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澄,你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讓我不接近聖人,不去禍害長孫殿下嗎?我一直以來做什麼事情都對得起天地良心,我問心無愧,可如若你堅持覺得我就是個禍害,我現在也不與你辯駁了,只要你肯放過我的孩子。
你的目的就是讓我離開,那好,我願意離開,你的目的也達到了,那爲什麼不肯放過孩子?算我求求你了,放過孩子,好不好?黃大人!”
“你!一派胡言!我是希望你走,但是我斷不可能會做出對孩子下手的事情!你們還愣着做什麼?任由這個瘋女人在這裡對着本官瘋言瘋語嗎?走啊!”黃子澄一臉的着急,連忙吩咐轎伕們。
轎伕們也不敢怠慢,加快了腳步把黃子澄擡進黃家去,沈映月倒是想過去攔着,可人進了門,就把門給關上了,只有兩扇冰冷的大門杵在那兒攔住了她的去路。
“月娘,你冷靜一下。”樑寒初過去拍拍沈映月的後背,沈映月氣得轉過身推開他。
“你叫我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我的孩子不見了,那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不着急嗎?你不着急,我都着急了!你放開我!”沈映月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剛纔她和黃子澄說那麼多,樑寒初竟然一句話都不說,真的很讓她窩火。
“月娘,你先冷靜下,月娘!”樑寒初從背後抱着她,手上似乎沒使勁,可沈映月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你幹什麼?樑寒初,從前不管你做過什麼事情,我都知道是爲了我好,你也從來沒讓我失望過,可是你今天真的很讓我失望,爲什麼!你爲什麼可以一言不發?爲什麼讓我一個女人上去?你……”
“月娘,孩子的確是黃子澄給偷走的。”樑寒初打斷了沈映月。
沈映月聽到他這句話就更加窩火了。
“你也知道孩子是他偷走的,你自己都知道,那爲什麼剛纔一言不發?偷走我們的孩子的兇手,剛纔就在我們面前,你可以動手,可以說句話,可是你什麼都沒說,什麼多都沒做,你甚至想要阻止我!樑寒初,你對得起當初小陵子喊你的那聲爹嗎?”
“月娘,你先冷靜!”樑寒初嚴肅下來,“你聽我說。孩子的確是黃子澄偷走的,但是和孩子一起不見的,除了小陵子,還有羅謹妃,這點你要清楚,知道嗎?”
“嗯?”沈映月見樑寒初突然提起這事兒,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羅謹妃是寵妃,她不見了,如果聖人知道是黃子澄所爲,那黃子澄的下場是什麼?”
“這……”
“月娘,你想到了,是吧?如果事情暴露,黃子澄的下場可想而知。所以黃子澄是不可能承認的,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定然是個很有手段的人,他有手段,有頭腦,定然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即便咱求他,他也不會放了孩子的,放了孩子,遭殃的就是他了。”
“那我們……”沈映月聽了樑寒初的分析,總算是冷靜下來了,也有些後悔剛纔錯怪了樑寒初。