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霧二個人不想也不敢離那麼等待着,希望管出來。說上幾句話,那身份就能證明一二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看門的人才出來,身後跟着一個身穿小褂,緊袖衣服的人,看那模樣就和管事差不多。顯得非常的幹練。
“寧管事,就是他們三個人,說是從陸州來的判司,您給看看。”
“寧管事,是我呀,我是曹和睿。咱們見過,見過兩次呢,一次是陸州那邊運送的東西多,這邊要的錢也多。那時見過一面,還有一次是貴公子納妾,正好是陸州這邊的女子,我等還攔了一次,結果沒攔住。寧管事,您想起來沒有?。
曹和睿一看出來的人,高興壞了。他認識,那兩次見面不怎麼好,可畢竟見過啊,就好象是看到了親人一樣,使勁地喊了起來。
寧管事對這兩件事兒確實有印象。可離着三個人還有二十多步,他根本就認不出來,向前走了走,到了近前仔細打量,這才確認。比然般地哦了一聲,說道:
“竟然是司倉司戶參軍曹判斯。不知道曹判司三位今日怎麼有雅興穿的如此風光到這裡來了?哎呀,三位大人真是可敬,一定是見到治下的百姓受苦,想要知道是什麼感覺,故意如此的,是吧?”
寧管事一看就明白了,三個。人這是遇了難,可他與陸州那邊並不對付,遇難與否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正好能奚落一番。
“寧管事,過去的事情是我等做的不對,可那不全是我們的錯,背後可是有着沈家在,沈家的背後我等得界不起,一切都是聽命行事,我等有重要的事情要告於刺史大人,可不能耽擱了,不然那陸州就要對付這邊。”
曹和睿被奚落了一番,沒冉聲,蔣奐詩則是顧不得臉面了,在那裡說道。
寧管事眉頭皺了一下,他還真拿不準三個人是否真的有要緊的事情,可三個人從那邊過來,看情形一路上沒有吃苦頭,這得走多少天?想了下問道“三位大人,你們出來可是有刺史大人的令?不然離開的時間久了,那可是會治罪的
曹和睿三個人又怎麼能不知道這個事情,尤其是蔣奐詩,他就是司法參軍,自然清楚三個人這次回去不會有好果子吃,可他們又不得不親自出來,否則原本就是有矛盾的地方,派個人過來,根本就沒有用。
三個人其實已經豁出去了,並把希望放在了寧刺史的身上,聽到寧管事詢問,蔣奐詩連忙回道:“我等回去一定會被治罪,可又不能不來,不來欽州的寧家就危險了,說句實話,我等和陸州新來的刺史張忠有仇,不想看着他算計寧家
寧管事這才明白,原來三個人沒鬥過張忠,或者說是四個人。只是奇怪少了一個”沒鬥過自然就會被收拾了,這點不難理解,張忠那邊的情況這裡已經清楚了,很厲害的一個人。
這麼年輕的當狀元不希奇,可還沒聽說誰能當上刺史,哪怕是再差的地方,看三個。人的樣子,是手上有一些張忠的東西,想要過來換個平安。這個事情就要老爺來做主了。
想到此處,寧管事對着三個人說道:“此事關乎太大,我不好做什麼安排,不如三位從後面入府。等老爺有了空閒,自然會叫三位過去。陸州現在如何了?”
“了不得啊,張忠用自己家的錢給那些個百姓出工錢,讓他們做事情。可以用這個。來彈劾他,那裡現在一片繁華,以後會更繁華,這邊是比不了啊,張忠這就是想要把欽州也給算計一番。”
蔣奐詩故意這樣一說,把那陸州的越好,這裡的人就會越不服氣。
只不過寧管家能在這備大的家族中當一個刺史的管家,就不是平常人,一聽就笑了,點點頭,說道:“張忠就算真的把家中的錢拿出來了。也不能彈劾,上面心裡明白着呢,到現在也沒管,就說明上面不想管。
陸州遭了災,周圍的州也同樣沒好過。只要能快點恢復過來,誰出錢都無所謂,到時候大不了給張忠換個地方,何況張忠只要說這錢不是他家的,不要了,誰又能如何?
