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酒水灌入喉嚨,如一團火在燃燒,陳宇劇烈的咳嗽起來,更多的酒水灌下,沿着面頰滑落下來。
“陳宇。”陳宇一起的兩名少年呼喊,準備衝上前去,被姚傑目光一掃,兩人頓時止住腳步,只是焦急的看着。
“住手,你們放了他,我喝就是了。”楊雨惜喊道。“這就對了,你若是早點頭,他也不用受這份罪了。”姚傑道,讓猥瑣青年就早就準備好的加了料的酒送上。楊雨惜皺皺眉頭,一口氣將之喝光,憤怒的盯着姚傑道:“酒,我喝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當然。”姚傑道,擺手讓人放開陳宇。“陳宇,你沒事吧。”楊雨惜上前扶住陳宇,四人一起出了酒吧。
“傑哥,難道就這麼放她走嗎?”猥瑣青年問道。“怎麼可能,這個女人中了強力迷藥,風一吹就會暈眩,走吧,我們跟過去看看,別被別人撿了現成便宜。”姚傑道,招呼幾人離開。
“陳宇,你還是回學校吧,以後不要出來混了。”楊雨惜勸道。“我的事不要你管。”陳宇冷聲道,打開楊雨惜的手,跌跌撞撞的走遠,放在胸前的雙手攥緊,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他卻絲毫不覺得痛,心頭有一團火熊熊燃燒,是胸腔裡被灌入烈酒的屈辱,也是對強大實力與地位的渴望。
楊雨惜剛想追過去,一陣風吹來,她的頭腦轟的一聲懵了,眼前也變得恍惚起來。“不好,被下藥了。”楊雨惜心頭明鏡似的,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眼皮沉重的厲害,一顆心也隨之向下沉去。
“楊老師,你沒事吧。”姚傑幾人從酒吧出來,剛好看到楊雨惜搖搖欲墜,姚傑上前幾步攬住她的肩膀。“放開我。”楊雨惜低呼掙扎。“楊老師,你喝多了。”姚傑道,拖着楊雨惜往外走去。
“放開我,我不認識你。”楊雨惜掙扎,可是女人力量先天就比不得男人,再加上她此時中了迷藥,頭暈目眩更是提不起力道,哪裡能掙脫。“楊老師,你稍微等一下,車子很快就到了,我這就送你回去。”姚傑道。
“車來了,我送你回去。”姚傑輕聲道,就像是相熟之人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幾人認識一起來的呢,話音剛落猥瑣青年已經拉開車門,幾人拉扯着楊雨惜往車上拖。楊雨惜一隻手抓住車門,死活不肯上車,殘存的理智讓她最後的抵抗,並連聲呼救,“我不要上車,我不認識你們,放開我,救命啊。”
幾名路上見狀,露出猶豫之色,不過在姚傑等人兇狠的目光下,紛紛縮起脖子,遠遠的圍觀。
馬路對面,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靠着,夜冥靜靜的坐在車內,目光透過搖下的車窗怔怔的望着楊雨惜,一雙眸子盡是驚喜與不敢置信。
“是她嗎?”夜冥心緒劇烈起伏,久久無法平息,在楊雨惜出酒吧的時候他已經來了,也看到了她在風中髮絲飛舞的樣子,那模樣與半幅畫上的素描是何其相似,一如那烙印在心底在腦海中迴盪千百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