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旨!”楊惜婉接過聖旨謝恩。
一干衆人起來,施嬤嬤已經很殷勤的去給那太監,還有其他六個大內侍衛各自遞了七個錢袋子。
那太監左管事掂量了一下銀子,滿臉笑意,道:“南陽縣主,好大的福氣,這皇賜酒樓牌匾,雜家還是第一次見呢。”
楊惜婉笑着:“臣一定會鞠躬盡瘁爲皇效力。”
那太監滿意的點了點頭:“雜家還要急着回宮覆命,先告辭了。”
楊惜婉恭送那太監管事離開,直到皇宮派來的一行人遠去。
楊惜婉立即轉身對着左管事等人道:“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趕快把這個牌匾給我掛去。”
左管事等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即小心翼翼的擡着皇特賜的‘天下第一烤鴨’的牌子掛了去。
這掛的過程,左管事眼睛緊緊盯着怕出什麼意外。
更別說施嬤嬤等人,一直在旁邊指揮着。
生怕皇賜下如‘免死金牌’一樣的牌匾拿不好忽然掉下來。
隨着天下第一烤鴨的牌匾掛好。
一衆人心裡這才完全放心下來。
楊惜婉看着牌匾掛好,心裡揚起喜悅,可看着酒樓裡依然空蕩蕩一片,心裡還是有一些失落,不過好在有了皇的賜匾,等自己酒樓名聲傳出去了,不怕沒有客人了。
有了牌匾楊惜婉的心裡多少好受了不少。
在看看酒樓外面原本駐足旁觀的附近的住戶們,不知道是不是皇的聖旨嚇壞了他們,連一個人都不敢在酒樓附近張望了。
這下不僅酒樓裡沒人,連酒樓外面的人都絕跡了。
真是了怪了!
大家不是聽見皇的聖旨都要追捧的嘛,怎麼到自己身變的冷冷清清起來,楊惜婉費解。
楊惜婉其實也不用困惑,這附近住的都平民百姓,皇城千百年來,什麼樣的皇權貴族眨眼能變成一杯黃土。
更別說這酒樓的主人,當時不也在皇也是寵臣,還不是說倒倒了。
所以面對什麼皇親國戚,皇的近臣能避遠避遠一些。
最主要的是,這酒樓都被皇賜匾了,那裡面的花費肯定不菲,他們都是尋常人家,在酒樓一餐,那可要他們一年花銷。
這樣的酒樓自然不會進了。
所以導致看去酒樓面前冷冷清清的連一個行人都沒有了。
楊惜婉真想樓,沒想街馬車咕嚕咕嚕的聲音又傳來。
不止是一輛,彷彿是很多輛馬車湊聚而來。
楊惜婉駐足向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只見前方街,五六輛華麗馬車行駛而來,一看是非富即貴。
楊惜婉眼一凜,道:“左管事,掌櫃,趕緊招待客人了。”
不管這幾輛馬車是誰,有點敢肯定,他們是來吃飯的。
楊惜婉連忙了二樓包廂。
隨着這五六輛馬車停下,小二們去招呼,隨着馬車的人下來,一個個都是雍容華貴,儀態大方,衣鬢錦繡,林下風致。
這一瞧知道勳貴夫人們。
這一羣夫人停在酒樓門口,看着門口高高的掛着的‘天下第一烤鴨’,尤其是齊成帝親筆題詞和私人印章都在題詞旁邊,目光都閃出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