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短兵相接。
國安局衆人衝下山腰準備一鼓作氣拿下暴徒的殘餘勢力,不過剛一衝到山腳下他們就遭到了暴徒們的絕地反擊。
三百人的火力組成的火力網絕不能小覷,成千上萬的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從頭上傾瀉而下的時候,國安局的人就算再有本事也感覺到了濃濃的壓力。
不過,好在國安局有個神一樣的面墨菲特。
墨菲特果斷開啓石化異能,一瞬間他的身體四周佈滿了堅硬如鐵的黑影石塊,一塊塊的黑石的硬度可以媲美堅硬的金剛石乃至於鑽石,子彈打在墨菲特的身上甚至連一點影子都沒有。
墨菲特衝在最先,高速移動的他就像是一個人形坦克一樣迎着槍林彈雨橫衝直撞,他身上的黑石就像坦克周圍包裹的鎧甲一樣堅不可摧。
一個人,就是一堵牆,一個坦克,一個防爆盾。
國安局其餘的人很聰明的排成直線跟墨菲特的身後往前衝,只要墨菲特擋在前面就沒有子彈能夠打到他們的身上,有了墨菲特,就是一個字,穩。
暴徒們人多槍多,本以爲他們能用密集的火力壓制住從上衝下來的敵人,誰知那山上的敵人中間有一個黑色的巨獸,這哥們兒居然身上長滿了石塊,子彈打在那些石塊上就像打在了鐵板上,毛用沒有。
眼見着敵人越來越近,越來越快,方臉和長臉慌了神。
敵人太猛,猛地居然都不怕子彈,這仗還怎麼打?
方臉和長臉沒了主意,兩人又想到了方臉,兩人都是方臉找來了,素日來對方臉更是言聽計從,如今情況危急,方臉和長臉下意識的就要找圓臉主持大局。
“朝香君!”方臉扯着脖子向後吼了一聲,沒人答應他。
長臉臉色一變,他用更大的聲音扯着嗓門同樣向後吼道:“朝香君,你在哪兒?!”
還是沒人回答。
方臉和長臉二人神色大變,兩人齊齊對視一眼,兩人眼神同樣冒出了疑問,莫不是方臉那廝見狀不對扔下他們當炮灰自己跑了?
“草!”
方臉和長臉低聲咒罵方臉那廝不講道義,兩人一邊在心底大罵着方臉的十八代祖宗,可是眼看着敵人衝殺過來,方臉和長臉又不得不開槍抵抗。
抵抗持續了不到半分鐘,墨菲特扛着槍林彈雨帶着國安局衆人便殺到了陣前。
進入肉搏戰的距離暴徒們更不是國安局的對手,國安局衆人多是身經百戰的戰士以及身懷絕技的異能者,近距離作戰沒了槍械的壓制力,暴徒們更像手無縛雞之力的雞崽子一樣被隨意蹂躪。
三百人,眨眼之間就死了一半。
國安局下手迅速有序,招招斃敵,沒有任何的花架子,一幫暴徒怎麼是國安局強者的對手,兩個回合下來暴徒們再無鬥志,轉身就跑。
兵敗如山倒,一退便再無贏的可能,尤其是在方臉撒丫子跑了,方臉和長臉又沒了主意的時候,剩下的暴徒丟盔卸甲能跑多塊就跑多快,生怕跑慢一些被身後的魔鬼追到將他們大卸八塊。
暴徒們逃跑的速度再快也沒有國安局追的快,國安局衆人在墨菲特和夏雨的帶領下狂追猛殺,凡是被國安局抓到的人都是就地槍決,一個不留。
很快,國安局就追着暴徒來到了河邊。
湍急的河流滾滾流向黑夜和遠方,待墨菲特和夏雨追來的時候,正看到還剩下十幾個衣衫襤褸滿頭大汗的人怔怔的站在河邊看着河流中央的兩艘輪船,一臉的憤懣。
這十幾個人裡有方臉男人,有長臉男人,還有十來個他們的心腹。
此時他們站在河邊望着空空如也的河岸,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絕望。
原本,方臉和長臉還想着退到河邊上船逃跑,可不曾想兩人好不容易拼了一條老命跑到河邊,原本停泊在河邊的兩條船卻被人開走了。
開走船的人沒別人,肯定是方臉那廝!
方臉和長臉不恨方臉棄他們跑走,他們恨的是方臉太過分,明明他開一條船走就行了,爲何要把兩艘船都開走,兩條船都開走了這不是要將方臉和長臉趕盡殺絕嗎?
背後是如狼似虎的追兵,眼前是湍急冰冷的河流。
方臉和長臉不知多少次的再次對視了一眼,此時此刻,兩人的眼中除了有無限的憤怒之外,更多的還是恐慌和無措。
“該死的王八蛋!你個不得好死的玩意兒!”
