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手,哈哈哈……”晨雨引天大笑,“這次,死的是你。”芒克腳步快速了移動,一根根的繩子斷開,“噗通”“噗通”……一些孩童倒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芒克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會這樣。”
“哈哈哈哈……”男子反倒是笑了起來,“他們都中了我們組織的軟骨散,幾天都不能運功,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金髮小子爲什麼沒有事,但憑我一個五階初期了戰士,足夠收拾你們兩個人了。今天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階位之間了差距”
“真的是這樣嗎?”晨雨淡淡的回答道。男子心中一驚,心中萌生退意,不自覺的退後了半步。突然,一隻毛茸茸的東西爬到了男子的脖子上,寒光閃過,“碰”小狐一聲飛起。小狐的爪只抓到了男子了背部,沒有抓到喉嚨,這也多虧男子多年拼殺的經驗。男子鬥氣運轉,背部的傷疤止住了鮮血。冷眼看着晨雨的眼神。
晨雨輕笑一聲,鬥氣運轉到瞳孔中央,瞬間整隻眼睛便被白光所洗禮,“白虎噬”男子暗叫一聲糟糕,但身體卻已經不受之間的控制,“咣噹”一聲,大刀掉在了地面上,芒克在地面上猛的一踏,身體飛出,白光閃閃的匕首飛快的穿過了男子的右胸。
“噗通”兩人一致的聲音發出,晨雨只是精神力過渡,而男子卻沒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晨雨在地面上揣着粗氣,‘白虎噬’第一次使用便被反噬,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晨雨苦笑一聲。自己與三人的差距很大,但還是被自己逐個擊破,首要的功臣還是小狐了,如果沒有小狐,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了。
芒克處理完屍體,回到了晨雨的身邊,道:“阿晨,我還以爲我會死了,沒想到還是你來救我啊,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真像再來幾次。”晨雨頭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再來幾次,我們早就死了,晨雨搖了搖頭,芒克就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
“我們要不要進去。”芒克開口道。“我想應該……”晨雨的話還沒有說完,懷中一股溫熱開始盪開。
遠處,宮殿金碧輝煌,躲在遠處的不少人也跟隨着大部隊的腳印,在夜幕中劃出一道道的流光,進入宮殿之中。晨雨不禁要嘆一聲‘能活下來的還能有幾人。’手中玄武玉佩的一邊武器朦朧,白色的光華越來越黯淡。
“唰”一道白光射出,直指宮殿。最終白光消失殆盡,晨雨手握着玄武玉佩的手再次緊了幾分,還是無法解釋玉佩詭異現象。“我們還是去看看吧,玉佩的異象必定與宮殿有關。”晨雨開口道。
此時芒克才注意到晨雨的手中捏着半塊神似烏龜的玉佩,開口道:“這是什麼玉佩,這種感覺和白虎玉佩好像。”晨雨一愣,心中想道:“芒克怎麼也會有感覺,我還以爲只有自己會有感覺。”
“我們去看看吧。”晨雨開口道。芒克點了點頭,兩人對蕭晰陌交代了幾句,便朝着宮殿走去。
宮殿樣式古樸,倒像是荒古時候的建築,牆身流光轉動,不時透露出其中的陣紋,道道陣紋相連,似一張巨網一般籠罩了整個宮殿。一座石碑斜插在宮殿的入口處,坑坑窪窪的地面堅硬無比,連高階修士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白痕,是誰有這麼恐怖實力,把石碑插在這座宮殿的地面之上。
條條裂紋清晰可見,灰塵幾乎都埋沒了整道裂縫。一個掌印印在石碑上方,遮住了密密麻麻的字體。芒克看着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字體,一陣頭大,竟沒有一個字認識,對於天天抱着古書睡覺的芒克來說,倒是想發現新大陸一般,圍着石碑左看看又摸摸,道:“真奇怪,這種字體好像在那裡見過,但我又想不起來了。”
晨雨看着石碑上的字體,身體明顯了一顫,思緒回到了過去,魔窟,黑暗,幽香,‘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會這種古文。’“天墓,皇朝。”晨雨輕輕的念出了石碑頂端的幾個字。芒克一楞,立馬驚呼道:“天墓,皇朝。晨雨你沒有看錯吧……對了你怎麼會這種古文。”
晨雨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看到這種文字,感到很熟悉。”芒克頓時石化。“你還是說說吧,天墓,皇朝有什麼奇怪的。”芒克沒有回答晨雨的話,反倒從懷中拿出一本書,坐在地上,對着石碑上的字一頁頁的翻閱了起來。此間,還是有不少了流光進入了宮殿中,但誰都沒有注意到在石碑旁的兩人。
