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鄭五爺,你先進屋來坐坐,外頭太冷了。”沈映月招呼道。
雖然聽不懂什麼合作,聽不懂什麼包裝,不過這天寒地凍的,叫客人站在外頭也不太好。
鄭老五似乎沒看出沈映月和樑寒初的合作,笑眯眯地就進屋去了。
“行,行,這麼重要的事兒,咱們進屋再談。不過月娘,你可別叫我鄭五爺,咱能有這麼大的合作,那以後就是生意夥伴了,叫我鄭五爺我真是有些不習慣的。府城那些人覺得我是府城最大的酒商,就老喜歡叫我鄭五爺,哎喲聽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啊,我雖然酒水生意做得好,但是我也是農民出身的不是嗎?做人不能忘本,我可不能因爲生意做大了就覺得自己是爺的,你們說是不是?”鄭老五笑着說。
“啊……原來您就是那個做酒水生意的鄭五爺啊,久仰久仰!”沈映月說。
在府城這麼久,對你府城一些比較大的商家,她也是有所耳聞的,其中就有這個鄭老五。
只不過因爲鄭老五經常跑外地去做生意,所以沈映月幾乎都沒見過他,自然就認不出來了。
這鄭五爺的酒坊可是整個府城最大的酒坊,不僅僅釀米酒,還釀高粱酒、青稞酒,甚至釀西洋人愛喝的那種果酒,另外還泡各種藥酒。
因爲酒的品種多,需要的材料也多,所以他常年在外地跑,而且近幾年他的生意也做到了別的府去,甚至做到京師去,因而他在北平府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
這些事情都是沈映月聽說的。
“誒,就是我,就是我了。因爲太忙了,我不怎麼在府城,所以啊都沒見過你們的,今天咱算是第一次見面。啊我差點忘了!來福,進來!”
“是。”這時候,馬車伕從外頭進來,手中提着兩壇酒。
“這是我們酒坊的兩罈陳年老釀,就當是見面禮了,雖然不怎麼值錢,但是好在禮輕情意重啊!我這人沒上過學,所以不懂說話,總之就是這個意思了,希望你們不要嫌棄纔是。”
“不不不……鄭五爺,這不好使,不好使啊!你們酒坊的錢怎麼可能不值錢呢?您送這麼貴重的見面禮,我們可是收受不起的啊!哎呀,我都差點忘了,還沒給您倒茶呢,您等會兒,哎喲,瞧我這腦子,禮數都沒了。”沈映月說着站起來,白柔卻走了進來。
“我給泡好茶了。”白柔說道,她手裡果真是端了茶水進來。
沈映月見白柔做得怎麼周到,就不再出去了,只是她還十分疑惑的。
“鄭五爺,這次您來這兒嗎,到底是爲了啥事的?我有些聽不懂您剛纔說的話。”沈映月也不瞎猜了,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
“哎喲,月年,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啊?還是你生意做大了,所以糊塗了啊?貴人多忘事兒?咱們剛剛簽了那麼大一個合同,你難道就忘了?哎呀,你們這些小姑娘啊,就是喜歡開玩笑!好了,玩笑開完了,咱說說包裝的事兒吧。”鄭老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