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視力得到鬥氣增幅的丫奴隱隱約約透過樹林,已經看到了阿諾他們一行人。當他看到拉莫斯的大盾和勞爾腰間的雙刃斧子時,眼前立刻一亮、忙壓低聲來對懷裡的平南公主說:“主子,是那名新進聖魔師冕下,我們得救了!”
“小丫你怎麼知道?”平南公主這時還看不到遠處的情況。
“武器,爲聖魔師冕下趕車那兩人的武器我還記得!就是他們兩!”丫奴非常肯定!爲了更好的保護平南公主,這方面她得到過專門訓練和培養。什麼盯稍跟蹤之類的把戲,都逃不脫她的眼睛和記憶。
兩人說話間,平南也看到了五人、還有那一團移動中的灰白霧氣。她並不記得拉莫斯和勞爾,但卻非常相信自己的陪房丫奴:“一會你別點明知道他們的身份,我來試試能不能給家裡再加位聖魔國師冕下!武龍過那邊已經有一魔二斗三名冕下了,我們的處境如今很危險!”
“主子放心,奴什麼都不說!”丫奴自從跟了平南,纔有覺得自己是個人。也是因爲主人傾力維護,自己才能在學院裡做個人!
丫奴是孤兒,沒讀過什麼書,不曉得什麼大道理。她只知道誰對自己好,就是好人、就是自己親人。她從小是個懂得感恩的孩子,官坊教營給乾淨吃的,又教她鬥氣和那些取悅男人的知識,所以丫奴很努力修煉來報答。卻也因此脫影而出,被選爲公主陪房丫鬟。公主待她好,從細節到各方各面都對她好,這些她都記在心裡不敢驕持。
雖然心裡早就將平南公主當成了親姐姐,可一直都尊敬的對公主以主人相稱。剛纔那七個死去的學員裡,她至少能救下四個,可她沒動沒救。相比那些人的生命,皆比不過自己主子一皺眉間的疼痛。這就是丫奴所擁有的簡單道理和邏輯思維,單純得讓人爲她難過!
當與阿諾他們之間的距離只剩幾十米左右時,平南就想出來了應對辦法,衝他們嬌聲示警:“幾位大哥姐姐快回頭,前面有大批蠻荒食人種族!後邊有名九階魔法師在與人戰鬥,幾位大哥姐姐和我們一起過去乞求庇護吧!”
“是嗎!好象我就是那個九階魔法師哎!”
阿諾見到這兩小姑娘頓時眼前一亮,都是一頂一的小美女。雖然身材不是特別豐滿,可姿色更上火舞和朱麗葉一籌。上上下下打量着停下腳步來的兩女,忍不住想要促狹調笑這兩女:“你們倆什麼關係?”
“姐妹!”平南如此說道,便又讓丫奴死心踏地了幾分。
“小妞體力不錯啊,是姐姐吧!你做我老婆,我就庇護你們倆,還保證你妹妹平安無事!”阿諾估計修練鬥氣的丫奴晚上承受能力應該更強一些,卻沒想到乘火打劫將兩小美女一起收了。雖然在開玩笑,但心也還不夠大、心眼不夠黑!
朱麗葉他們剛想笑,丫奴卻是回答了一聲好。七人一骷髏頓時就聽蒙了,完全不明白這裡面是怎麼個狀況!連阿諾都傻眼了:“真的答應?”
“對!請您保護我家主子!”腦子不怎麼夠用的丫奴,一聽到阿諾要條件才能保護自己主子,頓時就將主子之前交代的話題忽略掉了。在她想來,如果不能保住命還談什麼拉攏?活着、纔是王道!
火舞伸手從後頭推了阿諾一把:“做死啊!見到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動道、還是怎麼地!”
阿諾借這股力道跑到丫奴身前,直接無視她懷裡的平南公主,兩指勾起她圓嫩的下顎:“你是陪房丫鬟?”
丫奴紅着臉,卻目光直視着阿諾眼睛:“是的!我有很系統學習過怎麼服侍男性,還是處子之身!只乞求您能保護我主子回平南國!”
“好!沒問題!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把你主子放下來讓她自己走,我老婆怎麼能爲外人服務呢,她又不是我老婆!”阿諾還記得小翠所帶給自己的愉悅,到這時候乾脆就打算假戲真做了。一個乾淨的陪房丫頭,他可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後阿諾跑回隊伍裡,嬉皮笑臉將滿身煞氣的火舞、傻了眼的朱麗葉好言好語勸到一邊,佈下隔音魔法陣:“老婆不要這樣嗎!找個陪房丫鬟以後做那愛做的事情很棒的!讓她做小老婆嗎!你們倆是大老婆!
你們看她也很可憐的,老婆們要是容不下她,她以後說不定會...各種悲劇都有可能發生在她身上,就像小翠那樣...反正、我會按你們的決定來做,救不救她出地獄都由着你們說了算了!”
“你少在這裡用以退爲進,自鳴得意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盤!”
朱麗葉臉上剛有點心軟神情,火舞馬上就戳破的阿諾的計謀:“我們三個不是一直玩得很開心嗎?以後等若嬌回來了,就有我們三個陪你玩了,你做什麼老想着還要更多女人呢!”
阿諾見這說法通不過,馬上又換了個方向:“好吧!每次都是你們兩舒服得睡着了,我還吊在半空中晃盪!不讓就不要唄,以後我繼續獨自無眠好了!這幾天晚上,我都找小骷髏聊天的...”
委屈哀怨的說完這一通話後,阿諾裝模作樣就要撤去魔法陣。心早已被化成一團柔情的朱麗葉,忙對阿諾表態道:“諾哥哥!只要諾哥哥心裡有個我、小小的我,我就很滿足了!”
阿諾大喜,抱着朱麗葉在她臉一頓狂啃,淨說些讓朱麗葉臉色暈紅的甜言蜜語。接着、阿諾轉頭看向火舞,期待她也能所出如此雷同的話來。
火舞立刻將頭轉開不看他,嘟着嘴:“那以後,我覺着舒服了就睡覺!不陪你玩那麼晚、那麼瘋了!”
“恩恩恩!只要小舞老婆醒了、想要了,隨時都可以加入進來!”
直到這時候,跑在丫奴身後的第二逃命集團三人才追上來。三個大男孩見丫奴兩沒繼續跑了,也氣喘入牛的停下了腳步,兩人扶着大樹緩氣,一人直接跪在地上狂吐。從沒有機會嘗試過這種苦頭的孩子,這會上趕着品嚐逃離死亡的恐懼。
阿諾也打算沒去理會這三人,直接牽起兩老婆小手、呼喚着兩位大哥,對丫奴叫道:“老婆,我們走哎!怎麼還沒將那女的放下來?放了,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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