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聽他說道,“傅大人,我也就直說,靜郡王有皇上護着,咱們都拿他沒辦法,但是若是皇上不護着他了呢?”
傅庸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靜郡王同皇上是一母同胞,據說先皇后娘娘去世的時候可是好好叮囑皇上,要照顧好這個皇弟的,皇上也答應了下來,這些年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易文聽他這麼一說,心中對於海山的崇拜就更勝一籌了,他們家王爺真是個有想法的!
這麼想着,他就將於海山的法子告訴了傅庸,“可是,若是他給皇上戴了綠帽子呢?”
傅庸的嘴巴張的老大,“這是真的假的?你們可有證據?”
易文微微一笑,“自然是有證據的,如何?您可要想好跟我們合作了?”
傅庸聽了他這話確實是心動了,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皇上一定不會再護着靜郡王,他們家芸兒可不是有救了?原本讓他的嫡孫女去湘南隱姓埋名,他心裡頭就有些不大樂意,如今這麼一來豈不是正好?
不過他也不是衝動之人,聞言,便對着易文問道,“那需要我們府上做什麼呢?”
易文見他鬆了口,從懷中拿出了於海山的親筆信,交給了他,“傅大人,這是我們王爺的親筆信,您看了就知道了,只是您看過之後還是毀了的好,以免生變。”
傅庸點了點頭,從他的手中接過了信,拆開信自己看了起來。
說起來,於海山讓他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彈劾靜親王,狀告他視人命如草芥,殺了京中六七位大夫。
傅庸一聽這話,神色一凌,他原本以爲這靜親王不過是有些花心,如今瞧着他這可不僅僅只是花心了,還是個心狠手辣的。
他們家芸兒若是嫁給他,那可就真是往火坑裡頭跳了。
“此話當真?”
易文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了,那些屍首被他隨意丟在了亂葬崗,現在正放在城外的義莊裡。”
這有了證據可就好辦了......
只是這彈劾之事兒可不能他親自來,還是要捅到御史跟前兒纔是,正巧趙御史同他有舊......
這麼想着,他便點了點頭,“這事兒我應了!”
心裡頭卻是想着,若是於海山還沒成親就好了,瞧着他對他媳婦兒這麼上心,若是嫁給他,那可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易文見他應了心中也很是高興,對着他抱拳,“既然如此,那在下可要趕緊回去同我們家郡王爺稟報了!”
說着看了一眼傅庸手邊兒的信,對着他說道,“傅大人,這信......”
傅庸知道他這應該是不放心自己,便當着他的面兒,點燃了信。
易文看着信全部燒燬,這才鬆了一口氣,對着傅庸抱拳,歉意的說道,“還請大人見諒。”
傅庸對着他擺了擺手,“無妨,這時候小心些也不爲過。”
易文見他這麼說,這才又告了辭,從着他們府上離去了。
於海山聽了易文的彙報,心滿意足的點了點,既然事情已經都準備好了,接下來這戲可要開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