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聽的眼睛都是喜色,讚許的看了嶽勝祖一眼,讓他繼續說下去。
嶽勝祖見楊惜婉那如星辰一樣璀璨雙眼露出來的笑意,像是星光綻放一般,洋溢着令人心醉的光芒,只感覺身子都酥酥麻麻要飛了起來,神情飛揚繼續道:“可見那丫頭可憐,我於心不忍,終歸是我引狼入室纔會由此下場,把那丫頭送到鄉下莊子裡,安養她一生無憂。”
徐金海聽的身子連連發抖,雙眼都要噴出火來,怒喝:“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故意安排那個丫頭讓我睡的,什麼叫我強要了那個丫頭。”
嶽勝祖看了徐金海一眼,目光冷漠,對着楊惜婉道:“楊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現在把那丫頭找回來當面對質。”
“你你”徐金海指着嶽勝祖雙眼猙獰:“那是你的丫頭,自然什麼都幫你說了。”
“我句句屬實,在楊大人面前,我哪裡敢有虛言,當初是你知道吃我家東西甚多,怕那丫頭自盡惹了官司,自動賣身與我,一是抵債,二是免的落人口舌,只要是我家的下人,不能和丫頭落的個暗通曲款,她存心勾引,你不是沒事了嗎?”
嶽勝祖口若懸河,越說越是這麼一回事:“是我看不過你這個人品行低劣,纔會故意把髒活累活給你做,以爲你受了苦會痛改前非,沒有想到,這麼久過去了,你還冥頑不靈,我真想不通,這樣的人怎麼會是楊大人的姨夫,真正爲楊大人丟盡臉面,若我是楊大人的小姨,立即與你和離,和你撇的乾乾淨淨,這樣也不至爲了你這樣品行惡劣的擔心,還丟完了楊大人的臉面。”
“你你你胡說八道!”徐金海本來是鄉下漢子,他沒有讀過書,哪裡會像嶽勝祖這般胡扯瞎說,侃侃而談,只能憤怒的漲紅了臉,怒道:“你無生有,我明明做這一切”
“夠了!”劉七妹忽然大聲開口阻止,痛心的淚水從劉七妹的雙眼流出來,痛徹心扉道:“我一直知道你脾氣不好,因爲我是生不出來兒子,你喜歡打我罵我,罵我是不會下蛋的雞,這些我都認了,誰讓我沒有辦法爲你徐家開枝散葉,留個根苗。”
劉七妹目光都裡冰冷的失望:“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做這種事,你這種要逼死人的事,你是怎麼黑了心肝要做出來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有沒有顧念我一點半分的情誼啊,你以前在村裡勾搭寡婦也罷了,現在人家好好的姑娘被你逼的要自盡,你這是在作孽啊!”
劉七妹淚流滿面:“我這一生好苦啊,怎麼攤了你這麼一個男人啊!”
徐金海看着劉七妹這麼傷心,生怕像之前在楊家村一樣,置自己不理,連忙道:“不是的,七妹,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沒有做過這些事啊,這些都是這個男人在無生有啊“
劉七妹傷心的連連搖頭:“你別騙我了,以前你勾搭寡婦說是人家寡婦故意勾引你,你去縣裡的滿春園也說是哪裡的姑娘純心勾引你,你看着那些黃花閨女目光是什麼樣子,我作爲你的媳婦,誰都清楚,你夠了,不用騙我了,我自己男人什麼心思,我最清楚,你不是佔着現在婉婉身份不一樣,所以你敢用強了嗎?你不是佔着婉婉會爲你撐腰,所以你才肆無忌憚嗎?”
“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劉七妹忽然冰冷堅定道:“我要和你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