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楊惜婉要被譚默成摔倒,陳光棍一聲驚呼。
吳劍這時不站着看了,身子嗖的一下前,直接一腳踹到了譚默成的骨肋。
譚默成原本正要把楊惜婉摔倒的動作,被這一踹,身子一摔出去,放開了抱着楊惜婉腿的手,躺在地開始哀嚎痛叫起來。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譚默成捂着自己被踹到的肋骨位置,在地打滾,痛苦不堪。
楊惜婉不由看向吳劍,目光都是詢問:“你做了什麼?”
這個紈絝弟子怎麼會這般痛苦。
吳劍冰雕的臉沒有表情:“沒做什麼,踢了他骨頭而已。”
踢骨頭,不會斷吧?
楊惜婉目光露出焦慮:“他會不會出事?”
譚老夫人讓孫子來送辣椒苗,若是出事,她可心裡不安了。
尤其是身體內的肋骨,如果斷了,這裡的醫術,根本醫治不好,只會在身體內活活痛死。
“放心吧,我輕重拿捏有數,只讓他痛,不會出什麼大事。”吳劍道。
這麼一說,楊惜婉放心下來。
這個紈絝活該!
誰讓他想摔自己。
要知道,自己才十三歲呢。
在前世,十八歲的小夥子欺負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那也是會被吐沫星子罵死。
楊惜婉不理會地打滾叫痛的譚默成,直接當空氣,衝着已經一臉惶恐,呆若木雞的三人道:“錢大叔,我們去地裡吧。”
錢菜農一點猶豫:“這少爺躺在這裡”
“放心吧,譚老夫人讓你聽我的,你聽我的好了,若是出什麼事,譚老夫人追究的也是我,走,咱們去田裡去吧。”楊惜婉催促。
田裡的佃農都等着這些辣椒苗和棉花種呢。
錢菜農臉不安,可想了想譚老夫人的那話,到底還是跟了楊惜婉,拉着牛車,和其他兩人,向着田裡走去,陳光棍和吳劍都跟。
剛纔一切的畫面。
陳光棍心裡已經震驚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婉婉丫頭雜這麼大膽啊!
雜敢打縣令大人的兒子啊!
若是縣令大人追究起來,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在看看楊惜婉小臉那神色自若的模樣,陳光棍不由擦了擦臉的冷汗,想起被楊惜婉救的那個譚老夫人,想必縣令大人念在救母之恩的份,不會和婉婉計較吧。
陳光棍胡思亂想。
只有小廝在焦急的喊着:“少爺你怎麼啊,不要嚇奴才啊,少爺”
楊惜婉遠遠離去,根本不理會這主僕二人。
直到楊惜婉一行人走遠有一段時間,譚默成摸着疼痛緩解的肋骨,一臉扭曲恨恨道:“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這個土包子,小成子,我們走,回家去,叫人,把這一對姦夫YIN婦狠狠修理一頓。”
居然敢羞辱他!
打他的臉!
踩他的身子!
要殺了這個土包子,一定要殺了這一對賤男賤女。
在譚默成眼裡,吳劍是楊惜婉的男人。
不是佔着自己男人塊頭大,力氣大,自己打不過嘛,不是佔着救了自己祖母不害怕自己嘛。
他要回去叫人,叫他的那些江湖兄弟,狠狠修理這兩個賤男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