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色清冷,帳篷裡卻氤氳着情yu的溫度,瀰漫在整個帳篷裡,纏綿悱惻。
待楊惜婉被趙辰煜折騰的醉酒都清醒起來的時候,心中已經十分後悔,爲什麼要招惹這個禽獸。
喝酒!
喝什麼酒啊!
簡直就是自作自受!
楊惜婉心裡哀嚎,可奈何趙辰煜已經化身爲餓狼,她想要阻止根本已經不能
直至第二天,楊惜婉腰痠背痛起身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
想起昨天一夜的瘋狂,楊惜婉揉着頭痛無比的腦門,用力的揉了一揉。
醉酒真是誤事!
楊惜婉發誓她在也不醉酒了!
而把自己折騰了夠嗆的罪魁禍首,一早就溜之大吉了。
氣死她了!
可是楊惜婉在生氣也只能自己暗自忍下,爲啥啊,因爲這是她自己去招惹他的,趙辰煜是被自己撩撥的纔會如此瘋狂。
嘆了一口氣,楊惜婉穿好衣服,招來撫琴等人。
撫琴,弄棋,描畫進來服侍楊惜婉。
弄棋進來的時候,還把早飯給端來了。
楊惜婉洗漱趕緊,吃完早飯,讓撫琴等人幫自己整理好儀容,楊惜婉看着撫琴動作已經伶俐的手,問道:“撫琴,你手怎麼樣?好了嗎?”
撫琴恭敬的笑着:“託姑娘的醫術好,奴婢手已經無大礙了。”
“恢復的挺快的。”楊惜婉微笑。
“還不是姑娘醫術好。”撫琴雙眼都是讚美。
楊惜婉微微一笑,掃了三人一眼,問道:“問書呢?”
描畫接過話道:“這傷兵還有許多沒好,有一些情況危急,昨天宴席之後,問書一直呆在帳篷裡爲那些傷兵們醫治呢。”
楊惜婉聞言,清澈的雙眼露出一絲讚賞。
這個問書真是十分適合做大夫。
倒是自己宴會之後還睡了這麼久。
“趕緊把我收拾好,我要去看看。”楊惜婉連忙道。
這些日子自己一直是甩手掌櫃,現在自己回來了,該是輪到自己來救人了。
撫琴,弄棋,描畫都相似一笑,連忙把楊惜婉裝扮好。
撫琴更是羨慕道:“奴婢要是和問書這樣對學醫就天賦就好了,就能幫到姑娘了。”
楊惜婉安慰撫琴:“你們各有各的好,誰都不許妄自菲薄,每個人在每個領域的價值不一樣,雖不能同語,但是活着的價值確實相同。”
弄棋微笑了起來:“姑娘,你對我們真好!”
“瞧你們說的。”楊惜婉失笑:“你們是我的丫鬟,在我心裡更像是我的朋友,對朋友好不是應該的嗎?”
朋友嗎?
撫琴,弄棋,描畫目光都閃着說不出來的光芒。
原來她們在姑娘心裡是朋友呢。
楊惜婉已經說道:“你們快一點,想必傷兵不少,不能讓問書一個人撐着。”
撫琴,弄棋,描畫連連點頭,連忙替楊惜婉裝扮好。
楊惜婉一裝扮好,出了帳篷,就來到了裝置傷兵的帳篷裡。
因爲傷兵太多,足足十幾個帳篷裡面全是傷兵。
楊惜婉按照撫琴和她說的,重傷兵和輕傷兵住在不同的帳篷時,腳步首先往重傷兵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