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花睜眼看到坊尊與蝶衣。
蝶衣:“剛剛你師伯給你取了丹藥,爲師幫你服下,腳筋已經癒合了,現在可還感覺好點”
蝶花:“師伯?”轉頭遲疑的看向坊尊。
坊尊則是笑眯眯調侃說:“師姐,你看我這個師伯當的咋樣啊”
蝶衣聽到後捂嘴偷笑到。
蝶花遲疑半天也是反應過來:“師伯莫要見怪,是蝶花不懂事了”
坊尊:“好了,逗你玩的,不知者無罪,你好生修養,至於比試的事情師伯也幫你討了公道”
蝶花:“謝師伯出手相助”
蝶衣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叫人傳來了簫婉。
蝶衣:“婉兒,你照看好你師姐,我和你師伯還有要事處理,晚點我們再來”
簫婉盯着坊尊,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二十出頭,長着如此英俊面孔的人就是自己的師伯。
蝶衣:“簫婉,簫婉,給你說話呢”
簫婉:“哦,哦,是師傅”
蝶衣:“傻丫頭想什麼呢”
蝶衣和坊尊轉身離去。
簫婉:“師姐怎麼樣了,好點沒”
蝶花:“嗯嗯,好多了已經”
簫婉:“你可不知道師伯有多牛”
蝶花:“嗯?”
簫婉:“師伯看你受傷又不肯投降,直接一到天雷打下,等煙霧褪去之時,衆人看到的場面就是師伯將你摟在懷裡,還有還有,那個老鳳凰想動手打師父,結果被師伯三下五除二給打的差點一命嗚呼了,那個影璃宗的白姬也是被師伯的出現嚇得直接帶弟子回宗門了”
簫婉小嘴得不得說了半天,都不帶聽的。
蝶花:“好了好了,你看你那小嘴叭叭的”
簫婉笑着吐了吐舌頭,隨後一臉遺憾的說:“可惜了呀,哎~”
蝶花:“可惜什麼”
簫婉:“那麼帥的人卻是咱們師伯”
蝶花:“怎麼了,思春思到師伯那裡了呀”
簫婉:“哎!不過師伯和傳聞中差距也太大了吧”
蝶花調侃的說:“那到也是,傳聞中師伯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sa)手,沒得(dei)感情,但現在看來也是一個風趣幽默的美男子嘛”
簫婉:“就是就是,而且還出手闊綽,典型的高富帥嘛”
蝶花:“高富帥也輪不到咱們,畢竟據傳聞描述,師伯是有喜歡的人的,而且兩人差點就拜堂了,他老婆傳聞長得也是美貌無比,有着絕世容顏,而且爲人知書達禮,當年二人也是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簫婉:“對對對,但是聽說後來師爺反對,就在兩人大婚之日,師爺帶着長老還有天劍宗大數弟子去鬧事,最後兩敗俱傷,而且師伯的媳婦也消失不見了”
蝶花:“嗯……傳聞而已聽聽就好沒必要當真,你幫我去廚房取點吃的吧,我餓了”
簫婉:“你咋睡醒來就吃跟個豬一樣”
蝶花:“我爲宗門打過仗,我爲宗門受過傷,我現在要吃頓飯都不行?”
簫婉:“行行行,我現在給你去取”
蝶花:“這還差不多”
簫婉也是一臉無奈的起身去廚房爲蝶花取東西吃。
蝶衣和坊尊兩人走在路上。
蝶衣看着坊尊開口說:“師兄你這些年變了好多啊”
坊尊:“有嗎?”
