裡只剩自家人後,阿諾開口說話了:
“小舞、小麗,我恢復記憶了!”
一句話,就讓兩女臉上換上了驚喜的神色。但很快,她們兩也和其他三位姐妹一般,心懷忐忑的看着阿諾,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如何。
阿諾微微翹着脣線,將最是恐慌的小孌招了過來環如懷抱中,笑着在這妮子白嫩耳廓上親了親:“兩部分記憶剛纔已經融合了,你們、都是我的寶!每個人身上的香味,我都習慣了呢!我們、就是一家人。”
這番話說完,確實安定下了亭子裡所有女人那顆不安的芳心,卻又讓火舞有些遺憾:“噢,原來你還是老樣子的,還以爲你會變回以前的老實人呢!太讓人失望了!”
“我要是完全變回以前的樣子,那就只愛若嬌了!您也別瞪我,我真的很疑惑,爲什麼我每次說實話就這麼招人恨呢?”阿諾覺得自己以後一定要少說實話,什麼好聽揀什麼說好了。
朱麗葉糾結了好一會,才問他:“哥哥以前那些仇,如今應該能報了吧?”
“小麗,你知道我爲什麼恢復記憶後,還會被這兩年的幾佔了主導地位嗎?”阿諾面帶自嘲色詭異,環視過所有女人臉旁後才揭開謎底:
“因爲從我五歲開始,就生活在一個男人的謊言中。那個男人爲了讓我成才,編制了一個老大的謊言,上演了一出長大十多年的戲碼。
我的所有感情投入都在戲中,可笑的是我這個主角卻投入了全部真實感情與行爲動作。而真正的我,只過了5載童年與這最後一年多的失憶生活,這六年纔是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