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在這個家裡,要付出,所以楊惜婉欣然接受。
最主要昨天趙辰煜說的話,讓她心裡很是複雜,考慮嘛,是可以考慮。
所以這段幫自己的時間裡,看看他是不是能吃苦的,若是這田間的苦都吃不了,這男人條件在好,她也不考慮。
“你傷口怎麼樣?”楊惜婉看着他還包着的手臂。
趙辰煜挑眉一笑:“感覺沒有大礙了。”
楊惜婉扒完最後一口飯,放下碗,前查看傷口。
掀開這布條一看,楊惜婉點了點頭,確實沒有大礙了呢。
看來當時自己蛇毒吸的快,所以也好的快。
楊惜婉把這布條和一點紅都弄下來,對者柔聲趙辰煜道:“下午你沒事,去老宅哪裡去找大哥,我有些牀具要找他打,喊他過來一下,還有我們的田,陳叔在幫我們插秧,你下午也去幫幫忙,你不會總要學,咱們是莊稼戶,田裡的事總要學會。”
她可沒有心思養一個閒人,即使他長的在好看,楊惜婉也不會欣賞一個廢物一樣的男人。
趙辰煜聽着聽着,眼睛越來越亮,猶如星辰之光一樣,耀眼美麗。
這個小丫頭莫不是接受自己了?
楊惜婉擡眼看趙辰煜,見他臉露出前所未有的光彩神色,斜睨了一眼,道:“你可別瞎想,你要留在我們家裡,姑且不說我們到底能不能結婚,你在這個家裡呆,總要出一份力,田裡的事你必須會。”
趙辰煜勾了勾薄脣,醇厚的聲音動聽無:“知道了,娘子!”
楊惜婉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大尾巴狼,越喊越癮了。
讓他不喊,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
所以她也無可奈何,只有由着他喊。
之所以要讓趙辰煜學會田裡的事,楊惜婉心裡也有自己的打算。
這兩天短工翻好田了,楊惜婉已經決定好,三天後辣椒苗,棉花種全都種去,水稻插好秧,她要趕緊動手蓋房子了。
春天雨季快來了,這茅草屋不擋雨,越早蓋好越好。
若不然雨一大,憑着屋的破舊,保準塌。
所以蓋房子耽誤不得。
可這田裡的事一大堆,又要蓋房子,自己根本無暇分身,趙辰煜願意幫忙最好了。
他看着田,她看着蓋房子,兩件事都不耽誤。
楊惜婉說完,去了屋裡把買好田的契據放在牀底下那個窟窿裡,藏的好好的,密密的。
躺在牀的劉氏看着女兒這麼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失笑,這家她天天都看着,女兒還這麼擔心,難不成還怕別人進屋裡搶不成。
別說,楊惜婉怕的是這個,憑着孫氏那德行,什麼事都做不出來?
凡事經過她手的東西,不被她扒一層皮,都不符合孫氏的性子。
趙辰煜呢,看到楊惜婉放在桌子的碗筷,自覺拿去洗了。
等楊惜婉放好契據,出屋打算洗碗的時候,發現桌子的碗沒了,知道是趙辰煜拿去洗了。
楊惜婉臉微微勾起笑意,這趙辰煜還真是一點都不端着,這爲女人洗碗的事也前世的男人認爲正常,在這裡,可是沒有男人會洗碗的,即使有,也是娶了潑婦沒有辦法。
可是在厲害的潑婦,家裡的活計都是攬去的,要不然隔壁鄰居看見,一個女人的本分都沒有,閒言閒語的讓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