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謙穿着夜行衣,此時已經跟夜色融爲一體,根本很難辨別,再加上他的速度很快,不消一時半刻,就將身後的追兵甩開了。
易文在客棧裡簡直是心急如焚,一見到他回來了,連忙走過去關上了門,對着他問道,“怎麼樣,可是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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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謙咧嘴笑了,“這畜生居然敢打我媳婦兒的主意,我就將他給廢了!”
易文聽了這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對着他比了個大拇指。
然後說道,“您厲害了,咱們的人已經收拾好了,咱們是現在就走?”
寧謙點了點頭,“現在就走,這會兒自然說還是在我們大楚的地界,但是他到底是阡陌國的王子,若是真的想要尋求官府的幫助,他們是不會不幫的。咱們還是趕緊走,以免夜長夢多。”
易文嗯了一聲,“有道理!那咱們現在就走!”
而與此同時,於海山卻已經帶着淺嫣回到了京中,夏梨一看淺嫣的樣子,當即就嚇得暈了過去,於海山連忙一把將她抱起,對着她身邊跟着的春草說道,“你趕緊去找了廖婆婆過來!”
春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一路小跑着去了廖婆婆的院子。
廖婆婆聽她說淺嫣被人擡着回來了,哪裡還能坐的住?連忙領着劉青山一同朝着夏梨的院子走去。
這兩個歡喜冤家吵吵鬧鬧過了八年,才總算是在衆人的見證之下走到了一起。
兩人志趣相投,也都年紀大了,相互之間也是個伴兒。
他們二人身體也算是康健,一路走到夏梨的院子,也並沒有用多少時間。
夏梨此時已經悠悠的轉醒了,一見他們二人進來了,連忙對着他們說道,“廖婆婆,劉大夫,麻煩你們看看我女兒吧!他這是怎麼了?”
廖婆婆自詡神醫並不是胡亂吹的,早上去摸了摸她的脈搏,又趴在她的胸腔上聽了一會兒。
這才站直了身子,對着他們說道,“可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淺嫣丫頭應該是被人下了假死藥了。”
“假死藥?”最先提出異議的不是於海山,反而是劉青山。
劉青山說道,“這要早些年我也有所耳聞,只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江湖上已經失傳已久,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
廖婆婆聽了這話,白了他一眼,“江湖大了去了,你怎麼知道就失傳已久?”
劉青山聽見都這個時候了,這老婆子還要跟他嗆聲,也沒有跟她爭辯,而是反問道,“聽你這麼說,這藥你是能解了?”
廖婆婆笑了笑,“自然是能解的,這要早些年就是我研製出來的,這是不知道我那神醫谷當年一場大火將什麼東西都燒沒了,卻單單留下了這個。”
劉青山一天是她研製出來的,瞪大了眼睛,還真沒想到這老婆子竟然還有這等本事!
而於海山聽了她這話,卻是鬆了一口氣,既然這藥是她研製出來的,那她也就一定能解了!
廖婆婆從懷中掏出銀針,對着於海山和夏梨說道,“還請王爺王妃給我備一桶牛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