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只匆匆吃了一點米粥,就和趙辰煜坐着馬車去皇宮謝恩了。
說謝恩,其實就是面見名義上的公公和奶奶。
馬車緩緩駛向皇宮,在馬車裡的兩個人氣氛十分曖昧。
趙辰煜這個色狼自從昨天知道婉婉的味道之後,看着離自己這麼近的楊惜婉,就忍不住開始動手動腳,不是一會親臉,就是伸出手偷偷探進楊惜婉的大腿中間。
鬧的楊惜婉臉上一陣紅,一陣羞,伸出手就狠狠擰在趙辰煜阻止他的動作。
可是楊惜婉的力道就像那蚊子咬一般,倒是增添了一份情趣,讓趙辰煜越發如狼似虎起來,再也不顧是在馬車上,上前欺上去就要掰開楊惜婉胸前的衣襟。
楊惜婉被嚇的魂飛魄散,連忙求饒:“玉淵,玉淵,不行,這是在馬車裡,這會讓人聽見的求你了”
若是別人聽見,她還要不要臉了,簡直丟進臉面啊。
趙辰煜埋在楊惜婉胸口的頭擡了起來,他的雙眼因爲谷欠望已經泛出血絲來,沙啞着聲音:“那你就不要讓別人聽見了”
說完,頭又埋了下去。
楊惜婉叫又不敢叫,喊又不敢喊,繼續輕聲求饒:“玉淵,我那裡還痛,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趙辰煜充耳不聞,一手掀開楊惜婉身上的裙襬,手指十分利落的脫了楊惜婉的褻褲,頭探了進去,細細看楊惜婉的下面。
楊惜婉雙腿連忙要夾緊,可被趙辰煜胳膊死死的按着,根本連動都不能動。
趙辰煜撫摸着那嫩如粉紅花瓣的花蕊,還略有一絲被昨天摧殘的紅腫,彷彿那嬌顏昳麗的色彩,惹的趙辰煜雙眼幽深,聲音從楊惜婉的下面傳來:“婉婉,你騙我,你這被我藥膏擦了,都好的差不多了。“
趙辰煜說着,升過去舔了舔。
這一舔,楊惜婉只覺的身體一酥,渾身電流串過,楊惜婉恨的咬牙徹齒:“可我昨天才剛破瓜,你就能不能行行好,心疼心疼我?”
況且這是馬車上,他這麼做,是想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堂堂戰神殿下白日宣淫嗎?
是想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她南陽郡主騷浪賤大白天在馬車愛做這個?
不知是不是楊惜婉那咬牙徹底的聲音讓趙辰煜有所顧忌,趙辰煜埋在楊惜婉雙腿之間的頭終於從裙襬中伸了出來,一臉慾求不滿的可憐樣子:“可是婉婉,我難受的緊,你也可憐可憐我吧,好不好“
楊惜婉不知是怕趙辰煜沒有理智會在馬車上要自己,還是真被趙辰煜那可憐的神情打動,總之她在馬車上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馬車緩緩使勁皇宮,快到承合殿的時候,趙辰煜終於長長吁了一口氣,一臉饜足的抱着楊惜婉,對着她的臉親了又親。
楊惜婉只覺的胳膊連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沒好氣的衝着趙辰煜兇道:“你別弄我的妝,別弄亂我的髮髻,我不想在皇上和太后面前出醜。”
這個該死的趙辰煜,簡直就是混蛋,說是一下子就好。
可這哪裡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