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尊抱着蝶花,血也是滴滴答答的從腳腕上流了下來,會場的衆多弟子看到眼前這一幕也都是嘈雜紛紛。
蝶衣則是幹嘛衝上前接過坊尊手裡的蝶花。
幽鳳看坊尊身上穿的是天劍宗的衣服,冷哼一聲開口說:“天劍宗的弟子還是這麼不受管教,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今天我就替你們宗主好好管教管教你”
蝶衣則是盯着眼前帶着白紗的坊尊。
蝶衣心想“爲什麼總給我一種極其熟悉又說不上來的感覺”
幽鳳身後法陣顯現對應木屬性,身後八顆靈珠全部點亮。
蝶衣則是衝到最前面說:“你幽鳳門弟子出手很辣,我宗門弟子腳筋都已經斷裂還不依不饒”
幽鳳冷笑一聲:“哼,會場的規矩,靈力耗盡或者打出擂臺,不得傷及性命,我們觸碰那條了,是她自己不認輸,她這是咎由自取”
蝶衣:“老鳳凰,你搬弄是非!”
幽鳳:“沒大沒小今天我就替你師父管教你”
幽鳳直接一掌轟想蝶衣。
蝶衣自知修爲相差過大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只好盡力護住蝶花不受傷害。
隨後兩股靈力碰撞,轟的一聲。整個擂臺頓時支離破碎。
靈力相撞產生的巨風直接吹飛了幽黎。
衆人也是被風吹的睜不開眼,用手臂擋在面前。
隨着煙消雲散,衆人看向會場個個目瞪口呆。
只見幽鳳被靈力形成的巨大的利爪攥握在空中。
坊尊一隻手背後,一隻手控制着靈力,幽鳳被這一抓如同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
隨後坊尊輕蔑的笑了一聲,控制巨爪的手掌慢慢收緊,幽鳳也是瞬間吐出獻血,雙眼通紅痛苦的大叫。
白姬看到情況不秒,直接衝向前想去阻攔。
白姬催動自身法陣,只見身後十顆靈珠全部點亮,隨後即可召喚出一到天雷劈向坊尊。
坊尊甩出背在身後的手,一到雷電打出。
兩股雷電碰撞瞬間風起雲涌,白姬的天雷直接被打散,白姬也是站在原地怔住了。
蝶衣回頭看着自己身後實力強勁的男人,一時間也不知所措,只是呆滯半天之後小聲喃喃自語說:“師……師兄……是師兄”
白姬:“道友放過幽鳳門的掌門人可好”
坊尊默不作聲。
白姬:“道友何苦步步緊逼呢,這樣下去兩敗俱傷對你我都不好”
坊尊看向白姬,兩人四目相對默不作聲。
突然白姬催動天雷屬性的靈力:“淨雷!”只見白姬一掌打出紫色的雷電。
坊尊則是擡手用食指釋放出一到青色閃電,兩股閃電碰撞,爆炸掀起的巨風吹落了坊尊帶在臉上的面紗,擂臺也是被炸出一個深坑。
蝶衣擡頭看着這個陌生而熟悉的面孔,雙眼激動的淚水都流了出來:“師兄……你回來了”
李天泫看到坊尊也是激動的說:“南宮……你回來了,你終於肯回來見師父了”
坊尊則是控制着巨大的利爪鬆開了奄奄一息的幽鳳,隨後轉身扶起癱坐在地上的蝶衣,用手指輕輕擦去蝶衣的淚水,輕聲細語安慰的說道:“不用怕師兄回來了,誰也不能欺負小師妹了”
此時的蝶衣宛如孩子一般將頭埋入坊尊懷中放聲痛哭。
簫婉在臺下看着這個前兩天還以師弟身份所稱的男子,如今搖身一變成爲自己的師伯,還如此安慰自己的師父,不禁心中有些許失望。
司徒麟看着變年輕的師兄也是頗有幾分詫異,隨後也是一躍到面前,跪在地上說:“天劍宗第三代弟子,司徒麟恭迎執劍人師兄歸來”
一時間天劍宗弟子怔在了原地,但是隨後個個也是齊刷刷下跪說:“恭迎執劍人歸來!”
坊尊看着白姬冷漠的說:“你剛說要和我怎樣?兩敗俱傷?”坊尊爆發出的靈力一下將白姬轟的連連直退,慕容筱筱趕忙出現在白姬身後扶住白姬。
坊尊遞給還在哭哭啼啼的蝶衣一瓶丹藥溫柔的說:“好了別哭了,師兄不是回來了嘛,你拿着這瓶丹藥趕忙先去給花兒療傷接上腳筋”
蝶衣就如同孩子一般聽話的點了點頭,轉身叫上簫婉一起離去。
衆弟子也是起身個個盯着眼前這個消失了15年之久的執劍人。
姬軒程對刑穎辛小聲說:“這就是我們那消失了15年的師伯?”
