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恍然大悟。
她說呢,原來是玉淵對她們發威了,撫琴之所以說這個話題,目的是讓自己想起玉淵,拐彎抹角的讓自己給玉淵寫信!
這四個丫鬟,究竟是誰的丫鬟啊。
楊惜婉對着一旁默默整理被子的碧玉失笑道:“碧玉,還是你好,心裡只有我,看看這幾個丫鬟,說來說去還是爲了她們心的太子殿下。”
楊惜婉原本是揶揄。
和琴棋書畫聞言,全部齊刷刷跪了下來,臉色惶恐:“姑娘,我們知錯了!”
楊惜婉一愣。
碧玉看了地琴棋書畫等人一眼,輕聲道:“姑娘你瞧瞧,都把她們給嚇壞了。”
楊惜婉沒有想到琴棋書畫等人對自己的話這麼認真,一時之間,臉色沉悶下來。
碧玉見此,前道:“姑娘,太子殿下畢竟是她們以前的主子,可給了你是你的丫鬟,但是以前主子的吩咐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況且幫你的話太子殿下生惱,幫太子殿下的話,你如果生氣,她們更難做了,她們也難。”
不是碧玉爲琴棋書畫辯解。
而是這四人真的是聰明能幹,還對楊惜婉忠心耿耿,唯一一處不好的地方,那是除了聽楊惜婉吩咐,她們還會聽太子殿下的吩咐。
從太子殿下安排她們服侍楊惜婉的當天開始,註定了這一切。
楊惜婉也知碧玉說的對,可是不知爲何,心裡總是有一些不舒暢,對着地的琴棋書畫等人道:“你們先下去吧。”
琴棋書畫四人看楊惜婉的臉色不好,默默的退了下去,屋裡只剩碧玉和楊惜婉。
“碧玉,這幾個月你不怪我嗎?”楊惜婉問道。
最近幾個月,因爲琴棋書畫來了,碧玉一直默默的做着一些瑣事,既不爭寵,也不會因爲楊惜婉重用琴棋書畫等人而心生怨懟。
對碧玉來說,楊惜婉是自己一生要好好守護的人,是自己的主子,師父,信仰,是她生命裡最最重要的人。
她只想一輩子陪着楊惜婉,沒有其他嫉妒琴棋書畫等人的想法。
況且琴棋書畫確實能幹,還能幫自己更好照顧楊惜婉。
碧玉很高興。
“奴婢怎麼會怪姑娘,有人願意幫奴婢分擔更好照顧姑娘,奴婢高興還老不及呢,況且她們還那麼能幹。”碧玉真心實意說道。
楊惜婉微笑:“我怎麼感覺你都在時時幫她們說話啊。”
碧玉低着頭說道:“不是奴婢幫他們說話,姑娘和太子殿下情深相許,現在姑娘又是南陽縣主身份,只怕等姑娘及笄後,太子殿下會門提親,到時候一定是太子妃,對琴棋書畫來說,當她們被太子殿下送來服侍你,是未來的太子妃,不管是太子殿下也好,還是姑娘也好,那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這般照顧而已。”
“可是我的丫鬟卻想着爲玉淵做事,那不是代表我的一切都是玉淵的掌握嗎?”楊惜婉想起這個還是有點不舒服。
“姑娘,你怎麼鑽牛角尖了呢?”碧玉怒光若有所思:“奴婢還記的當初姑娘失蹤的時候,太子殿下那種很恐怖的臉色,好像要把臨南縣夷爲平地給奴婢的感覺,很殘暴幸好姑娘是沒事,若是有事,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