“找到了,你看,晨雨。”芒克把書遞給了晨雨,指着書上的字體到。“這是荒古年間的一種文字,相傳並不是人類說創造,但在那個時候是整個體系的通用語,但這種文字在五萬多年前,神秘的消失了,空留於世間一堆的文札和書籍,但真正識得此古文的少之又少。快說說石碑上的字吧。”
晨雨再次搖頭,道:“下面的文字雖然很像,但不是同種文字,咦……這是什麼。”石碑與地面的接觸的地方堆起了一層小土堆。蹲下,右手扒開了小土堆,露出了裡面的文字,輕輕的詠出:“敢問天,神何在。”一瞬間,晨雨的思緒好像回到了那個血腥的年代。一名白髮鬚眉的老者扶碑對天嘆息,在底部刻下了龍飛蛇舞的幾個大字‘敢問天,神何在。’晨雨收回了思緒,不禁嘆道:“成神,真的那麼難嗎?”無人可以回答。
……
黑暗中,燭火輕輕的跳動,一座牢籠飄蕩在燭火的上方,潮溼的黑水順着牢籠的鐵柱滑落,‘啪’的一聲滴落在下方的水面上,帶起了陣陣的漣漪。
水面震動,緩緩的朝着兩邊盪開,露出了一條潮溼,漫長的石階,盡頭,一片黑暗,空洞。“啪啪”的腳步聲從石階下傳來,水面暗暗的波動,一隻巨大的烏龜從石階下緩緩的爬了上來。
突然間,奇光閃動。烏龜竟然褪去了重重的龜殼,黑暗中一件長袍飄起,進入了奇光之中,半個鍾後,奇光消散,一名佝僂的老者出現在了地面上,輕輕的咳嗽,自言自語道:“又是一萬年了,離玄骨復活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咳咳……多虧了白虎,不然讓玄骨提前復活便又是一場浩劫。”老者看來看頭頂處滴水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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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水滴再次滴在了水面上,血腥味瞬間瀰漫了整件密室,隱隱有野獸的嘶吼聲傳出,小燭火在黑暗中靜靜的搖曳,靜靜的等待着,血腥味散去,石壁上的黑影好似有大了幾分。老者嘆道:“還是沒有辦法,快要走咯,走咯。”老者住着柺杖一步步的朝着水面走去。
唰,水面再次分開,露出了其中的石階,“啪嗒,啪嗒。”輕輕的,卻迴盪在整個空間當中。水面平復,水滴從牢籠上滴落,一股莫名的吸力傳來,世界便那麼安靜了下去。“啪”水花散落。
白濛濛的屏障像是阻隔了兩個世界的結界,橫在人們面前。晨雨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走了進去。白光輕輕的切割着空間,完美的分割着整個世界。晨雨沒有讓芒克跟來,他其實隱瞞了石碑上的一些事實,‘天墓,王朝’本就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是否真的在歷史上存在過也是一個謎。
天墓,以天爲墓,古來幾人敢發出這樣的豪氣壯言。天墓是一個王朝,但僅僅在幾天內就完全消失,毫無蹤影,其族長便是一個半神,這樣的實力已經屹立在大陸的巔峰,但卻在幾天內毫無波瀾的消失了,不禁讓人深思。
血腥味在四處的遊蕩,黑色的小型生物爬滿了地面的人類修士的屍體,晨雨暗暗皺眉,心中不禁一蕩,屍橫遍地,可謂是最好的寫照了。一具具屍體毫無生氣的倒在地面上,黑色的小型甲蟲爬滿了屍體,貪婪的撕咬着眼中美味的鮮肉,大快朵頤。
晨雨繞過一具具的屍體,緩緩的朝着前方走去,“嗚嗚”一道身影從外出輕飄飄的飄了過來,圍繞在晨雨的身邊,“陰靈”青綠色的身形飄蕩在空間中,像這種連死也不行的陰靈會有怎麼樣的寂寞,晨雨搖了搖頭。
一顆顆世間少有的大號月光石鑲嵌在甬道的石壁上,錯路縱橫,一條條的分岔路在晨雨的面前展開,晨雨犯難,不知該走那條道路。手中的玄武玉佩掙開的手的控制,飄蕩在晨雨的身邊,一道微乎其微的光芒伸出,“左邊第二條甬道。”
黑暗,綿綿長長的黑暗,無盡。玄武玉佩微微的發着白光,在黑暗冰冷的空氣中渲染着極度的反差。“咔——”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白森森的屍骨遍地,鋪滿了長長的甬道,‘到底有多少的人喪生於此。’“啪嗒,啪嗒”靜謐的空氣中只有晨雨自己的腳步聲。
宮殿外的幾裡處,芒克帶着蕭晰陌朝着遠處飛快的狂奔,身後隱隱追着四五道身影,“晰陌,我們分開跑,我去引開這些人。”說完便朝着一個方向跑去,果不其然,五道身影立馬便轉變方向衝向了芒克。
五道身影不緊不慢的追逐着,距離沒有被拉開也沒有被縮小,就這麼一直保持着大概七八十丈的距離,像是在玩着貓捉老鼠的遊戲。
……
宮殿中。
幾道身影緩緩在甬道中行走着,突然,身着黑袍的神秘人停下了腳步,疑惑的道:“怎麼可能,另一塊。”“唰”右手一揮,一塊潔白無瑕的玉佩出現在了那人的手中,裂紋從中而生,與晨雨手中的玉佩幾乎一樣,不同的是,這塊玉佩是破碎在左邊,晨雨的那塊而是破碎在右邊。玉佩安靜的躺在那人的手中,像是在詮釋着什麼秘密似的,一閃一閃的發光。
“另一半的持有者出現了。六號,你去處理一下,最好是活的。”神秘人對着後方的一名瘦小的男子道。“唰”連空氣都沒有什麼波瀾,一行人中卻已經消失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