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探手勾住紹智鳳圓潤下顎把玩,趕在兩女反應過來只前開口詢問:“剛纔、是你說要用十六年的等待、和自己的繁花生命換我16秒心痛?如此兌換條件,我這裡可不提供!老實說,你剛纔說的那段話感動了我!”
武喬剛驚得站起身來,聽見男子的話後頓時眼前一亮:“你就是阿諾!”
阿諾用指背在紹智鳳脣角劃過,回頭很自然的吩咐武喬:“去請楚媽媽過來一敘,記得不要讓他知道我在這裡!不然、等你回來我或許就不在房間裡了。”
武喬聞言立刻就帶着喜悅跑了出去,行事作風和以往並沒有多大改變。
連阿諾都鬧不明白、這會她怎麼如此聽話。懶得去考慮這些事情,將目光重心投回身邊熟透徹了的大齡美女身上:“爲什麼要等我這麼久?”
“呵呵!”
紹智鳳笑着笑着,臉上卻涌了淚水:“總有那麼一個人、值得女人用一生去等待!不過、你和我所想象的不一樣,你不是我要等的人!”
“是嗎!爲什麼你所說的話,和所想的不一樣呢?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噢!放心吧!三十四歲,並不大啊!在我眼裡,你的韻味是她們所不具備的!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守着我無數個16年吧,雖然任務艱鉅,可你不能拒絕!”
阿諾只想儘自己綿薄之力,來彌補眼前女子流水而過的青春歲月!只是武喬那邊並不順利,就平她那點小心思,還是被武王看破的其中玄機:“跟我回去吧,他過來了!現在還沒想好要見他,走吧!”
本想俯身去橫抱紹智鳳,不料才一接近、立刻就感應到了她那紊亂的思緒。擡眼一看、阿諾都被其嬌羞的表情晃花了眼:“好一幅嬌豔欲滴的表情,真乃人間極品。你這朵女人花,我摘定了!”
兩人才消失在房間裡,大門便被推開了,可惜房中已經空無一人!
...
“各位姐姐,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要去武龍國了?”
小孌覺得換個新環境也不錯,畢竟呆在這裡與那些往日的姐妹單獨遇見時,她都會覺得不自在。那種感覺,就如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或許吧!”
平南嘆了口氣:“本來我以爲,這是件很順利的事情。可如今看老公的意思,根本就不想回去。想想,應該是對童年的那些事情比較牴觸吧!”
“那才牴觸啊,跟本就是心生怨恨了!反正我感覺,諾好象都沒打算去見他父親武王呢!”
別看火舞平常嬌憨,可這一羣女人裡也就她最明白阿諾的性子:“要不你們等着看,不見也就罷了!如果見到一起,指不定還要大吵一架,徹底撕破臉皮呢!在那些當傭兵的日子裡,阿諾心裡有多苦悶我們誰都不知道,但他那不要命似的修煉、這我可是看得明白。
當初阿諾突破聖級,就是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突然激發進階的!那需要要有多大的恨,才能將人送進聖級?你們可有聽誰、或在那本書上看到過嗎?當一個人、被最親的人用虛擬仇恨、悲傷壓成了陀螺,還自發的努力去越轉越快。可當這一切驀然停止時,他需要如何去適應、去面對?
更何況、當時他還是個孩子!這對父子之間的隔膜、樑子結的也太大了。一個、親手毀了另一個已經並不完整童年、而後讓他整個少年、青年期都在仇恨和悲傷裡度過!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仇人之間,都已經算是很用心的報復折磨了。可它偏偏發生在一對父子之間,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愛還是恨!”
火舞的話令身邊這羣與阿諾關係密切、感情親近女人們都陷入了沉思,至少此時她們心裡都有那麼幾分抱怨,都覺得阿諾他爸做的也有點過分了。畢竟是跟親近阿諾,無論這對父子誰對誰錯,她們都會在立場上先偏向阿諾那邊。
修復亭子的工匠已經收拾起了工具開始離開,路過時紛紛想她們見禮問候。平南讓督促的侍女官在結帳時,記得多打賞一份額外的獎銀。敲敲打打的聲音平復下來後,殿院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可惜衆女們都在爲阿諾的事情煩心,那有心思來品味環境中這分恬靜的鳥語花香。
“姐妹們,你們說老公現在、是不是去見武王他們一行人了!想想老公這段時間,可是從沒離開過我們一步的!”
巧兒將自己所想到的結局拋了出來:“也許就在咱們爲他擔憂煩惱的時候,人家說不準就和好了呢!畢竟是父子,只要從牛角尖裡退出來,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希望如此吧!反正哥哥也不會聽我的勸,索性也不去管他了!”
朱麗葉找了個光線適中的地方,將亭子裡的大軟椅用風系魔法搬了過去,從空間戒指裡取出衣服又開始練習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做出若嬌嫂嫂那樣好看得體的衣服來了。想到阿諾就要穿上自己親手做的衣服,她俏臉上便泛起個甜蜜的淺笑來。
“我去看看小丫姐姐,一會就回來!”小孌最羨慕姐姐們臉上有這種表情了,每次看到她心裡都會嫉妒。有些東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可有個木頭人就是不給,氣死個人了!
才進了幾齣院落,就隱隱聽見有絲不和諧的聲音,小孌察覺聲音所傳出的方向後大驚,慌忙跑回亭子裡:“姐姐、姐姐,有人在我們房間裡做那事情!就是哥哥最愛做的事情,快去看看小丫姐姐!”
亭中衆女聞言紛紛丟下手中的活兒起身,面色難看的望閨殿中跑去,很快就鶯鶯燕燕擠在閨殿內門前。火舞依然當仁不讓一把推開了房門,房間裡果然有一對偷歡男女,還好丫奴平靜的躺在被褥中並未醒來。
“我說,才餵過你們一次,這麼快就餓了?”還沒等女人們開口責問,阿諾便翻身將紹智鳳壓在身下,開始調笑她們的莽撞!
衆女一見是他,頓時嘻嘻哈哈反身就跑了個乾淨。連帶着本來不想離開的小孌,也被她們拉走了。至於埋首在他脖間的那個女人,她們問都沒問。看那身材都以爲是勾搭上了某個妃子,便是回到亭子裡衆人怕平南臉上難看,所以提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