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惜,你傻了,這幅畫價值幾千萬的,既然易先生都說了轉贈給你了,你爲何不接受呢?”丁倩在一旁扯了扯楊雨熙的衣袖道。而楊雨惜只是搖頭,不肯接受這份饋贈。丁倩急得直跺腳,然而她也知道楊雨惜的脾氣,她既然說不接受,那肯定是不會接受的了。
“楊小姐難道不再考慮一下了嗎?”易雲勸道,見楊雨惜態度堅決,遺憾道:“那好吧,既然楊小姐不願意接受,我也不好勉強,只好把這件事如實告知那人了,看看他怎麼處理。”一邊說着易雲走向一旁,顯然是去打電話了。
“喂,是冥少嗎?”電話接通,易雲一臉的恭敬。“我是夜冥,你是哪位?”電話另一端傳來夜冥冷然的聲音。“冥少,您好,我是易雲,五年前在王傳文大師那裡我們見過面。”易雲小心道。“哦,原來是你,現在打電話過來,看來已經有人識破了我那副贗品的富甲山水圖了。”夜冥恍然,“不知道是什麼人看破的?”
“有一位楊小姐,認出了這幅富甲山水圖是贗品…可是她又不肯接受這幅畫做饋贈。”易雲猶豫一下說道。“哦,沒想到還有這等人,這個人現在在濱海會所嗎?”夜冥感興趣道。“是的,在濱海會所。”易雲道。“我剛好人在東海市,順道過去看看把。”夜冥道,說着直接掛斷電話,
在易雲到一旁打電話的時候,大廳裡砸開鍋一般的喧囂起來,衆人驚訝羨慕的目光,不要錢一般的投向楊雨惜。
“這幅富甲山水圖價值數千萬,這位楊小姐可是發了一筆橫財。”
“你懂什麼?這幅富甲山水圖雖然值錢,可是這幅贗品的價值只怕還在真跡之上。”
“啊,這怎麼可能,一副贗品怎麼可能比真跡還值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想啊,易先生在東海市也算是大有名望之人,可是在面對那人是也要畢恭畢敬,由此可見那人的身份之高,這等樣人臨摹出的字畫,且不說畫作技巧意境如何,單單是其身份就已經價值連城了。”
衆人恍然,看向楊雨惜的目光,越加羨慕嫉妒起來,他們雖然是東海市的富豪階層,可是大多數人身份都不及易雲的,而現在楊雨惜居然因爲一幅畫,跟一個連易雲都要仰視的人攀上關係,怎不讓他們羨慕嫉妒。
“雨惜,你什麼時候這麼利害了?”丁倩繞着楊雨惜東瞅西看,覺得現在的楊雨惜好陌生,雖然其相貌沒有任何的改變,可是氣質上卻變得高深莫測了。
“運氣而已。”楊雨惜搖搖頭,並沒有因爲此事而興奮得意,她眉頭一直緊鎖着,心頭的壓抑沒有因爲這件事而得到絲毫的緩解,相反,她心頭越加的煩悶起來,似乎,真的要有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濱海會所二樓,朱嬌嬌等人被一樓的喧囂聲驚擾,來到落地窗前,疑惑的望向下方大廳,意外的發現衆人的目光的焦點竟是楊雨惜,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從衆人的神態中,卻不難看出,楊雨惜似乎又出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