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三人緊接着道!
“你娘叫上我們,也是怕宋蓮兒不肯拿出人家送來的東西,讓我們去壯壯氣場。”
“還好我當時沒說什麼,不然,現在也少不了我的事了。”
“嫂子誒,你這是又何苦,把東西交出來不就完事了嗎,蓮兒都說不追究這事了。”
三人說完,荷花她娘又道:“三擔稻穀跟二百兩銀子是不多,但是你這是非法得來的,男方那頭就算真的要來退親,那得有他在身邊你才能退人家親事,而送到女方家裡頭的東西也不該由你來拿,你看這東西放在你家裡多不好看呀,椿子她爹你還是勸勸你家媳婦,東西還了再跟蓮兒道個賺,以後別在做這種損人的事兒了,我們大家可都不希望你家裡頭出啥事呀。”
田氏怔怔的望着那五人,腦袋一片空白,心裡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
她沒想到這五人會反過來咬她一口。
憤怒令她失去了理智,隨手拿起了一把靠椅,狠狠的砸向那五人,無助的撕吼道:“你們血口噴人,宋蓮兒家根本就沒有三擔稻穀給我,我只擔了一擔,那兩擔是王媒婆要搬家前送我的,她說她兒子要接她去漢城享福,這兩擔稻穀也帶不去,所以,叫我擔回來,荷花她娘,你敢說這三擔稻穀是我從宋蓮兒家要來的,昨日下晌你也同我去了鎮子,難道你忘了嗎?”
昨日下晌,田氏與荷花她娘從鎮上回來,走到村口便碰見了宋李氏,而宋李氏身後還跟着兩個人。
田氏見進宋家村的不是別人,便是前些日子找過她的白楊氏,就急忙忙的把兩擔稻穀放在荷花她家。
因爲荷花她娘離宋蓮兒家近些,田氏那人又好事,爲了不錯過好戲,便把兩擔稻穀一放去了宋蓮兒家。
一直到去宋蓮兒家退親回來,田氏才叫上那幾個婦人,讓她們幫她把放在荷花她孃家的兩擔稻穀一起擔回自個家去。
椿子她爹不關心這事,可椿子跟椿子她弟可是親眼見着她娘,宋章他媳婦還有荷花她娘各擔着稻穀回自個家的。
正是因爲從荷花她娘口中得知這事,宋蓮兒纔敢大膽的在暗中索要了田氏從外面得來的東西。
而王媒婆此刻早已不知去了漢城的何處,田氏根本沒有任何證人可證明她屋裡的東西是屬於她自個的。
荷花她娘眉頭一皺:“我是陪你去鎮子上了,那不是爲了幫王媒婆搬家嗎,可王媒婆已經把她家所有能賣錢的東西都賣光了,哪捨得送兩擔稻穀給你,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王媒婆比你都還摳門。”
荷花她娘就一口咬定了這東西就是宋蓮兒家的。
“你們……”田氏急的滿臉通紅,指着那一羣人,想要繼續說明東西的來源時,宋保長卻開口打斷了田氏的話:“椿子她爹,你看這要怎麼辦吧,是交東西還是要交人,若不願意交東西,我可是要把人送到縣官那去了。”
椿子同她哥心裡都沒底,她倆是親眼看見三擔稻穀一同擔入自個屋的。
椿子急忙忙的拉着自個爹說:“爹,你讓娘把銀兩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