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擠在窗口,門口的人更加譁然。
用針縫人,這個醫術聞所未聞啊!
這針從人的身體穿過去,害人還差不多吧。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醫術啊,會不會把人給醫死啊!”
“是啊,要不然我們換個大夫吧。”
“可是我們現在擡出去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難不成看他死,總歸是我們賀水村的人,不能這麼被人醫死了,若不然我們怎麼向他的媳婦交代?”
站在門口的人這麼說着,要擠進來,要強行把這個傷者拉出去。
跟着傷者來的人都是一個村的人,因爲關心所以跟着來了。
傷者原本安定的心,聽了這些鄉里鄉親的話,頓時臉色也露出一絲驚慌。
對啊!這用針縫人聽都沒有聽過啊,不會把自己給醫死吧。
場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若不是里正攔着,這些人只怕早擠了進來搶人了。
“不要擠,不要擠。”里正臉焦急攔着那些欲要往裡面搶人的衆人。
“不行!讓我們進去,一個小丫頭要用針縫人,這究竟是害人還是救人?那是你楊家村人你當然護着,我們不信你們,讓我們把人擡走,我們重新找大夫。”
門外衆人囔囔,瞪着楊惜婉像看什麼怪物一樣。
董大夫見此,眉頭一緊,大聲喊出聲:“我是鎮百草堂的董大夫,我敢保證我師父是救人,不是害人。”
“呸,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你和她認識,你自然幫着她說話。”
“對!讓我們進去,我們不相信你們,我們要重新找大夫。”
“我們不醫了還不行嘛?讓我們擡人走。”
楊惜婉眉頭顰起,沒有想到她願意醫了,可這裡的人反應這麼大。
也難怪,用針縫身體,聞所未聞之事,大多人對未知之事都是容易心生恐懼。
眼看門外的人要擠進來,一直看着的譚博明,深深看了楊惜婉那略有焦急的小臉,想起自己母親是此人所救,思索了一下終於大聲開口。
“百草堂大夫的話不信,本官的話總能信吧。”
譚博明本有官威,威嚴的臉配這大聲說話,頓時震的那些要擠進來的人安靜下來。
“你雖然是官,可也不能看着這個小丫頭胡作非爲吧,用針逢人,若是醫死了人,是不是你賠?”
門外有人叫道。
譚博明因爲是便服出現,這些僱工看見的時候,只當是個某個縣衙裡的某個大人,但是不會想到是臨南縣最大的官縣令大人本人。
“對!本官譚博明負責!”譚博明威嚴的掃了這羣人一眼,一個個脖子不由縮了一縮。
人羣忽然有人驚呼起來:“譚博明,他是縣令大人啊,我們居然衝撞了縣令大人。”
四周空氣忽然一下子安靜起來。
里正跪在了縣令大人面前,:“楊家村裡正楊田叩見大人。”
這楊家村裡正天天在水庫工地,一些來視察的大人來了,都是他第一時間去招待,並且這個造水庫都有傳聞是楊田親自和縣令大人說好的。
所以說這楊田肯定認識縣令大人。
這楊家村裡正楊田都跪了下去,其他原本鬧騰的僱工忽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