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惜婉心裡,她醫術不對,可以探討,可以質疑,但是污衊潑髒水陷害這樣的陰毒小人,她恨不得他死了纔好。
醫術是自己的底線!
趙蓉蓉笑着拍了拍楊惜婉的手,安慰道:“別生氣了,莊家後面還有點的受呢,我們等着看就好了。”
楊惜婉點了點頭,笑起來:“袁鳳書也算是苦盡甘來,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準她和離呢。”
“這還有說嘛?一定的。”趙蓉蓉萬般自信。
楊惜婉聞言,嘆息一口氣:“蓉蓉,其實這世間上有多少袁鳳書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也無能爲力每個人都幫,至少這樣兩件和離的事從皇上手中發生,想必大家都會知道,相較於過去只准男人休妻,女人也可以和離來擺脫人渣,一樣可以重新獲得新生。”
這世界的女人何其難,她多想能幫一個就幫一個。
趙蓉蓉也跟着嘆息:“婉婉,不是我說悲觀的話,一些女人離了男人其實根本不能做什麼。”
楊惜婉何嘗不知這個問題,這個世界講究的女人是不能拋頭露面,外面行事做生意的基本是女子,哪裡來的女人來做事,大多數也只是在家裡繡花來賺錢補貼家用。
當然,也不是沒有女人拋頭露面,可是對那些拋頭露面的尋常女子,多少流言蜚語是強加在她們身上,被人指指點點,各種污言穢語都加註在她身上。
世道如此,不怪女人不能獨立!
所以很多女人忍受着男人,完全是離了男人連怎麼生活都不知道。
這是這個時代男權社會早就的女性可悲生活,不僅僅只是和離就好的,還要從根出發才能改變這一切。
趙蓉蓉不知想到什麼,忽然一笑道:“婉婉,我覺的你的南陵州很不錯啊,據說很多女子都可以在你所謂的棉花廠裡工作,福利還好,許多人都爲能夠進你的棉花廠感覺倍加榮光,婉婉,其實我覺的這樣廠子要是整個大齊都辦上了,何愁女子不能獨立,這能賺錢了,誰還願意花臭男人的錢啊。”
是啊,這個想法是好,可是全國辦上廠,那得需要多少點子了啊。
一個棉花廠,整個南陵州辦了大概三個,可這三個棉花廠基本已經把全國的棉花壟斷了,而大齊的棉布,棉被什麼的,這四年裡,基本人人都有了,她在開棉花廠雖然會賺錢,可是賺更多的錢卻不能了,這樣三個廠子差不多是剛剛好的。
“難啊!”楊惜婉嘆息。
憑她一個人,難以改變這樣的局面的。
趙蓉蓉也知道難,唏噓道:“如果每個地方都能開個廠的話那該多好。”
楊惜婉忽然看向趙蓉蓉,促狹道:“蓉蓉,你說不花臭男人的錢,就不怕你家那口子知道生氣嗎?”
“哼!”趙蓉蓉鼻孔朝天,道:“他敢!”
楊惜婉聞言不由一樂。
蓉蓉果然馴夫有術,這顧東原看來被她捏的死死的。
趙蓉蓉瞅着楊惜婉那羨慕的神色,湊近楊惜婉的耳朵神神秘秘道:“婉婉,我告訴你,以後和我那侄子在牀上,你可千萬不能太順着他,你太順着他啊,他就會覺的得到的太容易,反而沒了新鮮感,咱們女人啊,該矜持的時候必須矜持,男人們這許多吃不着,這一吃還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