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尊盯着蝶衣,兩個人四目相對:“小師妹這些年進步不小嘛,但是這點實力恐怕沒法將我帶走,我勸你還是早點收手回你的天劍宗吧”
說話間尊突然靈力彭發,風壓將蝶衣連連逼退,身後紫紅相間的法陣也是耀眼無比。
坊尊笑着說到:“你覺得你有多大概率帶我走呢”
蝶衣看着尊也是顫顫巍巍的說:“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須帶你走”
坊尊:“小師妹還想帶我走,還是那麼天真爛漫呢”此時的笑容說實話讓人感受不到半點溫和之意,倒是讓人感覺寒意連連。
說話間突然尊渾身被淡淡的紫紅色的光芒包裹。
突然之間山搖地動大地都在顫抖,隨後突然地面塌陷,周圍的一切彷彿如同被大山千斤壓頂一般。
這是靈壓,在靈脩界也一直流傳着一句話修爲高的不一定有靈壓,但是有靈壓的一定修爲不低,靈壓是修到雙魂之後纔有極小概率領領悟,而且修爲越高範圍裡的人受到的靈壓也就越大,修爲低的人甚至直接會像氣球一樣被壓爆。
尊周圍的樹木也都在一瞬間支離破碎,周圍的石頭也都被壓得粉碎,蝶衣也被壓的是單膝下跪靠劍的力量在支撐着身體。
尊走到蝶衣的面前說:“實力的差距,你告訴我,你憑什麼彌補”突然周圍的靈壓又消失了,尊站在原地俯視着蝶衣,蝶衣也是滿頭大汗,喘着粗氣。
尊:“回去吧”轉身準備離去。
蝶衣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依舊擺好剛纔的架勢,但此時的她也是親身感覺到了自己面對的什麼,自己也就彷彿是一個小螻蟻面對泰山一樣。
蝶衣堅定的說:“我..........我不能走,今天就是死我也死在這裡”
尊轉身看向昔日爲自己講述外面世界的小師妹,爲了給自己帶來外界的新玩意,幾次被掌門以家法處置,內心之中也是如同平靜的湖面被石子激起微微波瀾。
尊談了一口氣說:“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呢,這樣吧,我讓你三招,三招之內你的劍能傷到我一分一毫我和你走,或者你接我一拳,你能接住我一拳我便和你回宗門”
蝶衣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催動這體內得靈氣,周圍的溫度也是直線上升,腳下的土地都在開始融化,只見一霎時,蝶衣消失在了原地,這一個快速移動的衝擊力直接將剛纔身後破碎的巨石直接吹飛。
一霎時出現在了尊的面前,劍上充斥着火焰,她大喊一聲“業火·紅蓮”尊只是微微轉身那一劍從尊的面前劃過,看起來也是驚險就差一分一毫,隨後蝶衣看到沒有打中空中一個翻轉瞬間改變了劍的軌跡,只見劍縱向劈下,蝶衣嘴角微微上揚,可誰知道,霎時間火光四起,一團火焰以尊所站位置爲頂點向四周擴散,火焰以三角形的樣子向身後由窄到寬擴散開,瞬間融化了身後的土地,在火焰四散開後,尊只是用一根手指擋住了劍,笑着溫和的對蝶衣說:“第一招”
隨後蝶衣一個後撤步看着毫髮無傷的尊,甚至衣服上都沒有一絲絲的痕跡,土地被燒焦了一大片,只有尊站的地方沒有任何變化。
隨後蝶衣雙手握住手中寶劍,寶劍一分爲二,雙手各持一劍,右腿腿後撤,以弓步姿勢支撐,一個轉身喊道:“烈刃·雙蛟”只見火焰化成蛟龍,雙蛟纏繞飛速向坊尊,火蛟所到之處土地都被燒成了岩漿。
尊看到眼前這一幕眯着眼笑着說:“火焰化形”
突然尊一個後撤步掌中火焰四起,尊看着前方的蛟龍淡淡的說了一句:“蛟終究是蛟,就算世人管它叫蛟龍,他也終究不是龍,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龍,淨火·炎龍”隨後將掌中火焰被拋出,火焰瞬間化成龍形,只見一隻五爪火龍吞噬了飛來的蛟龍,炎龍從蝶衣臉龐擦過,蝶衣身後的山頭全部憑空消失了,準確的說是全部都被蒸發了,殘留的也只有被燒焦的痕跡而已,從側面去看的話,山頭好像被一把大刀直接砍斷了一樣,切面及其整齊。
蝶衣整個人也是呆滯在了原地心想“別說讓我三招就是讓我百招我也不可能傷他分毫”
尊笑笑對蝶衣說:“還要繼續嗎?”
回過神來的蝶衣自言自語的說:“只能這樣了嗎,只能放手一搏了”
蝶衣拿起雙劍合璧,突然她舉起劍直接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尊看到後大吼一聲:“傻丫頭你幹嘛!”
