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蓉蓉輕嗤一笑:“本公主要是在莊家發火,不是剛好如了他們莊家的意,就他們莊家這麼刁鑽和狠辣的人家,給本公主蓋一個皇權欺人的帽子,到時候本公主有理也無處說去,哼,本公主偏不如他們的意,本公主把這事告訴母后和皇兄,奪了他們的官位,等他們成爲庶民的時候,就憑着他們自己本身一慣的性子,只怕還不知道吃多少苦頭呢。”
楊惜婉笑道:“所以你覺的打他們髒了你的手,還不如慢慢看他們受苦更好是吧。”
趙蓉蓉彈了一下手指,雍容華貴的笑了起來:“可不是嗎?那些螻蟻的東西還讓本公主的名譽受損多不值得啊。”
頓了一頓,趙蓉蓉看向袁丈人道:“反正明天袁丈人去順天府告狀,到時候我就能名證言順的爲袁鳳書伸冤,還能落的爲民請命的好名聲,這好名聲,壞名聲,本公主做什麼要那壞名聲。”
楊惜婉微微一笑不語。
換成自己的話也會和趙蓉蓉一樣處事,何苦在莊家和莊家的人鬧的不可開交,和那樣的人鬥狠,不是玉器撞瓦片嗎?
吃虧的還是玉器。
這個時候袁丈人又侷促問楊惜婉:“郡主,下官的女兒病情很嚴重嗎?”
楊惜婉對着袁丈人客套的問道:“你女兒得的是宮外孕,她是錯位懷孕,會讓她一直很痛,等她的孩子月份在大一點,可是會活活痛着,如果要生下孩子的話,估計就會大出血難產而死,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留,要動手術拿掉,要不然的話袁鳳書就會有性命之憂。”
袁丈人聽的目光猙獰起來:“拿,就該拿掉莊家的孽種。”
該死的莊家,看不起他一個商賈居然就敢隨意虐待他的女兒,當他是死的啊?
楊惜婉看向蓉蓉:“蓉蓉,那你和他說好了是嗎?”
趙蓉蓉點頭:“本公主已經找了京都第一大狀,等會讓這個老混蛋讓那大狀寫狀紙,他上告了,本公主就去找母后和皇兄。”
楊惜婉莞爾一笑:“到時候我也和皇上上個奏摺,這莊家欺人太甚,我們不知道還好,知道了絕對不能讓他們這樣草菅人命。”
趙蓉蓉點點頭。
她和楊惜婉一樣,多少有一點平權主義,憑什麼女人嫁給了男人就要侍候公婆,侍候相公,完全是男人的附屬品一樣,一點自我存在價值都沒有,不是以夫爲榮就是以子爲榮,一生的意義永遠存在後院那一畝三分地的地方。
並不是說這樣不對,只是女人用自己一生的自由人生來貢獻家庭卻得不到這個家庭的尊重,那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什麼?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夫家,或者那種沒事就愛搓磨媳婦的婆婆,楊惜婉和趙蓉蓉一樣,都十分討厭。
更別說這個莊家狼心狗肺殘害袁鳳書,更是讓楊惜婉和趙蓉蓉內心都覺的生了火一樣,一點都看不下去。
懲治莊家也是趙蓉蓉和楊惜婉兩個人的私心。
之前皇上幫着楊惜婉爲劉氏主持公道賜了和離,如果這一次在幫袁鳳書的話,懲治莊家的話,那麼京都那些世家裡的惡婆婆多少也會收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