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見他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便對着他再說了一遍,“咱們可都是楚軍的將領,這時候更應該擰成一股繩,還請蕭將軍指點一二。”
蕭逸羣點了點頭,對着他說道,“大將軍,這真是客氣了,也沒有什麼好指點的,大將軍訓練的很好,只是這水師還缺一隻隊伍,您將身材矮小的挑了出來的,好好訓練他們的水性,回頭坐在尖刀船上,偷襲敵軍......”
於海山聽了他的一系列建議,感覺受益匪淺,連忙對着他行了一禮,“今兒我可真是學到不少,多謝蕭將軍不吝賜教!”
蕭逸羣被他這一下子還弄的有些害臊了,連忙擺了擺手,“大將軍,您這可就客氣了不是?”
於海山笑了笑,直起了身子,“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回頭訓練這隊尖刀船隊可就請了你親自來了!”
蕭逸羣驚訝,於海山真的會將自己手裡頭的兵交到自己手上來訓?
他有些不大相信,倒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兵將對於他們來說可都是命根子,誰會輕易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別人手中呢?
他正想着,就見遠處的張格樂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着於海山行了一禮說道,“於大將軍,王大力他們回來了!”
於海山眉頭一皺,反問道,“王大力?”
張格樂連忙對着他解釋道,“王大力就是先前兒派去解救王大人的那一波人的頭領。”
於海山面上一喜,連忙對着他說道,“哦?在哪兒?”
“在您的大帳外頭候着呢!”
於海山將插在沙灘上的刀拔了起來,又將自己的衣物撿了起來,這纔對着他們說道,“走!咱們去瞧瞧去!”
因着擔心王義,他們路上走得格外的快,很快就看到了外頭站着的幾人。
於海山定睛一看,發覺裡頭並沒有王義,他的心中一沉,腳下的步子更快。
張格樂和蕭逸羣二人連忙跟了上去。
王大力一看他們過來了,來忙迎了上去,行了一禮,說道,“大將軍!”
於海山點了點頭,朝着他的身後看了看,見果然沒有王義的身影,便問道,“王大人呢?怎麼你們自己回來了?”
聽他說起王義,王大力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悲傷,聲音有些悲愴的對着他說道,“大將軍,王大人去了!”
於海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什麼?!”
南越國是絕對不可能殺了他的,王大人若是握在他們手中,那可是無異於窩了一張王牌,又怎麼會輕易殺了他呢?
就見王大力的眼睛裡頭已經涌出了淚花,對着他說道,“大將軍,王大人是自盡的啊!”
於海山的內心衝擊十分大,好容易平復了幾分,纔對着他們說道,“咱們進去說!”
一行人進了帳篷,於海山在他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便對着王大力說道,“你說說,王大人究竟是如何自盡的?”
王大力抹了一把眼淚,說道,“都怪屬下沒能將王大人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