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漓雪看着楊惜婉吃着肉的樣子,眉眼間流溢着溫柔無限,就這麼一直看着楊惜婉,看的楊惜婉都無法忽視他那灼熱的目光,忍不住道:“你一直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因爲你美!”拓跋漓雪毫不猶豫讚美。
楊惜婉臉上露出一絲赧色:“你可告訴你,我心裡只有玉淵,無論你做什麼,對我來話說就是我的仇人。”
她可不會因爲和拓跋漓雪兩個人在這山洞裡,因爲對拓跋漓雪印象改觀了就會心生好感,更不會因爲拓跋漓雪的悉心照顧就會喜歡上他。
她現在一切慘狀都是拓跋漓雪造成了,她纔不會喜歡上這個罪魁禍首呢。
況且玉淵在自己心裡已經生了根,發了芽,長成了蒼天大樹,在也容不下了別人的存在。
拓跋漓雪迷糊的琥珀色雙眼閃過一剎那的痛色,繼續揚起臉笑:“我沒想過你會喜歡我。”我只想你還能這樣陪着我就夠了。
拓跋漓雪心裡的後面那一句話沒有說。
楊惜婉撇過眼,冷哼一聲:“算你識趣!”
拓跋漓雪沉默着沒有說話,良久,才道:“等一下我要給你換藥,我從懸崖壁上摘了一些草藥,給你敷一下,背後傷口早點好。”
楊惜婉點了點頭。
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自己的傷口恢復比較重要,這就在自己正後背的地方,自己根本就看不見,只能由着別人幫忙才能敷上傷口。
她必須讓傷口早點好,然後讓自己吃飽一樣,纔能有精力離開這裡。
楊惜婉雙眼中那堅定的堅韌,看的拓跋漓雪雙眼越發神傷,可是心中也越發傾慕。
楊惜婉就像是那黑暗的火一樣,無論有多少挫折,有多少磨難,她都不會讓自己的心念墜落,也不會讓心中的光明黯淡,更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人生。
相較於其他女子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早就哭哭啼啼了,可是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連哭都沒有哭一下,就連背後那麼重的傷痕,她都沒有因爲痛楚掉出一滴眼淚。
這樣堅強又堅韌的女子,拓跋漓雪心中都是欽佩。
如果當年他的娘也如小婉這般,是不是現在境地就是兩樣了?
可不管拓跋漓雪心中有什麼想法,這世間上根本就沒有如果。
他的娘還是鬱郁而亡,楊惜婉受了這麼重的傷依然生龍活虎。
楊惜婉吃完蛇肉後,拓跋漓雪就爲楊惜婉敷藥。
拓跋漓雪是在懸崖璧山採集的白花蛇舌草,對傷口消炎去腫十分有療效,楊惜婉是識得這個藥的,所以十分放心讓拓跋漓雪敷藥。
楊惜婉看見白花蛇舌草的時候還吃了一驚,這個拓跋漓雪懂的草藥還挺多的。
這白花蛇舌草在古代人生的人並不多。
這敷完了藥,楊惜婉就看着洞口那寒風呼嘯,拓跋漓雪就在她的旁邊,山洞中空氣靜默,倒是讓楊惜婉忽然不自在起來,想了想問道:“拓跋漓雪,難不成以後我們只能吃一餐嗎?”
這吃一餐雖然不會餓死,可遲早也得餓死啊,他們什麼時候下山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