只見蝶衣整個人漂浮在空中,全身被火焰包裹,法陣也和自己融爲一體,火焰也被吸入體內,蝶衣漂浮在空中說:“師兄就算獻祭我十年壽命今天我也要將你帶回宗門!”說話間蝶衣火光四射,等平息之後天空中的蝶衣沒有了半分人樣,現在的她就像是被火焰重鑄了身體一樣,沒有了血肉之軀,一個息之間她便移動到了尊的面前,一掌向尊打了過去,但就在碰到尊的那一剎那,突然尊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蝶衣的身後。
坊尊:“你這是何苦呢,到底是爲什麼,就算你帶不走我,回去覆命掌門又不會那你怎樣,何苦要用出祭魄呢”
祭魄是修煉到70級後專有的功法,說的通俗就是祭出自己的七魄,吧本應容納七魄的地方用靈氣充能,從而短時間內提升身體素質還有修爲上更爲強大得到力量,但是同樣祭出的七魄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傷,輕則重傷折壽,重則當場斃命,同理將靈魄與靈魂全部修習圓滿之時便可以使用祭魂,當然付出的代價也會更大。
蝶衣高頻率的向尊發動攻擊,尊也是一直在躲閃,能看到兩個人也就是蝶衣攻擊時一瞬間而已,速度已經快到無法用眼睛捕捉,高頻率的攻擊下蝶衣根本就沒法承受,慢慢的嘴角已經開始慢慢滲出熒光般的橙紅色血液,尊看到這一幕也是呵斥了一聲:“夠了蝶衣!”
只見尊瞬間爆發出靈力,速度提升了快數倍不止,瞬間轉守爲攻,尊出現在蝶衣的身後向一掌劈向脖子,蝶衣瞬間癱軟在了原地,也恢復了原本的樣貌。
尊看着面的蝶衣問:“這麼拼命到底是爲了什麼”
蝶衣癱軟在地上突然哭着說:“曦月被長老關押了,長老說他背板宗門,按門規應當廢除一身修爲,被趕下山永遠不準在上山,父親說他爲曦月求了情,長老說只要我能帶你回宗門,就再給曦月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尊從口袋拿出了一個瓶子,從瓶子裡到處一顆藥丸,餵給蝶衣說:“你先調整自己吧,七轉回魂丹沒法幫你完全恢復,但是至少不會讓你身體有過大的負擔”
蝶衣打坐調整後,尊看到蝶衣沒有了大礙,專門準備離去,可誰知道,蝶衣站起來問:“師兄算我求你了,和我回去吧,救救曦月吧”
尊:“他和我有什麼關係,想當初我被掌門派出去執行任務,如若不是他從中搗鬼,我又怎能差點將性命差點就在魂穆崖,如果沒有那日在魂穆崖的重傷我又怎麼可能會遇見陰鯉,而後陰鯉又怎會……你告訴我,我爲什麼要救他”
蝶衣撿起地上的劍說:“今天就是拼死,我也要帶你回去”
尊轉身看着蝶衣說:“三招完了,你沒有傷我分毫”
蝶衣說:“那還有我接你一拳”
尊苦笑到:“何苦呢,他值嗎?”
蝶衣只是眼神堅定的看着尊淡淡說到:“這都是我欠他的……”
話音剛落只見尊瞬間消失不見,出現時已經在蝶衣面前,蝶衣還沒反應過來,拳頭已經到她的面前了,就在要打上的一瞬間拳頭停了,拳勁直接將蝶衣的頭髮吹了起來,蝶衣也是恐慌的別上了眼睛。
尊:“帶着這個東西吧,有這個信物他們不會吧曦月怎麼樣的,告訴那羣老東西,三天後我就會回去”
只見尊原本握着拳的手鬆開,從手掌上掉下來一塊令牌,令牌純金打造,周圍鑲嵌着一圈紅寶石,令牌上也刻着“天劍宗,執劍人”隨後尊也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只留着蝶衣一個人待在原地,蝶衣跪下撿起去地上的令牌,彷彿手裡握的就是希望一般,將令牌捂在胸口,低着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落,自言自語說到:“謝謝......謝謝師兄”
我肥宅英短君又來了,醬醬醬自帶BGM的我閃亮出場:“說真的當時沒能想到小師妹這麼好看,還很早就給安排了個cp,但是還好當時我有先見之明,這個cp和坊尊關係不咋地,當時就是想着隨着故事推進,寫不下去的時候讓突然蹦出來,整點幺蛾子就又能水上幾期,但是吧我覺得現在他沒有出現的必要了”
我也是從下面拔出我的大刀,至於從哪你們自行想象,畢竟不能太huang不然會被屏蔽的。
英短君:“自從穿越之後,確實解鎖不少新功能,你說人家修靈的,都用儲物空間,有的是附着在物品上,爲什麼我的儲物部位就這麼……猥瑣……”
不說了,我們下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