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強揮別了楊惜婉出門。
而站在旁邊一直沒有吭聲目瞪口呆的三個人,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剛纔的一幕彷彿像做夢一樣,那麼玄幻。
從人的身體裡扯出了線,那人還不痛?
那麼長長的疤,一截一截的扯出來,這得是縫了多少針?
人的肚子能縫針?
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可眼前的一幕又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他們面前。
那個男人的肚子裡扯出了線,那他那麼大的傷口不是用針縫起來的嗎?
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針縫肚子不痛嗎?
誰他女馬受的了?
謝園年級大,一下子明白了爲什麼師父會喊那個小丫頭爲師父,讓他們喊師祖,如果能用針縫人肚子,而人還活蹦亂跳安然無恙,精神氣好,這種神的醫術,真當的他們的師祖。
況且師父一向癡迷於醫術,謝園更理解自己師父要認一個小丫頭爲師父的舉動了。
謝園目光頓了片刻,前對着楊惜婉跪了下來,恭恭敬敬說道:“師祖在,受徒孫一拜!”
我了個去!
楊惜婉身子顫了顫,這幾乎自己大一輪還不少的人跪在自己眼前喊師祖?
這種感覺實在好像自己忽然老了許多歲一樣,滋味不是十分受用。
“快起來!別這麼喊了,都把我給喊老了!”楊惜婉連忙擺手。
可楊惜婉沒想到的是,謝園一跪,其他兩個徒弟,嚴遠也跪了下來:“師祖在,受徒孫一拜!”
即使是一臉不情願的杜昊軒,看着自己兩個師哥拜了,也不得不跪下叩頭,心不甘情不願:“師祖在,受徒孫一拜!”
楊惜婉只感覺頭疼,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對着董大夫道:“董叔,你快讓他們別這麼喊了,怪不讓人自在的。”
而且動不動跪什麼的,這種古代的禮儀習俗,她還是沒有適應。
董大夫一臉笑容道:“師父,他們尊你是應該的,況且輩分如此,如果他們不怎麼喊,可是欺師滅祖的呢。”
有這麼嚴重嗎?
不過古代十分重視各種禮制規矩,楊惜婉也是知道的,看着三個人年齡大小不一的跪着,嘴角不由苦笑:“董叔,那難不成你徒弟得天天喊我師祖了?”
董大夫點頭:“是啊,師父。”
“可我聽着心裡不舒服啊!“楊惜婉一臉哀嚎。
董大夫笑了一下,意味深長道:“可是師父,我喊多了,你不也聽習慣了嗎?由着他們喊吧,聽着聽着習慣了。”
楊惜婉幾乎是瞠目結舌的看着董大夫,知道扭轉不了他的決定,只能嘆息一聲,連忙逃一樣的逃出了房間。
看着楊惜婉逃一般的離開,杜昊軒起身,一臉不服道:“師父,你爲什麼要認一個小丫頭做師父啊,雖然可能她醫術較高明,也沒有必要倒拜師的境地啊。”
董大夫板起臉:“軒兒,你放肆,爲師的決定你若是質疑,大可以和我斷絕師徒關係,這個師祖你不認也要認,若是被我發現你對她不敬,小心我逐出你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