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罪的。”
“老三你……你欺人太甚!”
樑振興、秦氏、樑二孃和朱氏疼得齜牙咧嘴,氣到心律不齊。
他們被樑寒初算計了!
樑寒初對這周圍的地形十分了解,知道這地兒有個長荊棘的坎,所以故意拿那靈芝引得他們過去搶從而掉到這坎裡來。
現在好了,他不僅算計他們把他們弄進坎裡,還反過來給他們問罪,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說我欺人太甚?”樑寒初問。
“對!你欺人太甚,你……”
“里長,他們試圖搶我的東西,沒搶成,就說我欺人太甚,這算不算反咬一口,破壞鄉里團結,是不是有罪?”
“是,有罪。”
“樑老三!是你害我們掉進去的,你怎麼就不欺人太甚了?”樑振興指着樑寒初的鼻子大喊。
“里長。”樑寒初壓根就不理會樑振興,“我剛纔自己玩自己的靈芝,一來沒推他們,二來沒有打他們,他們偏偏說是我害他們掉進坎裡的,死咬着說我欺人太甚,這是不是污衊別人,給鄉鄰破髒水,算不算有罪?”
“算!”里長十分肯定地回答。
“樑老三,你這是胡攪蠻纏!”樑振興幾個都要瘋掉了,他們被算計得那麼慘,公道沒有討到,反而就連續被問了那麼多罪?
“里長,樑老三胡說八道的,您怎麼也跟着糊塗?”樑二孃接着說。
“里長,他們說您糊塗,那就是不服從里長的判決。里長是大家選出來,管理村中各項事務的,是咱大明體制的組成部分,他們不服聰里長的判決,那是不是蔑視大明王法?”
“那自然是!”
“咚!”
“咚!”
“咚!”
“咚!”
好容易爬起來的四個人又跌坐在了地上,被問別的罪倒是無所謂,可是如果有了蔑視大明王法的罪名,那就是死定了啊!
“里長,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樑寒初他……”
“里長,我現在受着傷,我屋裡還有位兄弟也受着傷,這四個人在此大喊大叫,影響我和屋裡那位兄弟的休息,說不定會影響我們的康復,甚至會影響到我們的性命,他們這是不是草菅人命?”
“是。”
“還有,我屋裡那位兄弟不是咱村的人,我小舅子和兩個惠民藥局的小兄弟也不是咱村的人。樑振興、秦氏、樑二孃和朱氏在外人面前鬧笑話,丟咱村的臉,是不是愧對咱村的列祖列宗,是不是罪人?”
“是!”
“里長,您等一下,事情不是……”
“里長。”樑寒初再次打斷樑振興,“他們犯了那麼多錯誤,卻不思悔改,還試圖狡辯,這是不是罪過?”
“是。”
“里長英明。那麼,他們先是試圖搶我的靈芝,這是第一宗罪;破壞鄉里團結,是第二宗罪;給鄉鄰潑髒水,是第三宗罪;草菅人命,是第四宗罪;丟村裡列祖列宗的臉,是第五宗罪;犯了錯不知悔改,是第六宗罪。他們總共犯了六宗罪,里長,您說,是不是!”樑寒初的嗓音極爲渾厚的,加上他本身的氣勢,這番話抑揚頓挫,霸氣凜然,誰人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