蝶衣:“有啊,不僅變好看了,還變得風趣幽默了”
坊尊:“那咱倆現在是去那啊”
蝶衣:“去找師父啊”
坊尊:“我能拒絕嗎”
蝶衣:“我可以說不能嗎”
坊尊:“你當然可以,但是我不去”
蝶衣:“師兄!”蝶衣被坊尊氣的直跺腳。
坊尊嘿嘿一笑:“好了逗你玩的,你去通知所有長老,半個時辰去禮堂集合吧”
蝶衣:“嗯嗯”
坊尊:“我先回房子換衣服去了,一會半個時辰後碰面”
蝶衣:“好”
蝶衣快步駛向禮堂,坊尊則是從儲物戒中取出影綢,御劍飛行前往執劍峰。
此時反觀衆弟子,各個弟子對坊尊到到來也是議論紛紛。
有的弟子說:“此次執劍人回宗,漲我宗門士氣,你們說天劍宗會不會發生質的改變”
另一個弟子說:“那可不一定,據說當年執劍人與掌門人發生衝突,執劍人手刃上千命弟子,說不定這次就是回來算賬的呢”
旁邊弟子說:“你傻不傻,如果是回來算賬,執劍人怎麼可能會救蝶花世界”
衆弟子對坊尊的到來議說紛紜,誰都不知道這個消失了15年的執劍人怎麼突然就出現在衆人視野之中。
坊尊回到房間之後翻箱倒櫃,找出了自己當年執劍人所穿的衣服。
衣服通體玄色,衣邊鑲嵌着金色,給人感覺無比的威嚴與莊重,成熟之中又透出優雅。
坊尊簡單換好衣服,看着桌子上放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17年前的照片,也是坊尊在世間僅存的一張照片,照片之中手持影綢,同樣的衣服,同樣的樣貌,這張照片就是當年陰鯉偷拍的。
歲月的蹉跎在坊尊的臉上並沒有顯現,此時的人與照片相比只不過是長髮變成了短髮而已,可是拍照的人卻……
就在坊尊懷念之時,影綢的劍靈躥了出來。
影綢:“主人準備迴歸天劍宗了嗎”
坊尊點點頭:“嗯”
影綢:“主人忘了15年前那羣人犯下的罪行了嗎”
坊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該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而且鯉烏的失蹤和他們也沒有直接關係,現在尋找鯉烏僅憑姜家的勢力遠遠不夠”
影綢:“主人心中已經做好打算了嗎,是影綢多嘴了”
坊尊:“沒事,準備出發吧,如果談不攏的話那今天又是場硬戰呢”
影綢:“影綢也很懷念當年與主人作戰的日子呢”
坊尊:“師父那邊都還好辦,主要是那幾個冥頑不靈的長老,脾氣一個個就跟茅廁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影綢回到劍中,尊也是啓程來到禮堂。
禮堂裡蝶衣,李天泫,司徒麟,八大長老以及姬軒程和刑穎辛已是早早的在等候。
曦長老看到推開門的坊尊已經是激動的眼裡泛起了眼淚。
坊尊看向直徑走向自己的曦長老直接下跪說:“徒兒拜見曦長老”
曦長老連忙扶起坊尊,一邊擦試着淚水一邊說:“我的好徒兒,你終於回來了,老朽圓寂之前還能見到我心心念念所想之人,老天待老朽不薄啊”
坊尊:“是徒兒不孝,沒有時常回來看望曦長老,也讓曦長老掛念了”
李天泫則是走上來看着眼前的坊尊,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些什麼。
坊尊盯着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只是彎腰低頭行禮說到:“師父”
李天泫顫顫巍巍的說:“南宮,是……是師父對不起你啊”
說罷李天泫便要下跪,可誰知後面大長老吼到:“身爲這個逆徒的師父,更身爲天劍宗的掌門人,不許跪!”
坊尊也是連忙用手攙扶李天泫。
李天泫轉身對大長老說:“十幾年前之事,本就是我們有虧於南宮,如今南宮好不容易願意回宗,你們還有爭論不休到什麼時候!”
大長老:“我們何錯之有,身爲師長,他不聽勸告要與妖女成婚,最後犯下滔天大罪,手刃上千條同門性命,令天劍宗大傷元氣,這種逆徒就應該千刀萬剮!”
坊尊冷冷的看向大長老問:“妖女?你敢再說一遍?”
坊尊突然使出靈壓,七大長老所站之地直接塌陷。
七位長老也是紛紛催動靈力紛紛與靈壓對抗。
姬軒程與刑穎辛看到這一幕也是流出豆子般大小的汗水。
姬軒程:“我活了二十幾年從未見過能與師伯匹敵的氣勢”
刑穎辛小聲說:“就情況而言,大長老完全是在自尋死路”
姬軒程小聲回覆:“對,我也這麼覺得”
隨後坊尊手掌催動出一股黑色的火焰,看着大長老,緩緩開口說:“不知道大長老可還記得這虛無獄炎的滋味”
蝶衣和司徒麟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攥緊了手,可是又能怎樣呢,坊尊根本不是他們二人可以勸的動的。
李天泫看式不妙上去阻攔:“南宮,大長老心直口快,但是他……他並無此意,同爲宗門中人不可胡來啊”
坊尊:“呵呵,並無此意,當年您和大長老聯合起來,一起反對我的婚事,就算我脫離宗門都要追殺我,最後如若不是你與大長老的苦苦相逼,陰鯉怎會……”
說話間靈壓又再次加重,七大長老釋放的結界已經開始有了裂痕。
坊尊:“您誠心悔過,我念您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既往不咎,大長老既然冥頑不靈,那我今天就讓他提前圓寂!”
坊尊已經蓄勢待發,曦長老伸手拉住坊尊,坊尊回頭看向曦長老,曦長老只是無奈的搖搖頭說:“算了吧尊兒,我時日不多了,不想在看到同門廝殺的場景了”
坊尊看着眼前這個從小邊十分寵愛自己的人也是左手一揮收起靈壓。
隨着靈壓的收起,七大長老的結界支離破碎。
坊尊:“師父我和曦長老還有舊事要敘,便不待在這是非之地了,蝶衣,徒麟你們兩個攙扶長老們還有師父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