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夫妻在客廳之內聽着衆人的分析與訴說,向着自己的心裡打算,畢竟是自己家裡的事情,怎能讓別人隨意插手和安排呢,別人所說也只不過是一些建議罷了,真正的大主意還得靠自己做主,外人畢竟是外人,
做事情還要靠實力的,即使一家之中也是一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畢竟是沒有財力的兒女不得已而爲之的事情,吳玉剛和楊無雙二人基本上屬於自由戀愛,父母並沒有管很多,而吳玉剛兩棵價值連城的人蔘便是他們自己的實力和財力,從這一點來講,這兩個人是很獨立的,即使沒有家裡的資助,兩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只是中國人的家庭觀念一般來說是很強的,兒女一般都是遵循孝道的,兒女不願意撇下父母只顧自己,
楊無雙雖說是個女孩子,但女孩子的本心一般都是顧家的,所以與這些見多識光的道人分析着面臨的實際情況,和自己所處的位置,從大局上關心着家裡人的安危,畢竟父母已經年紀大了,很多事情作爲兒女的也應該出謀劃策,況且大哥也沒有在家,很多事情也只有靠這個女兒操心了,
在一旁久坐無語的楊夫人聽着玄女師太的話,心中就生氣,本來嘛,自家女兒的婚事何苦讓你們這些初來乍到,沒有深交的人攙和呢,而且說出來的話,讓人膩煩,說了很久了,竟然連一句吉利的話語都沒有,要不俗語咋總說遇到尼姑就會走黴運呢,聽着這些話語就覺得並非是以訛傳訛,真的會不吉利,
楊夫人自從門派內遇到那些惡毒的人,一直懷恨在心,家庭婦女畢竟是家庭婦女,雖說也是武林中人,但畢竟是家裡面臨的事情,況且這玄女仙姑的徒弟險些傷了女兒的性命,所以從內心深處對玄女的教育就有成見,更何況說了那些不吉利的話了,
正在屋內沉寂的瞬間,楊夫人開言道:“這兒女的婚事本來就是父母的事情,何苦你們這些外人說些短長的話,咒二人婚後不順呢,”楊夫人暗含譏諷的話語,如同刀子一樣刺殺着玄女仙姑的心,
玄女仙姑分析着自己所說的話語並沒有不妥之處,可是仔細思考之下,猛然意識到自己也太過於直截了當了,畢竟徒弟的所作所爲傷及到人家的親情了,而自己所說的雖然也是江湖實情,可是,自己有些狗皮襪子不分裡面了,仙姑想着這些,面對楊夫人的話語,一時難以開口解釋,
楊無雙作爲這件事的主角之一,當着外人的面卻也不好與父母解說和發作,畢竟父母是心疼自己才這樣的,正是有此親情,否則是不會這樣的,可是如何勸說母親呢,一旁的吳玉剛亦是沒有辦法,
屋內正在尷尬之際,忽聽門外腳步聲音,一個聲音高叫着:“這是來了仇人還是客人啊,我一聽說就趕緊趕來了,聽說侄女與人過招來着,正是不打不相識啊,哈哈哈,”隨着這話語,楊明鑑走了進來,
這個如同福將一般的楊二叔,總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雖然其修爲不甚了得,可是辦事說話卻很有一套,其寬闊的思路和寬廣的胸懷是很少有人能夠抵得上的,
楊明鑑一進屋,楊無雙高興的迎上前去,口中叫着:“二叔,您可來了,我們正在商量大事呢,”
“什麼大事讓你這樣着急,我可早就想喝你們的喜酒了,”楊明鑑爽朗的言道,
楊無雙聽得二叔說起這樣的話語,面色緋紅,有些嬌嗔的說着:“二叔,”
