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同中。
這裡可謂是大千世界中的小千世界。
牆壁上都是淡藍色的冰晶。
二人也是穿過冰晶來到洞中深處。
這裡的空間遠比想象中要大的多。
冰晶發散着淡藍色的熒光。
八根石柱頂着洞頂。
每根石柱上纏繞着乳白色的石龍。
石龍口中吐着乳白色的靈氣,靈氣又如同鐵鏈一般匯聚一處。
定睛一看!
一位赤身裸體的少女被封印在一顆巨大的冰晶之中。
冰晶隱約還散發着寒氣。
少女也是格外誘人,修長的大長腿,凹凸有致的身材,乳白色的頭髮,薄如蟬翼的嘴脣。
反觀坊尊,頂着眼前這麼誘人的景象卻毫無反應。
這也難怪簫婉懷疑坊尊的性取向。
坊尊頂着眼前巨大的冰晶,緩緩走上前去。
他站在冰晶前一動不動,隨後周身靈力運轉。
坊尊以指化刃割破左手手掌。
緊接着口中念動咒語,血液也是緩緩飄起。
漂浮在空中的血液向一處匯聚,不一會行成了一個巨大血球。
失血過多的坊尊臉色有些許蒼白。
坊尊也是穩住了身形,隨後身後法陣出現,右手放在自己眉心位置。
突然天空烏雲密佈,緊接着電閃雷鳴。
隨後一道天雷打下,直穿坊尊與頭頂上方的血球。
坊尊也是強撐着身體站立,隨後右手燃氣熊熊大火。
血球緩緩移動至前方。
突然右手的火焰盡數被血球吸收。
此時這個由血液凝聚成的球體,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貪婪的吸收着母乳一般吸收火焰。
緊接着血球緩緩移動剛與冰晶接觸的一剎那,血球化爲一灘血水。
血液附着在冰晶之上。
沒一會冰晶上的血液彷彿被蒸發了一般,隨着血液的消失,冰晶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
隨着符號得滲入,冰晶“砰”的一聲裂開了。
少女也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坊尊連忙脫下外套爲女子披上。
眼前的赤裸的女子便是玄逸的妹妹皎川。
皎川是族中先知預言的天選之女,也是天翼蟒一族中唯一出現龍化現象的族人。
皎川緩緩睜開雙瞳看着眼前的坊尊。
雪白的雙手撫摸着坊尊的臉龐。
坊尊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皎川,一旁的玄逸一時間也是難以形容自己內心深處的感受。
皎川:“南宮,你回來了”
坊尊:“嗯”
電光火石之間“啪”的一聲。
原本撫摸坊尊臉龐的手,突然抽了坊尊一耳光。
坊尊沉默不語。
皎川眼角也是淚汪汪的盯着坊尊委屈的嘀咕道:“你個狗男人!還知道回來!”
坊尊:“封印也解除了,你好生修養,我承諾的約定也完成了”
玄逸:“要走了嗎”
坊尊點了點頭。
皎川眼角的淚水也是突然止不住的往外流,也不顧自己赤裸的身體一把抱住了坊尊。
皎川:“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坊尊沒有說話,只是起身掙脫開皎川。
皎川一隻手扶着衣服起身看着坊尊。
坊尊:“玄姐,照顧好小白”
說罷取出丹藥開口說:“這是玄淵丹,你幫小白服下後運轉靈力調整身體”
玄逸結果丹藥點點頭。
坊尊轉身對小白說:“等我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就來陪你好不好”
皎川:“那我要等多久……又是20年嗎……”
坊尊走到皎川面前,突然一把抱住了皎川。
在皎川耳旁說:“不會,很快的”
皎川也是摟住了坊尊說:“那我等你回來,不管多久我都等”
玄逸對自己的妹妹也是羨慕不已,畢竟……她又何嘗不想得到這個男人的偏愛。
坊尊轉身離去,前往族內。
玄逸也是開始爲皎川調理身體。
二十年的封印。
川早已經虛弱不已。
玄淵丹是七品丹藥,傳聞中亦有另筋脈受損嚴重着恢復如初的功效。
坊尊御劍飛行一轉眼便到了族內,周圍的族人也是被突入起來的靈力吸引。
四大長老感受到坊尊的到來也是出來迎接,隨行的還有蝶衣。
坊尊拱手行禮說:“答應四大長老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不知道四位長老考慮的如何”
就在坊尊離去之時,四人商議的結果就是沒有更好的結果了,畢竟陰陽化龍丹是玄逸日後化龍的必須小事品。
賢長老:“我們四人商議之後,同意你的條件”
坊尊:“多謝……”
皇長老:“話還沒說話呢,我們還有一個附帶條件”
坊尊:“請說”
皇長老:“我們需要你幫玄逸渡劫”
坊尊:“小事而已”
聖長老隨後也是遞上來一個被布包裹的東西。
帝長老:“這便是你需要的陽果四分之一,煉丹一事等你回來之後我們再行商議”
坊尊:“一言爲定,南宮告退”
帝長老:“告辭”
說罷坊尊帶着蝶衣也是轉身離去,二人剛行駛不見坊尊身後穿來了聲音。
“南宮!”
坊尊回頭一看是玄逸。
坊尊:“玄姐,小白已經服下丹藥了嗎”
玄逸:“嗯”
坊尊:“那你此行前來……”
玄逸:“告別”
坊尊:“古人云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在着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玄逸手攥着衣服。
平日裡的女王此時如同鄰家的小姑娘一般。
坊尊看着玄逸的樣子問:“玄姐是還有什麼囑託的嗎”
玄逸靠近坊尊。
二人就這麼面對面,玄逸也是突然紅了臉。
玄逸:“珍重”
突然玄逸一把摟住了坊尊。
坊尊一下被這麼突入起來的一抱也是搞得手足無措,徵在了原地。
玄逸:“南宮,不管何時何地,不管有沒有可能,請記住我愛你,不管我們有沒有結果”
坊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
玄逸:“走吧,我還要回去接小白”
說着也是用手摸了摸眼淚。
坊尊:“我答應你,等所有事情瞭解之後,我一定回來給你答覆”
玄逸點了點頭轉身前往秘境。
蝶衣在一旁看着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又能怎樣呢。
這麼優秀的男人,敢問天底下那個女人又能不心動呢。
坊尊:“臨行之前,我還得去見一個老朋友”
蝶衣:“嗯?誰?”
坊尊:“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說罷坊尊也是加速,蝶衣雖說一臉疑惑但也緊隨其後。
浩瀚夜空之中,二人彷彿流行一般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