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是夜冥。
他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名僱傭兵面前,在對方手掌剛剛摸到手槍的時候,一腳狠狠地踩在其臉上,將之踹翻了出去。
噗通!
僱傭兵側翻在地,深入沙灘下的手掌被帶了出來,揚起了一層沙粒。
沙粒揚起,橫在此人與夜冥之前,這人在栽倒的同時,手掌並沒有鬆開手槍,而是將手槍抓了出來,身體在翻倒的時候,期竭力的維持身體平衡,槍口盡力的瞄準夜冥。
肩頭觸及沙地,這名僱傭兵快速的調整姿態,黑洞洞的槍口瞄準眼前的夜冥,用力的扣動扳機。
扳機並沒有帶動撞針,並不是手槍故障了,而是他的手指根本沒有完全將扳機壓下,夜冥的手掌,在他開槍之前,將手槍與其手掌一起攥住。
僱傭兵驚駭的擡頭,正迎上夜冥冷冽的面龐,他惶恐的用力掙扎,並重復扣扳機的動作,然而卻失敗了,夜冥的五指就像是鋼鑄的一般,將其手掌與手槍牢牢的禁錮在一起,不給他留一絲一毫的活動空間。
夜冥冷冷的盯着僱傭兵,望着他扭曲而驚慌的面龐,脣角微微上挑,手掌用力一扭,單聽咔嚓嚓一聲脆響,此人手腕無力的耷拉下來,手槍也拿捏不住,墜落在沙灘上。
這名僱傭兵也是硬朗,手腕被折斷,雖然疼的額頭冒汗,嘴裡卻只是發出一聲悶哼,便伸出另一隻手掌,朝着手槍抓去。
夜冥一腳狠狠踏落,踩在了此人左腕上,將其左手腕踩碎,與此同時他飛起一腳,踢在此人面頰上,將之踢昏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夜冥低喝道,“帶走!”
身後兩名漢子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這名僱傭兵,隨在夜冥身後,離開了這處沙灘。留下一羣旅客目瞪口呆,議論紛紛。
……
夏威夷一處賓館裡。
夜冥端坐在凳子上,望着腳下死狗一般匍匐在地上的僱傭兵,低聲喝問:“說,你們把我老婆帶到哪裡去了?”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想要從我口中得到消息,休想。”這名僱傭兵硬氣道,雖然一頭血污,兩隻手腕一個這段,一個骨骼碎裂,卻硬氣的不肯求饒。
哼!
夜冥輕哼一聲,並沒有多跟他廢話,一腳將之左臂折斷。
咔嚓!另一隻手臂被這段。接下來是雙腿,夜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此人的四肢完全折斷,這才蹲在他面前,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僱傭兵惶恐的望着夜冥,看他的目光如看惡魔。“我的耐心有限,我勸你最好是現在就告訴我,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的砍下來,然後再慢慢的炮製你,別想着死,落在我手中,死對你來說只是奢望!”
聽着夜冥冷酷的話語,注意到他眼底的冰冷與瘋狂,這名僱傭兵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被夜冥殘酷的手段嚇破了膽,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頑抗下去,夜冥真的會按照他說的那麼做,將他凌遲處死,於是他屈服了,“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