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回到村子後他們他們就只做一點事,清點年貨。
做好這件事就休息了,沈映月和樑寒初也早早就回房。
賣年貨的這段時間他們的都忙壞了,加上在錦玉堂不方便,夫妻倆也一直沒能睡在一起。
樑寒初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可把他給憋壞了。
可沈映月又懷有身孕,還在前三個月,自然是不方便做一些事情的,這讓他更是難受。
“月娘,這不能抱着你睡覺難受,能抱着你睡覺,我怎麼感覺更難受的。”樑寒初把她抱在懷裡,一邊親她的耳朵一邊說道。
沈映月輕輕推他。
“既然覺得難受,那你就別抱着我了,別和我一起睡了,你去和黃大哥睡吧,黃大哥一個人睡呢,要不你去和阿景和玉華睡也行,他倆睡一張炕的,寬敞得很的,你也很久沒和你小舅子聊天了。”
“不。”樑寒初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不去,不難受,怎麼會難受呢。”
“那你還胡說。”沈映月笑了下,就不再多說了。其實她也是心疼樑寒初,也知道他正處在這年紀,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怪就怪在前陣子錦玉堂的生意實在是太忙了,讓她忘了吃那藥,而且她和樑寒初也不睡在一起的,就沒在意那麼多。哪想那次回村不過是一塊兒睡了一次而已,竟然就中招了呢。
沈映月想了一會兒就沒多想了,不管怎麼樣,孩子來了就是緣分,她應該珍惜和孩子的這段緣。
天氣很冷,外頭大雪早就把村莊裹得白白的一片,屋子裡卻很暖和,樑寒初的懷抱更暖和。
沈映月沒多久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就是小年,一道早的村裡就有人放鞭炮,沈映月是被鞭炮聲給吵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被樑寒初抱在懷裡,一擡頭就看到他那張英俊無匹的臉了。
沈映月抱住他健壯的腰,在他結實寬敞的懷裡蹭了蹭。
“初哥,我昨晚做夢了。”
“做了什麼夢?難怪夜裡總見你笑的。”
“我夢到你穿着戎裝,回到軍營裡了,而且你的官比你被罷免之前還要高,我們住在比錦玉堂寬敞豪華的大房子裡,也下着雪,可是雪比咱這兒的雪要小很多,有很多雪子,看着像是南方的雪。小包子小糰子在院子裡跑來跑去玩得很開心,娘和姥姥追在他們身後生怕他們摔倒了……”
“原來你做了這個夢啊,難怪笑得這麼開心呢。”
“嗯……初哥今年是小年啊……”
“嗯,對啊,咱也得起來了,去放鞭炮,祭竈神,或者你還想多睡一會兒?想多睡的話,我陪着你。”樑寒初抱緊她。
“初哥,不是……我的意思是,風俗都說,小年的前的那個晚上做的夢,預示着來年的一切……我在想,初哥,你夢裡穿着戎裝,會不會明年你真的會回到軍營裡面去?初哥,我知道雖然你一直都在錦玉堂一直和我做生意的樣子,可是你暗地裡卻還和燕王有來往,燕王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