方臉跳着腳指着河流中央的輪船破口大罵,可惜,輪船上的人聽不到他的罵聲,聽到他罵聲的人只有剛剛從背後追來的墨菲特衆人。
墨菲特帶人殺來,眼見河邊還有十幾個餘孽走投無路,他冷笑數聲揮手下令,“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夏雨等國安局衆人自然牢牢遵守墨菲特的指令,他讓殺,那便殺,反正這幫人也都沒有一個好鳥,殺一個死一個,以絕後患。
可方臉和長臉他們卻徹底的慌了神。
尤其是方臉,他是華夏人,自然在黑夜中聽到了墨菲特那聲沉悶卻又催命的命令聲,方臉大驚失色,心跳不止腿抽筋。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別開槍!別殺我們!”
關鍵時候,方臉很機智的把槍扔在地上雙手抱着腦袋趴在了地上,而方臉的那些人見狀也忙像方臉似的把槍趕緊丟在地上然後抱着腦袋投降,長臉因爲是北棒子國人所以他的反應不由的慢了一拍,方臉這幫人都抱着腦袋投降了,這三驢逼還在伸長了脖子眺望河岸祈求朝香君能開船回來救他一命。
朝香君是肯定不會回來了,這廝的船早已駛過河中央繼續往前駛去,船上的人也壓根就沒想回來救方臉和長臉。
長臉又一次回頭,這一次,他看到的可是一幫殺氣騰騰的國安局人。
國安局衆人在墨菲特領頭的帶領下,迅猛殺來,凡是站在地上沒有丟掉武器投降的人一律都被看作是敵人,凡是敵人,一律全部殲滅。
國安局彷彿虎入羊羣一樣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暴徒們參與的人馬殺的個乾乾淨淨,好在墨菲特和夏雨並沒有趕盡殺絕,凡是抱着腦袋跪在地上投降的人,墨菲特並未將他們一律殲滅。
戰鬥不過一分鐘,殘餘的暴徒死了十個,剩下的也只有方臉和他身後的兩個人,以及那長臉還在苦苦的堅持,長臉手持一把短匕在和國安局的兩個人激烈的鏖戰,看長臉那身手竟是不凡,似乎是練過。
墨菲特沒有出手,因爲他知道國安局的人足以對付那長臉。
果不其然,沒過去五分鐘,長臉果真在兩個國安局強者的圍攻下敗下陣來,兩個國安局強者一人掃堂腿撂倒了長臉,另外一人則是直接舉起匕首就要刺向長臉的心臟。
“等等,先別殺他,審一審再說。”
電光火石之間,墨菲特的一句話將長臉從鬼門關的關頭拉了回來。
墨菲特吩咐夏雨帶着人好好的押着這幾個暴徒,接着,墨菲特站在河邊擰眉盯着漸漸消失在黑夜裡的船隻,沉聲問向方臉,“逃跑的是不是那個叫什麼朝香君的島國人!?”
“是是是,就是他。”都到了這時候了,方臉哪敢有半點的隱瞞,他狂點着頭說道:“這狗孃養的就是朝香君,那小鬼子忒他麼的不仗義,讓老子們在這兒替他送死,這小子竟腳底抹油跑了!”
“他是你們的頭?”
“算是吧,我們都是他組織來的。”方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簡直聽話的要命。
“他是什麼來頭?”
方臉這會兒倒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尷尬的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是島國人,好像十分的有權有勢,他手下那幫人都是忍者,而且我們做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的主意,他帶的頭,他下的命令,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有恨就找他,和我無關。”
方臉一個勁兒的想要擺脫自己的責任,可墨菲特又不傻,墨菲特很清楚像方臉這樣的貨色肯定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張嘴就是滿嘴的跑火車不知道在扯什麼犢子。
但墨菲特也知道方臉有一點說的沒錯,逃上船跑掉的圓臉是個島國人,而且是個極度仇視華夏的島國人,並且他身份神秘,社會能量巨大,只要他存在一天對華夏來說就是個長久的威脅。
凡是能威脅到華夏的人都不該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墨菲特眼中寒光一閃,回頭衝着身後人大喝一聲,“給我來個火箭筒!”
“是,局長!”
國安局屬下二話不說轉身就摸出個火箭筒遞給墨菲特,墨菲特肩扛着火箭筒,眯着眼睛準確瞄準河流中即將靠岸的輪船,直接扣了發射器的扳機,一枚搖曳着火光的導彈嗖的一聲劃過空氣直直的追向河中心的輪船而去。
火箭彈準而又準的直接命中一艘輪船,隨着一聲轟天巨響,輪船瞬間被火箭彈撕的粉碎。
可一艘輪船炸了,另外一艘輪船竟然還繼續往前開。
墨菲特眼光又是一閃,吼道:“再給我來個火箭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