這個被楊夫人說成是着三不着兩的楊二叔,卻也是深明大義之人,因爲楊明宇和楊明鑑這老哥倆都是兒子,就楊無雙這一個女兒,楊明鑑喜歡女兒,自己卻沒有,所以對楊無雙這個侄女疼愛有佳,而楊無雙亦是很喜歡和尊敬這位思想開通的二叔,爺兩個走的很近,而楊夫人看着,心中就不平,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嘛,
楊明鑑看到屋內的衆人,故作驚訝的言道:“這都是哪裡的客人,還不介紹介紹,別說我怠慢了客人,”
楊無雙見到二叔問話,哪有見臺階不下之理,逐一介紹着屋內的陌生人,吳玉剛在一旁卻也爲這個救星從天而降而暗自高興,楊明宇見到弟弟到來,含笑不語,而楊夫人卻暗暗的不平,這個二叔一來,自己的發言權就被剝奪了大部分,自己也只有聽着和點頭的份了,
卻說這楊明建因何來的這麼巧呢,原來,楊明建閒着沒事就四處查看村子的情況,以便與哥哥商議如何讓村子更好和安全,可是正在走訪勘察之際,忽然喲喲個聰明伶俐的徒弟來報,說楊無雙與一個前來叫戰的女尼打起來了,女尼卻也不是楊無雙的對手,而隨後吳玉剛也被楊無雙追的四處逃奔,好像是什麼感情的事情,因爲徒弟們查看周圍並無異象,現在,那些人已經停手了,不知在交談什麼,應該是吳玉剛的朋友吧,
楊明鑑聽得徒弟的所說,心中疑惑,這吳玉剛卻也不像是什麼喜歡沾花惹草之人,怎麼難道變壞了,我那侄女哪裡配不上你,這麼年輕就急於成婚,還能成就什麼大器,楊明鑑暗暗思考,卻也讓徒弟不要瞎猜疑,因爲這樣的事情畢竟好說不好聽,此事要是誤解而被傳揚出去,對於吳玉剛和楊無雙以及太極門的影響是很大的,
聽得徒弟的彙報,楊明建匆匆而來,卻見到屋內並非是充滿槍藥味道的氛圍,見楊無雙的神色,卻也是如同正在商議其終身大事的情況,
楊無雙介紹完,衆人寒暄已畢,楊夫人言道:“你這個二叔來的正好,讓你說說,現在正是內憂外患,楊晨曉也沒有回來,當不當正不正的,這楊明宇非要給女兒商量什麼婚事的事情,你說應該不應該,”
楊明建目光掃過衆人,見到那個年輕的女尼面色鐵青,而吳玉剛面色坦然,便知曉了其中的一些原尾,畢竟這楊明建久經沙場,
“現在說起婚姻之事是有些倉促,畢竟有親人未歸,”楊明建神色緩和的言道,
吳玉剛見到楊家衆人正在擔心這師哥楊晨曉,便在一旁插言道:“此事卻也不急,不過師哥楊晨曉現在也是很安全,已經武藝有成,我曾經在少林遇到過師哥,師哥已經將太極絕學纏絲勁融入少林醉拳之中,將羅漢醉拳之術發展了一大步,卻也可喜可賀,”
楊武氏在一旁正在哄着一歲多的孩子,聽得此事,卻也高興異常,這個不善言辭,忠厚老實的楊晨曉卻也能做出如此名動武林之事,也是不得了的,只是中國的婦女一般都很含蓄,不善表現罷了,不過這也是東方文化含蓄的一種體現,這種美德已經不多見了,
楊明建聽着吳玉剛所說,默默的點點頭,然後爽快的言道:“太極門就要像楊晨曉這樣,能夠將武術發揚光大,這便是太極門的英雄,而你這個師弟就更應該多加努力了,應該揚太極之威,讓天下人知曉太極的真正含義,傳太極之名,這纔是你最大的任務,像楊晨曉那樣,不成就自己的事業,不已家爲,”
吳玉剛聽得這個二叔之語,心中有些漠然,畢竟自己已經做了很多事情,太極的威名已經盡人皆知,努力是應該的,可是從這二叔的口中,吳玉剛好像感覺到了冷漠,難道做個上門女婿真的如那些傳言所說,自己這個外姓人真的很難被這家裡人接受嗎,女人進一家門也許亦是這樣,可是自己卻也早有價值連城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