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就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到夏梨正躺在牀上,蘭心正蹲在牀邊幫着她捏腳,至於碧蘿則是回去準備嫁人了,眼看日子也快到了。
夏梨看見他忽然推門走了進來,先是一愣,隨後就展開笑顏,對着他說道,“相公,誰來了?”
於海山嘆了口氣,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抓住他的一隻手說道,“阿拉漢的警察要帶走我,說是涉嫌殺害的查理公爵,不過我沒有認罪。你先別擔心,我不會有事兒的,他們沒有證據的,只是例行調查。”
他們殺害的查理公爵得事情,夏梨可不知道,但是聽見他說要被警察帶走,還是急紅了眼,“要抓你走?你不去行不行?”
於海山看出了她的擔心,伸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然後對着她說道,“當然是不行的。”
夏梨又問道,“查理公爵同咱們有什麼關係?他們怎麼能夠這麼不講道理啊!”
於海山不願意讓她多擔心,便沒有告訴她自己讓人殺了查理公爵的時期,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走後你一定要沉住氣,要是三天我還沒有回來,你就讓易文去找邁克,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夏梨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於海山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對着她說道,“好了,我先走了,那些警察還在下邊等着我的呢!”
夏梨雖然很是擔心,但是也知道此時不是任性的時候,便只好看着於海山離開了。
於海山跟着鷹鉤鼻,一直到了他們的局子裡頭,因爲沒有確鑿的的證據,於海山也沒有戴上腳鐐,只是被人關在一個屋子裡頭。
這屋子並不是牢房,裡頭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瞧着倒像是請了他來做客的。
於海山到底是個能夠沉得住氣的,那鷹鉤鼻將他送了進來,就一直不見蹤影,只是在關着他的房間外邊還有人守着。
一直到了下午,房間外邊纔想起牛皮鞋子的聲音,他耳朵一動,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朝着門的方向看去。
來人正是警署的警長,他見到於海山的第一眼愣了一下,只覺得氣勢驚人,竟然比起他們州長大人的氣勢還要更足一些。
當然他的感覺是沒錯的,於海山好歹也是帶過二十萬兵馬的大將軍,他們整個雅力士州怕是加起來都沒有二十萬人吧!
警長在於海山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穩了穩心神,這才強行鎮定了下來對着於海山說道,“先生,你可知道我們爲什麼請了您來。”
這個請字咬的十分重,於海山看了他一眼,一臉的淡定,“你們的人告訴我,說是我涉嫌殺害查理公爵,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查理公爵。”
警長聽了他這番話笑了,對着他說道,“先生,您先不要驚慌,這件事情或許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他們說您涉險殺害查理公爵也是有他們的依據的。經過我們的調查,查理公爵想要買您的船隊,似乎同您有些小小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