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果呢?”有人問道。“那人買走了真的富甲山水圖,並將他臨摹的富甲山水圖送給了我,說若是有人能識破這是贗品就讓我去找他,他會以真正的富甲山水圖相贈。這些年來雖然不少人欣賞揣摩過這幅畫,可是因爲這人水平超凡入聖,卻始終沒有一人能識破這是贗品,期間王學文大師曾來過兩次,第一次還表示能看出些許端倪,到了第二次來竟說這畫已可亂真,我本以爲有生之年只怕不會有人能識破這是贗品了,沒想到今天卻被楊小姐窺破。”說到這裡易雲朝楊雨惜拱手道:“楊小姐目光如炬,易雲佩服。”
“我也只是運氣好,恰好見過真跡而已。”楊雨惜搖頭道,心頭卻想這幅富甲山水圖居然真是夜冥臨摹的,這傢伙的畫作水平竟高到如此地步,還真是看不出來。其實在易雲開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楊雨惜已經懷疑他說的那個人是夜冥,當易雲說到那人臨摹字畫讓人辨識並說出其放出的話時,她已經確定那個人是夜冥無疑,能夠自大囂張臭屁到這種程度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易先生,請問那人是什麼人?”有人問道,對臨摹這幅畫的人充滿好奇,想要知道到底是何等樣人,居然如此厲害,臨摹出的字畫連王傳文大師都看不出真僞。“不可說。”易雲笑而不語,任衆人如何追問,對於夜冥的身份卻隻字未提。
“楊小姐,請您代我向他問好”。易雲轉而面對楊雨惜彎腰恭敬道。衆人驚訝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這一幕,對於那人的身份越加的好奇起來。聰明如這羣人哪裡不明白,易雲躬身並不是因爲楊雨惜,而是因爲尊敬那個人,那個人不在此地,就讓易雲如此恭敬,僅僅是讓楊雨惜帶一句話既要躬身行禮,那麼此人身份之尊崇已經不言而喻。
“楊小姐,可不可以將這幅字畫轉賣給我們濱海會所。”在請楊雨惜帶話之後易雲又道。“易先生何出此言,這幅畫本來就是你們會所的。”楊雨惜不解道。衆人同樣如此,奇怪的看向易雲,只見他搖搖頭,解釋道:“那人曾經說過,不管是誰,只要識破了這幅畫是贗品,我都可以得到富甲山水圖的真跡,而這幅贗品則轉贈給識破之人,現在楊小姐看出這幅畫是贗品,按照那人所言這幅畫就是楊小姐您的了。”
啊!
衆人驚訝的張大嘴巴,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說法,一個個羨慕的盯着楊雨惜,雖然這幅富甲山水圖是贗品,可是以其可以亂真的臨摹水準,只怕也是價值不菲的。
“楊小姐,我願意用富甲山水圖真跡的價格來購買這幅贗品,不知道嚴小姐您意下如何?”易雲說道,此言一出,不出意料的又引得衆人一陣驚歎。“對不起,無功不受祿,這幅畫我不會收的,也沒有資格決定其歸屬。”楊雨惜搖頭道,拒絕了這份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