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能講話了?
這可是大進步啊!
要知道之前小姨都是不搭理陳光棍的。
楊惜婉目光裡都是揶揄,道:“你說說,我小姨是怎麼被你軟化的?”
楊惜婉是很的很好,如果她感覺陳光棍說的合適,趁自己還在南陵州,把小姨和陳光棍的婚事能辦給辦了。
陳光棍紅着臉開始慢慢說起來了。
讓我們把視角拉回到劉七妹被陳光棍強吻時的那時候。
之前陳光棍親了劉七妹,劉七妹雖然生氣,可是眼看着陳光棍死還是做不到的,雖然嘴裡說不責怪,可是心裡多少還有一些羞恥的。
羞恥什麼啊。
是一個女人被兩個男人碰了,這不是別人嘴裡的**蕩婦嘛。
雖然劉七妹和徐金海和離了,可是心裡還沒有那麼快準備接受一個男人,對於陳光棍這個人劉七妹心是十分複雜的。
既對他懊惱,可是他這般深情款款,又讓她侷促不安。
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般強烈表達過,即使徐金海買了自己最開始有一些甜蜜日子,可是徐金海是很少這般如陳光棍這般赤裸裸表達着對自己的喜歡。
這種被人炙熱的喜歡在乎的感覺,劉七妹從來沒有感受過。
像二十幾年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正在她心滿滿甦醒。
但是劉七妹深處是羞恥的。
對,羞恥!
即使姐姐沒有笑話,侄女沒有笑話,楊家沒有任何人笑話,可劉七妹總感覺外面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至於陳光棍在劉七妹沒有責怪她的時候,開始頻繁想盡辦法見劉七妹。
這董大夫他們都認識陳光棍,都能隱約知道陳光棍進楊家是爲了什麼,陳光棍的人緣很好,這隱隱約約,董大夫他們都爲陳光棍開方便大門。
這不,陳光棍進了外院見劉七妹的機會好小嗎?
加那個時候小夏剛出生,劉七妹會抱着小夏到處院裡院外的走,能經常見了。
當然,陳光棍也晚飯後有時間,所以每次一吃完飯,他來楊家。
也不只是不是劉七妹心裡那複雜的情緒作祟,晚抱着小夏的時候會特地逛到外院,和陳光棍見面。
陳光棍也不唐突,每次都很守禮,看着劉七妹傻笑。
不知是不是見了一些日子,還沒有什麼進展,陳奶奶急了,罵着陳光棍驢木疙瘩不知道送禮討歡心,那個時候陳光棍開始去鎮買一些簪花,簪子啊,梳子啊,好看的手絹啊,見劉七妹的時候都送給她。
送的多了時間長了,什麼時候講話了,變的十分自然了。
這不,變的自然了,兩個人開始漸漸說話也自若了。
這一個多月因爲楊家大門緊閉,所以陳光棍見劉七妹不那麼方便,只能每天晚只能從後面見劉七妹。
從後門見要避着一些人,這偷偷摸摸的見,倒是讓兩個人心裡都煎熬起來,看見對方的時間目光更加眷戀了。
尤其是劉七妹,剛開始心裡還羞恥,可時間一長,不知何時,陳光棍這般鍥而不捨的舉動讓她的心真的很暖,暖的讓她開始牽掛,開始思念冒出來,腦子裡居然開始想念他,而且想念居然強烈超過了心羞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