刑穎辛:“應該就是,看師父的樣子就知道了”
姬軒程:“聽說當年此人功力深厚,殺人不眨眼,曾經僅憑一人之力滅了整個天機門”
刑穎辛:“對,之前我也抱持有懷疑的想法,現在我感覺我的想法多餘,幽鳳門門主89級的修爲,和師伯比**同螻蟻一般,整個人差點都被打廢了,影璃宗宗主的實力據說和我們師爺是一個層次都是一轉御川的修爲,在師伯面前也是絲毫不敢造次”
白姬看着眼前消失了15年之久的人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坊尊冷冰冰開口說:“白姬,該管的管,不該管的我勸你還是收回你的手,不然小心哪天引火上身,可別怪我不留往日情面”
白姬陰沉個臉對慕容筱筱說:“通知所有弟子即刻回宗”
慕容筱筱:“是”
白姬望着坊尊也是滿眼委屈與不捨,可無奈礙於身份原因開口說:“賀喜……南宮尊上回宗……白姬……改日再來……相聚……”
坊尊:“白宗主也是有心了”
白姬也是陰沉着臉轉頭帶所有弟子回宗。
幽鳳則是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南宮坊尊。
她不相信,她不信一個消失了15年的人就突然回來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坊尊看着幽鳳說:“老鳳凰,幾年不見你很囂張啊,是誰給你這個資本跑到我天劍宗撒野,還重傷我天劍宗弟子的!”
幽鳳咧着嘴笑着說:“原來你沒死啊,老天真是不長眼,怎麼還讓你活在這世上”
坊尊:“老天待我不薄啊”
坊尊一腳踏出,周圍靈壓四起,幽鳳直接整個人癱在地上。
坊尊走上去一把薅住頭髮將其提起:“你要真心想死,不用跟我客氣,隨時來找我,但是你要在幹打天劍宗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你們幽鳳門將會變成第二個天機門”
說吧一把將半死的幽鳳扔給幽黎說:“帶着你們的門主,滾!”
幽黎帶着背起幽鳳連忙跑下擂臺,幽鳳衆弟子也是趕忙擡着門主回門派。
幽黎急切的說:“所有人快馬加鞭門派,通知長老啓動法器準備爲門主續命”。
衆弟子也是御器飛行,幽鳳則是躺在法器上奄奄一息,幽黎則是拼盡全力爲幽鳳輸送靈力爲其護住心脈。
幽黎哭着喊着:“母親!母親,你挺住我們立馬回宗門,母親!挺住”
李天泫來到擂臺上看着坊尊,顫顫巍巍的走向坊尊:“我徒兒回來了啊……一別15年你過得可還好,爲師……想你了,爲師……錯了”
李天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流出淚水。
坊尊看着李天泫只是冷淡的對司徒麟說:“服師父回房休息”
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司徒麟也是扶起跪在地上痛苦的李天泫說:“師父莫要傷心,不管怎樣,師兄已經回來了,師兄還是心繫天劍宗的”
李天泫點點頭,轉身離開會場。
刑穎辛和姬軒程則是安排弟子退場以及處理會場剩下的瑣事。
衆弟子對出現的坊尊此時此刻也是議說紛紜。
刑穎辛:“你說師伯到底什麼來頭,師爺都下跪了”
姬軒程:“可閉嘴吧你,別八卦了,這種事情可不是咱們可以打聽的”
坊尊來到蝶衣房間,蝶衣已經爲蝶花服用丹藥,隨後蝶衣爲蝶花注入靈力加速蝶花對丹藥的吸收,蝶花身上的皮肉傷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此時的蝶花只是靈力耗盡昏迷不醒而已。
蝶衣看到坊尊來了立馬了走了過去:“師兄,你來了”
坊尊:“嗯,蝶花什麼情況”
蝶衣:“外傷服了你給的六品聖靈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單純靈力耗盡昏迷不醒,而且花兒是被疼昏過去的,腦部神經受了不小得刺激,現在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坊尊陰沉這臉,突然手裡出現影綢,轉身就像門外走去。
蝶衣看架勢不對,趕緊攔住坊尊問:“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麼”
坊尊冷冷的說:“我想看看上了年紀的老鳳凰,死了之後還會不會涅槃重生”
蝶衣:“師兄,現在不是找那個老鳳凰的時候,再說了你剛回來就去找事,你這樣讓別人會說我們仗勢欺人的,蝶花這不是也沒有什麼大礙”
坊尊也是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蝶衣:“師兄,你回宗門怎麼也不來找我”
坊尊:“呃……當時不是吧令牌給你了嘛”
蝶衣:“那你是從後山小廟爬上來的?”
坊尊:“呃……你怎麼知道”
蝶衣:“哼,我就知道,那天看花兒比武之時用的身法,就感覺不對勁,司徒師兄給我說像你的功法”
坊尊:“呃……那我和花兒不是有緣分碰到了嘛,剛好我這個師侄需要幫助,我作爲師伯當然要幫一把”
蝶衣:“我就是花兒這幾天怎麼進步神速,原來是有師兄指點,哼!回來都不先來找我”
坊尊:“呃……沒有沒有,小師妹別生氣”
坊尊也是無奈的看着眼前的蝶衣,不管再過多長時間,蝶衣在他這裡永遠都如同長不大的孩子一般。
蝶衣:“師兄,自從上次見面,我覺得你變化好大啊”
坊尊:“有嗎……畢竟人心都是肉長得,我的心就算再怎麼冰冷也被暖化了”
坊尊腦海想起了起洛笙。
蝶衣:“你說的是哪天司徒師兄見到跟在你身旁的那個小娃娃嗎”
坊尊:“嗯,他叫李洛笙,是我徒弟”
蝶衣:“師兄你竟然收徒弟了!想當年多少門派的人都想讓自己手下兒女拜在你們下,魔猿宗的老猴子更是給你獻上八品丹藥你都無動於衷,如今怎麼就突然收了徒弟”
坊尊默不作聲。
突然蝶花輕哼一聲,緩緩睜開雙眼看着眼前的坊尊和蝶花,輕聲叫了一聲。
蝶花:“師……師父”
蝶衣看到之後連忙上前查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