三位大人,一路辛苦了,還是快點轉到後門進來,我這邊安排人伺候三位大人,先進去了,;位大人可要快些,讓太多的人看到就不好了。”
寧管事說完話,轉身走了進去,他走的正門,卻不讓蔣奐詩三個人走,三人也不好強求,只能揉着身上剛纔捱打的地方,繞過一段路,來到了後門所在,這裡已經有人在等着了。
進去了之後,寧管事還真沒虧待他們,先凡吼;個澡,叉換了身衣服,酒菜就凡經準備妥當。丹非就唆歷呵人作陪,桌子上的菜也未曾擺滿。只是簡單的八個菜,旁邊有人伺候着倒酒。
三個人已經顧不得寧家的人是否過來陪着吃了,他們確實餓了,而且身上也沒有多少力氣,現在就想好好吃一頓,然後休息。
酒只喝了幾杯,就開始吃飯。每個人吃下去兩大碗,桌子上的八個,菜也見底了,三個人這才摸着肚子露出放鬆的表情。
跟着府中的下人來到客房,三個人倒頭便睡,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吃罷早飯,就是乾等,等着寧刺史找他們三個人,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焦慮。
“二個說說,寧刺史是否會幫着我等把那個擅離衙門的罪給頂下來?。曹和睿坐在當院,看着在樹上來回蹦跳着的小鳥,對身邊兩個人
道。
範束曦吧嗒兩下嘴“我看未必,只能是在知道了消息以後,寧刺史給我們一些個。錢財,讓我們把賬還了,能還了債也好,至少家人不用愁了,我等就等着倒黴吧。”
“既然這樣,那不如就想辦法讓寧刺史幫我們一次,真事兒無法打動寧刺史,可假事兒總可以吧?給張忠按幾個更賺錢的事情,把張忠要對付寧刺史的事情說的再重一些。
張忠不就是打算好東西過來了之後,鉗制欽州,讓這邊的商人自己過去嗎?咱們不這麼說,這麼說寧刺史未必會出手對付張忠,咱們說張忠要上摺子,彈劾寧刺史驅趕受災百姓,證據就是那邊多出來的人,怎樣?”
蔣奐詩可不想回去之後,把債還了,人卻給定罪,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這麼個辦法。
另外二人一聽,眼睛同時亮了起來,三個人湊在一起,又好好商議了一番,這才把事情給弄的滴水不漏。以應付刺史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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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之下,幾個孩子在那裡歡快地跑着,一條大狗一會兒跑到衆人的前面,一會兒又跑到後面,還有兩條小狗也跟着在那晃盪着身體。非常笨拙,有時跑着跑着就把自己給絆倒,打個滾起來繼續跑。
馨兒就是從海中過來的,張小寶和王鵑不會馬上就帶着她到海中去玩。山上現在也不行,等兩天才可以。就是下一次練的時候,讓馨兒跟着,也不擔心遇到什麼危險。
現在能玩的地方就只有兩條河與莊稼地,還有未到採摘時候的棉花種植地,三條狗自然就要跟出來了。
馨兒其實不在乎到什麼地方去玩。只要有人陪着她玩就可以了,尤其是那兩條可愛的小狗,怎麼看怎麼喜歡,跑一會兒就要抱一會兒。
大狗在旁邊非常懂事,看着孩子被人抱起來也不出聲,一行人走着走着就來到了棉花種植的地方,這個時候已經有那長的好的棉花露出了棉絮,只不過太少了一些,需要再等等。
“鵑鵑,你這邊有沒有把地圖做出來?到時候好玩商業大富翁,來的時候,有一個冒充船員的人。想要在這邊買些貨到別的地方去賣,很笨的一個人,做了那麼多年的買賣了,竟然只賺了一千貫錢,正好帶他一個。”
馨兒摘下來一團棉絮,在小狗的鼻子前面來回地碰着小狗不時地打個噴嚏,想要掙脫又沒有力氣。只能來回扭頭,一邊逗着玩,馨兒一邊對王鵑說道。
王鵑和張寶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卻沒有辦法解決,別說是現在通訊這麼不暢通的時候了,就是通訊暢通的地方,該有人走後門,利用集團給自己謀好處也無法完全阻止,做事情的畢竟是人。
而且這樣的事情是扛事兒,不算什麼,大不了出了差錯再追究責任。都是這樣,只要在經濟方面加強一些就行了,到時候會安排專門的巡查人員,抓一個,是一個,該貪的人只要夠聰明,依舊能貪到。
讓王鵑沒想到的是馨兒竟然準備帶那個人。這種人對於張家確實沒什麼用,合作資格不夠,收爲手下能力不夠,如果慢慢培養,那不如找些個還算不錯的人來培養,何必找個笨蛋呢。
馨兒提了,王鵑不好拒絕,點頭答應“好,那就多找幾個人一起玩。這邊的地方馬上就能做出來了,圖其實有了,可遊戲的圖不能那麼詳細小寶你說呢?”
“我覺得可以,要讓這邊百姓的孩子都能玩上,建學堂容易。找師傅卻費勁,誰願意往這邊跑,就先讓他們玩吧。
張小寶也非常的痛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