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今日你不給我個交代,就休怪我不客氣。”
“哎呦,跟我要交代?還不客氣呢?那你說說,你倒是要怎麼個不客氣法?莫非你是看上本姑娘了?嘖嘖嘖,就你?說實話,目測……你簡直就是乾煸豆,脫了衣服也頂多一具乾屍搓衣板,實在讓本姑娘提不起興致,跟我家小軒軒比?只有讓我嘔吐的份,我看你還是趁早打消念頭的好。沒有那金槍不倒的威武虎虎生威的霸氣,就別裝着鳥兒亂咆哮,丟人,丟大發了。”
“你……”男子被氣的臉色青綠,竟一時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蘇墨軒顯然臉色也不好看,不過他更氣的是有人敢跑他的地方來找她的麻煩。
“我,我什麼我?被我說中要害了?惱羞成怒?你智商堪憂啊!那麼明顯的事,誰看不出來?”
站在外面的蘇兮不禁嘴巴抽了下,獨孤染她還真是……極品下-流無-恥意-淫凌亂到了一個節操化灰的無度地步!
“你……你搶了我的人,毀了我的親,不管如何,你要給我交代!”
獨孤染輕哼一聲,瞥了他眼也不再搭理,回頭走向蘇墨軒,雙手挎在他脖子上,仰着小臉道:“小軒軒,他欺負我。”
蘇墨軒低眉睨了眼獨孤染,扯開她挎着自己的手,目光瞬移向正前,一雙黑眸似被鍍上了冷霜,玄寒凌冽,他的聲音毅如冰渣子般:“你,想怎樣?”
蘇墨軒自打來了天才學院那刻起,就是衆星捧月。誰叫他是院長的徒弟?還是唯一的那一個?並且他竟然天賦驚人,來了學院後一年的時間,晉升到了墨玄一階。對於衆人來說,他的晉階速度,就是變-態。
就如他人一般,冷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讓人感覺那是一種極致高傲的拽,可他,偏生就有這種資本。
而這裡的人,要麼是對他敬而遠之,要麼是溜鬚拍馬,可他全不買賬,繼續做自己。但有一點毋庸置疑,不要惹他,一次,他讓,兩次,就完蛋了。尤其惹了他身邊的人,真的很糟糕。
李斯此刻突然就後悔了,真不該衝動的跑到蘇墨軒的地盤來找事,可他能忍得下這口氣嗎?三個月才準回家一次,一次只有三日時間。他覬覦了兩年的女人,用盡了辦法弄來,成婚當日卻被這個女人給攪合了?直接把喜娘送去給別的男人私奔?這是恥辱。
找了獨孤染一個月,總算又遇到了,不來收拾?忍不下。
想來,李斯底氣十足的道:“她毀了我的婚事,怎麼也要給交代。”
“你說,如何交代?”蘇墨軒的語氣很淡,卻透着一股極致的冷意。
李斯不禁一抖,心底又開始虛,頓了頓道:“賠我媳婦兒!至少,至少……賠償我的損失!”爲了那女人,他可是花了大把大把的銀子,要些損失費不爲過吧?
“哦!”蘇墨軒又是淡淡的吐出個字,隨之邁步走近李斯,邊走邊道:“你說,廢了你,我要賠你多少銀子?你開個價,我去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