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的眼中露出了些許喜悅,想到大約是於海山在前頭的宴會上說了的,便問道,“取了個什麼名兒?”
“於慕黎!”大約是體會到了其中的意味,蘭心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夏梨自己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意思,臉頰微微有些紅。
葉夫人等人就不懂了,她們只知道夏梨姓夏,卻不知道她的閨名,聽了這名字,也點了點頭讚道,“不錯,郡王爺這名字取的還真是不賴呢!愛慕黎明,寓意倒是個好的。”
夏梨沒有接過她的話,連忙轉移了話題。人們用完飯之後大都走了,又給她們剩下一片狼藉,但是這些事兒可,都不是夏梨要忙活的了。
只聽碧蘿說,門房收賀禮的小廝們,搬賀禮搬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日子一晃而過,等到了小寶出生四十多天的時候,長公主府來人了。
夏梨一聽,連忙讓人請了他們進來,來者正是長公主身邊的錢嬤嬤。
錢嬤嬤不是第一次見夏梨,但是夏梨卻是頭一次見錢嬤嬤,錢嬤嬤瞧着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好奇,便自福了福身子,對着夏梨說道,“給郡王妃請安,奴婢乃是酈陽長公主身邊的錢嬤嬤。”
夏梨如今已經出了月子,此時正抱着孩子坐在外間的榻上玩耍,聽了這話,連忙對着碧蘿說道,“快請了錢嬤嬤坐下。”
錢嬤嬤瞧着這位新晉的郡王妃,確實如京中的那些貴夫人有些不太相似,倒是和氣的很呢!
便又對着她行了一禮,“郡王妃不用客氣,奴婢不過是奉了酈陽長公主之命,前來傳個信兒,說完就得回去了,長公主身邊可是離不了人的。”
夏梨聽她這麼說便不強求,就問道,“不知公主讓您前來是有何事呢?”
“公主先前聽聞郡王妃生了小公子,便想來看看,但又想着你沒有出了月子,怕是有些不方便。這不,您纔剛剛出了月子,便讓奴婢來請了明日抱了小公子去我們府上坐坐。”
夏梨心中咯噔一下,這酈陽長公主說起來對她也是厚愛有加,只是這公主到底是皇室血脈,同她之間可是天壤之別,她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但是長公主身邊的貼身嬤嬤都來請了,她又如何能不應呢?只得點了點頭,“多謝公主殿下惦記,明日我帶了小寶去公主府,給長公主瞧瞧去。”
錢嬤嬤得了她他得準信兒,便同她告了辭,從郡王府離去了。
夏梨這一整天都在忐忑不安,又是擔心明日見到長公主行錯了禮,又是擔心長公主見了自己,覺得自己也不過如此......
這麼忐忑了一整天,一直到了下午時分,於海山回來了,夏梨連忙把早上錢嬤嬤來請自己抱了小寶去公主府的事兒告訴了於海山。
於海山也很是驚訝,“先前你說酈陽長公主送你首飾和幫你出氣的時候,我就已經很是好奇了,原先沒見酈陽長公主這麼好性子啊?你可是在哪碰見過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